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了,这让秦漠原本淡下去的欲火一下子蹭蹭蹭直速往上冒。
秦漠隐约可见那波涛汹涌之处的两颗酒红色葡萄,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感觉此地不宜久留。
也许是湿衣裳让安祸水感觉不舒服,她情难自抑,两条欺霜胜雪的藕臂暴露在空中,不知所措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楚楚动人的绝色玉人丽艳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
这可让秦漠吓了一大跳,秦漠伸出手,刚要制止她,可他的手一碰到对方的肌肤,两人身体皆是颤抖了一下,秦漠如触电般,闪电缩回自己的手。
安祸水如醉酒一般,撕扯时纱裙飞扬,隐约间可见一对修长圆润的美腿,引人遐思万千。
伴随着“嘶啦”一声轻响,安祸水的一双纤手撕破了自己的上身衣裙。雪嫩白皙的眮体若隐若现,两座颤巍巍的玉蜂傲然挺立,暴露在外,峰顶蓓蕾嫣红娇艳,勾人魂魄。
正面相对,看着那半裸的雪白眮体,秦漠感觉自己快受不了了,那滑嫩润泽的冰肌玉骨,娇耸秀拔的雪白乳峰,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平滑如玉的小腹,优美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秦漠可以清晰的听到梦可儿的娇吟轻喘,当然也包括自己粗喘心跳。看着那半裸的完美娇躯,他感觉血脉在喷张,血流在加速,心跳在加快。
上?!
不上?!
快上?!
不能上?!
秦漠感觉整个人快崩溃了,而此时,安祸水正在快速向他扑来。
她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此刻她眼中如荡漾着两汪春水一般,满脸的春情,似雪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晶莹滑润,透发着诱人的光泽。她一把抱住了秦漠,在他身上扭动着、摩擦着、呻吟着,娇柔的身子,宛若无骨一般,软软的黏在秦漠的身上,再也不肯分离。
如此香艳的刺激,令秦漠心头火起,他差一点就要反抱住怀中那个娇软的身体。但他还能够保持住一丝清明,他明白,绝对不可以,不能够!
秦漠收敛心神,急忙回想着以前看的一些经书,道:“色不亦空,空不亦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不生不灭,云散碧空山色净;无去无来,慧归禅定月轮孤……”
越念越烦躁,秦漠感觉自己已经火了,同时,此刻的安祸水身无寸缕,两条藕臂正缠绕在秦漠的颈项上,她开始撕扯秦漠的衣服,当秦漠发现之时,衣服已被扯掉,两人正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
安祸水忽然小嘴一张,一口咬在秦漠的肩膀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男子气息,她体内的燥热,顿时犹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般,猛然的腾烧起来,那咬在秦漠肩膀上的小嘴也是缓缓松开,一条丁香小舌竟然悄悄地滑了出来,轻轻地添在那犹如被母猫啃过的伤口之上。
肩膀上传来的湿凉,让得秦漠身体骤然打了一个颤,体内好不容易压下的火焰又是腾烧而起,手臂不受控制地探出,逐渐用力,紧紧的勒着怀中那柔软的纤腰。
“我,我,我……”
秦漠傻眼了,随着体内欲火的膨胀,他在迷糊之间,一只手掌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对方的柳腰,微微游动,摸上了那犹如温玉般光滑娇嫩的肌肤。
两人的身体这般亲密接触,秦漠与安祸水,都是轻微地颤了颤,呼吸逐渐急促的秦漠,手掌缓缓移上,片刻后,竟然是一把握住了那柔软翘立的圣女峰。
女人的敏感地带忽然被袭,这让得被欲火占据神智的安祸水脸色羞红无比,察觉到两人现在的亲密姿势,俏脸仿佛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秦漠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欲念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两具身体,终是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他娘的,死就死吧……”
抱着安祸水霍然出了水桶,将其放在床榻之上,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床榻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低声柔婉萦回的娇吟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秦漠……,你怜惜着些儿,奴家初经人事,受不得你的伐挞……”起伏缠绵的身影中,安祸水的呢喃如同一缕柔软的风,隐隐带着些泣音儿。
烛泪化作红红的斑斓,一如那榻上的女儿红般绚丽,不知过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吟忽然变得短促而欢快起来,终于,鸟鸣泉溅,沥沥而息,床榻上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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