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煌,你还是乖乖的受死吧!”一个身穿西装样貌英俊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向靠着落地窗,已经浑身是血的男人面前。
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正是戴煌:创建了有史以来地球上最大科技公司、天外科技的掌门人!此时的他已经有气无力的靠在公司大楼最高层他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他的面前,有着十多个拿枪指着他的杀手和那个看上去风度翩翩的男人。
“西门度!你够厉害,居然半夜突袭我!”戴煌没有想到,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同时也是情敌的西门度,居然率先向他发难,趁着夜色攻陷了他的科技大楼。
西门度整了整衣领:“我可怜的对手,想上到你们公司的最高层可真不容易呢,要不是我花重金买通了你几个值班的守卫和安插了几个有能力的卧底,还真是上不来呢!对不对呀,众位?!”
西门度的身后,几个安保人员和3个戴煌极为信任的公司高层目光闪躲,不敢看戴煌的眼睛。
戴煌从嘴里涌出一大口血,刚刚一发子弹打中了他的腹部和肺部:“咳咳,你这么做,兰馨知道吗?咳咳!”
西门度:“兰馨当然是不知道的,我会把你的死,弄成一场意外,此外这也是我们西门家的家仇,你的公司搞的这么好,让我们没活路,我们生产的产品都卖不掉,这些都是拜你所赐,不过等你死后,你的产业我们就接手了,这也要感谢你呀,可惜了你这么好的头脑,还没到30岁就要死了!兰馨我也会替你照顾好她的,和你交往了这么久,她好像还是个处儿,你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哈哈哈哈哈哈!”西门度发出了猖狂的笑声。
戴煌:“咳咳,你老子西门兹呢?呵呵,取了个小日、本的名字,就以为他能把产品做好么。”
突然远处走来一连串的声音,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从远处过道里传了过来:“我的名字由不得你来点评,今天是你死的大日子,我怎么可能不来看看你是怎么死的呢!”
一个败顶的中年人,从远处的通道里走了过来,众人立刻为他让路,此人正是西门兹,他的身后还有几个西门家的高层,而戴煌那些员工们见到西门兹,也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
戴煌借助咳嗽的时机,偷偷的把右手搭在了左手的手表上,他的手腕上带着一块看上去平凡无奇的手表,但这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块手表,几乎可以控制公司的一切,此外还存储了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知识,除了他自己以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块表的真正价值。
一个将要死的人,西门家的杀手们当然不把他放在心上,没人会在意他这个小动作,一个个拿着枪指着靠坐在落地窗前的戴煌。
西门兹:“你小子从出道以来,发明了那么多的产品,搞得我们西门家没生意做,现在我终于看到了你的死期,你的那个保险柜里应该还有很多没生产的好东西吧,我都替你接手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呀!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们父子二人的奸诈笑容都是一样的。
戴煌扫视了一圈,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视线也开始有点模糊了:“咳咳,看来该来的都到齐了,那就一起死吧!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栋大楼!还有我未完成的事业,永别了,兰馨。”
“什么?!”西门兹和在场其余的人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相信这戴煌居然想要炸大楼。
“快!打死他!”西门兹立刻命令道,但是为时已晚,戴煌早就设定好了自爆装置,在杀手们扣动扳机的瞬间,整栋大楼发生了剧烈的爆炸,连崩塌的机会都没有,大楼就成为了一滩细碎的粉末,巨大的冲击波让周围所有的大楼的玻璃全部破碎,但都没有伤及到临近大楼的主体,可想而知戴煌做的这个炸弹有多精密。
而戴煌手腕上的那块装着他所有知识和发明的万能表,也在爆炸的瞬间从地球上彻底消失不见。
第二天,一则新闻引爆了全球,地球上最年轻的首富戴煌,死于公司大楼的爆炸之中,同时死去的,还有竞争对手西门家族的众人。
“什么!?”一个美丽到极致的女人手里拿着的手机瞬间掉到了地面上,那手机画面上,正是戴煌的少有的正面照,因为他从来不接受采访,也很少出现在屏幕上,所以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天外科技的掌门人真正的样貌,霍兰馨也是其中之一。
“他居然是天外科技的老板?!”霍兰馨掉落的那款手机,正是戴煌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平时的戴煌都以普通的白领自称,说是在一家小网站上班,没想到却是货真价实的世界首富、科技巨头。
“他死了?!”霍兰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新闻,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造假,新闻上说是因为公司的试验设备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整栋大楼都变成了废墟,大楼内的人没有一个人生还,幸好爆炸的时候是深夜两点,周围的街区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路人受伤。
霍兰馨不敢相信,她再次拿起了手机查看新闻,当西门度的名字出现在她的眼中的时候,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霍兰馨泪如雨下,嘴里只呢喃着一个名字:“戴煌……戴煌……”
……,……,……
与此同时,在异界的兰明大陆上,一个名叫东泽国的小国边境处的某个小村落中,一个新生儿刚刚诞生了下来。
一位精干的产婆抱着一个浑身都是粘液的婴儿,对正在门外焦急等待的男人说道:“恭喜老爷,是个男孩!”
刚说完,这位产婆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咦,这个孩子怎么不哭?”孩子出生都是要哭的,因为都要在这个世界上受苦,不哭怎么行呢。
说完,产婆在婴儿的屁股上轻轻的抽了两下,但是婴儿还是没哭,产婆狠下心来又在婴儿的屁股上用劲的抽了两下,婴儿才象征性的哇哇了两声。
“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哪有来到世上不哭的道理!”产婆把孩子简单的清洗了一下,随后用小棉被包了起来,递给床尚一身是汗的女人:“夫人,您的公子!”
在门外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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