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跑出来了?”那胖乎乎的队员怒道:“你他妈才是猪呢!”说完就跑过去抓那个锤子,那小子撒腿就跑,没跑多远就‘扑通!’一声掉进了一个坑里,好在这坑不深,还露出个上半身。
我们赶紧过去把他拉出来,在看那坑原来是个水渠,只是被荒草给盖住了,看来是当初这的居民引水浇地用的。顺着这个水渠走了没多远,在一个大山坡后面,我们发现了一个大湖泊,面积还真不小,估计得和北京的北海差不多。
这湖泊周围是杂草从生,不时的从草从里蹿出一只只老鼠来,这种动物生命力真是顽强,哪里都有它的身影,而且这湖泊周围的老鼠个头还挺大,跟小猫差不多,还不怕人,一双双鼠眼紧盯着我们,稍一走近扭头就跑,跑了几步拉开距离后感觉安全了,就又停下来盯着我们看。真是又可气又可笑!
那湖面上也不安静,不时的蹦出一条大鱼来,在空中翻了个滚后又‘扑通!’一声钻进水中。一看见有鱼大家顿时就唾液分泌加快,口水直流!这地方要吃点水产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活蹦乱跳的新鲜活鱼!
刚才那一条蹦出水面的大鱼眼尖的人已经看清楚了,那是一条草鱼,足有四斤多重!四川队的那个锤子跑回死城里拿回三根标杆来,三下五除二就给连接成一根简易的鱼竿,然后在绑上一根细尼龙绳,用钳子把一根细钢丝弯成鱼勾固定在绳子上,这样一根鱼竿就做好了,我估算了一下时间,全过程大约二十分钟,真迅速!都是嘴馋惹的货!
虽然我说他嘴馋,可是我和二建也没闲着,二建受锤子启发回去抗了四根标杆,我俩也做了一根长鱼竿,鱼勾鱼线我军刀把儿里就有,这可是正宗军用货,就是从来没用过。
其他队员不用招呼也抗杆的抗杆,拿水桶的拿水桶,就这样我们所有人都改行钓鱼了!一时间这个湖泊周围全是鱼竿!反正张哥让在附近考察,这钓鱼也是考古工作一项,我们想观察这地下的鱼和地面上的鱼长的有啥区别,关键是肉质问题,在说法不责众嘛!
等张哥他们回来时我们队已经夺得此次钓鱼比赛的冠军了!张哥愣愣的看着水桶里的那一条条四五斤重的大鱼,然后咽了咽口水说:“这么大的鱼,是得好好研究一下,就今天中午吧!”孙教授奇怪的问:“今天中午在地上吃?”张哥说:“上面有指示,安全起见,先原地待命,等明天武警来了在一起下去!”孙教授叹了口气说:“又得耽误半天,算了,这两天大家也够累的了!”
就在这时“哎呦!”一声,紧接着一阵忙乱,只见四川队的那个锤子趴在地上紧抱着鱼竿不撒手,身体被湖里的什么东西拖着向湖里挪动着,真是舍命不舍财!都这样了还不舍得撒手。
几个队员扑上去抱腿的抱腿,帮着抓鱼竿的抓鱼竿,那湖里不知是什么鱼,劲儿真大,几个人都还被拖着往湖里挪动着,刚才被锤子比喻成猪的那个胖乎乎队员干脆一屁股就坐在锤子身上了,有点公报私仇!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那根鱼竿“咔嚓!”一声断为两截,只见湖中间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一个翻滚就潜入了水里不见了,但是这一刹那我们都看到了,光它露在水面外的后背就得有一辆小轿车那么大,这东西整体得有多大啊!
老鬼惊讶的说:“这好像是一条大鲶鱼!”二建有些不信说:“哪有这么大的鲶鱼啊?那不得成精了啊!”孙教授在一旁说:“这可不见得,在宁波的南山水库就曾经钓出过一条近二百公斤的大鲶鱼,那鱼大的一口吞进一个成年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惜后来这大鲶鱼被宰杀了,可惜!可惜!”
张哥也点头说:“确有此事,当时是轰动全国啊,这还不算稀罕,咱们队的铲爷当年还参加过北海的清淤改造工作,当时还发现过四五米长的大鳝鱼哪!”
正说着呢就听锤子叫唤:“你个龟儿子还不下去,压死我了!”我们扭头一看,原来那个胖乎乎的队员原本是坐在锤子后腰上,现在改成骑着的了,还坏笑着说:“这年头儿要想嘴痛快了,就得皮肉受苦。”说完扯着嗓子大声的用四川调唱起了歌:“马儿啊!你快些跑啊!快些跑……!,驾!驾!驾!吁……!”(兄弟们不喜欢我写的了嘛?怎么都没有订阅,喜欢的投点月票,推荐票也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