血色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关键是他的那双眼睛,那简直就是一双蓝色的猫眼,因为这眼睛的瞳孔就像猫眼一样是椭圆形的。
这是一双什么眼睛啊?不带有一丝的人情,我看不到他眼中的喜怒哀乐,只是冷冷的看着我,这怪人和那个吹气的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帮他呢?我不知道他为什这么做,但是我知道这力怪人气可以很轻松的扭断我的脖子,所以我只好先下手了,因为那个吹气的就要下水走了!
可能是我看了一眼那个人要溜走的吧,手腕上又传来一阵剧痛,我顿时大怒,一股子暴虐之气油然而生,左手松开反手从腰里拔出军刀‘扑!’的一声狠狠的扎进了这怪人的咽喉,一股子黑绿的血液从军刀的血槽中‘滋滋!’的喷了出来。
令我恐怖的是这怪人依然毫无表情的瞪着我,好像我那军刀扎的不是他的咽喉一样,我实在受不了他的那双眼睛,就一头狠狠的撞向他的脸部,‘嗵!’的一声,我俩同在倒在地上,但是他依然没有松开我握枪的手。
我跳起来拔出军刀恶狠狠的砍向他抓住我那右手的腕子,我就不信你******不松手!‘咔嚓!’一刀下去,绿色鲜血四处飞溅,居然还没松手,我彻底红了眼,再使出全身的力气一刀狠狠的砍下去,‘咔嚓!’的一声,顿时感觉手腕子一松,原来这怪人的手腕被我砍断了,断手居然还连在我的右手上,甩掉断手玩命的一脚‘嘭!’踹在这怪人的脸上,把他仰面朝天踹倒在地,抬头一看那个人已经下水不见了,我顿时咬牙切齿的捡起AK47对着这个怪人‘突突’的一通狂射,把他身上腿上脑袋上打的全是窟窿,黑绿色的鲜血就像喷泉一样冒了出来。
直到把一弹匣子弹全都打干净才停了下来,二建大胡子他们全都提着枪跑了过来,一看顿时大吃一惊,马上全都把枪对准了这个怪人,我从二建手里拿过散弹枪顶着这个怪人的脑袋骂道:“这是你自已找死!”刚要开时那个怪人忽然‘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话,我根本就听不懂,直接骂道:“现在求饶晚了!”说完一扣扳机‘嘭!’的一声就把这个怪人的脑袋给打爆了!
把枪扔给二建捡起AK47换上弹匣站在这怪人的旁边紧盯着他,我非得看看这怪人还会不会复活!结果这满是眼儿的无头尸体安静瞪在那里半天一动不动的,我终于松了口气说:“真******找死,临死才知道求饶,早干吗去了?”
沈老板在一旁脸色苍白的嚼着雪茄说:“他不是求饶!”我一听扭头问他:“那这说的是什么意思?”沈老板说:“我就听清楚几个单词,好像是‘谢谢!解脱!这几个单词。”顿时我们全都愣住了,老鬼走到这具尸体前翻了翻他的衣服的几个兜,没发现什么,最后从这个无头的脖子上拽下一根项链来,看着项链上的那个银色吊坠盒,老鬼轻轻的打开后一看,点了点头说:“看来又是一个悲剧啊!”说完把吊坠盒递给了我。
我看着那个吊坠盒里的图案很是眼熟,忽然想起来了,这就是我们在德军哨所捡到的那个笔记本里的照片的缩小版,难道…?我把这东西交给沈老板,沈老板看了看后叹了口气说:“命运捉弄人啊!”
我们不再废话,直接把那艘骨船推下水后坐了上去,我打头阵坐前面,老鬼坐在我后面看路,郑老板坐在老鬼后面。大胡子和大嘴坐在沈老板后面戒备周围,二建在船尾部压阵,船桨用的是我们携带的多功能工兵铲,就这样我们开始改走水路了。
其实根本就不用我们划船,这骨船直接就顺流而下了,而且速度还很快,至于前面是哪我们也不知道,但是至少有一点还是不错的,不用我们自已走了,这水流终归得有个终点或是汇合的地方吧?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听见大胡子问沈老板:“这罗布泊的地面上都快成了沙漠了,没想到这地下居然还有暗河,看着暗河的宽度和和长度可是不小啊?”沈老板说:“水往低出流,这也是很正常的嘛?”
我一听这‘水往地处走’顿时就惊出一身的冷汗来,马上问老鬼:“要是水往低处走的话,我们岂不是越走越往下了吗?”结果哥几个脸色统一全都吓得变成绿色的了!这他妈绝对是要掉水里变成王八的预兆!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