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秋运目扫视了一下周围所有东西后,叹息一声道:“这些东西虽然贵重不一,然而,我还没发现有哪一件像你说得那么贵重,还是请生哥告诉我吧!”
天生哈哈大笑道:“能令众宝失色者,那就是贤妹你呀!”
婉秋闻言,顿时红飞双颊,娇嗔满面地道:“你这个人好坏耶!转着弯戏弄人家,真是,真是……”
天生道:“真是什么?怎么不往下说了?”
婉秋眨巴一下水汪汪的美眸道:“大色狼!”她道罢,像小鸟般扑到天生怀中,两臂环扣在天生的脖子上,将自身吊起来,仰头看着天生的脸,喃喃地道:“是我自己引狼入室的,看来想不舍身给你也不行啊!”她竟然缓缓的合上双眼,呶起朱唇,等待着天生吻她。
天生用手揽着面前这个身高几乎同自己相等,丰腴如贵妃的俏佳人,顿时热血翻涌,急不可耐地将嘴印到了她的朱辱上,疯狂地热吻了起来。
婉秋虽然在为天生疗伤时曾多次偷吻过天生,但那时天生尚处在昏迷状态。而且他的嘴唇冰冷得如同死人一般,没有任何快感。而今,同样是这个人,那张嘴却那么赋有神奇的诱力,还有那像燃烧的火一样的热体,让她感到万分惊奇,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昂奋了起来,每一根毛孔都如被针灸了般麻醉了,骨软筋麻,魂飞天外,说不出的奇妙和快感。当天生将舌头探入其口中,像灵蛇一样缠绕着她的香舌时,她竟然晕厥了,身体柔若无骨地瘫软了并向下慢慢坠去……
天生因失去了内力,故而也失去了平衡,竟然也被她坠得慢慢地萎缩下来,两人倒在了地上,缠绵在一起,忘却了一切烦恼与忧愁,世间万事万物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他们两人……
天生像坠入了温柔乡,被婉秋那绵软地、柔若无骨的肉体迷得如醉如痴,体内的荷尔蒙催得他yu火熊熊燃烧。当他急不可待地欲解开婉秋的衣带时,背上的独弦古琴突然顺着他的肩膀滑落了下来,若不是他及时曲肘架起,非砸到婉秋的脸上不可。这一意外的事故让天生惊出了一身冷汗,头脑忽然清醒了,忽然想起了婉秋方才说的那句“大色狼”的话,意识到自己的确太轻狂了,虽然这个冰清玉洁的圣女想借重自己的力量来帮她巩固宫主的宝座而愿意以身相许,但自己尚无寸功,又没举行婚礼,便想这么早的就占有人家,不仅有乘人之危和濮上桑间之嫌,同时也真的像只大色狼。尽管她把自己弄进这里一个来月了,但自己真正认识人家尚不足半天,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对人家非礼,与淫贼何异?与色狼有何不同?他想到这里,yu火顿消,惶恐不安地坐在地上,像是偷了别人的东西被人家发现了般异常尴尬难堪。
婉秋被这个偷花圣手整得魂不附体,仿佛进入魔幻世界,陶醉于从没经历过的奇妙与兴奋之中。她害羞得一直闭着眼睛,准备把自己的雏子之身献给她心爱的白马王子。当她感觉到天生的手不再挤压她的芳香,而是滑到她的右肋去解她的衣扣时,心跳得异常激烈,知道自己的衣衫一旦被其解开,就意味着即将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她此时的心情很矛盾,即企盼又害怕,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然而,让她感到莫名其妙的是,那只打开让她走进女人殿堂大门的手不知何故却突然罢工了!同时,身上的重量也不翼而飞,身心感到空落落的,便情不自禁地微张双目偷看了一眼,发现把她视为至宝的,欲要她身体的白马王子竟然呆若木鸡地坐在一旁出神。她感到有些疑惑不解,忙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天生的身边,手抚其肩呢喃地道:“怎么了生哥?你在想什么?”
天生没敢看婉秋,双目死盯着他们进来的那道石门,愧疚的道:“我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色狼!竟然,竟然乘人之危讨人家便宜!贤妹,你说的一点不假,我真是条十恶不赦的大色狼,是连救命恩人都敢侵犯的卑鄙小人……”
婉秋闻言一惊道:“生哥,你怎么会冒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话来?小妹只不过跟你开了句玩笑,你还当真了?即使你真的是一条大色狼,小妹我也认了——难道是你后悔了?你,你是不是嫌弃——呜呜——呜呜——”婉秋感到有些委屈,竟然哭了起来。
天生双目仍然死盯着那道石门道:“非也。贤妹贵为一宫之主,非比寻常女人,故而,不敢与贤妹苟且偷欢,做那田陌桑间之事。我想要明媒正娶地为你堂堂正正地举行一次盛大的婚礼,将你娶进门来,要让你风光体面地成为我的夫人,以免让人小看了贤妹,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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