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其宗么!”
刘伟又问:“要想学习这种技术要去哪里呢?”
邵乃刚摇着头说:“这种技术各个公司都严格保密,就像迷踪拳一样,没人外传。”
刘伟挠了挠头皮,又问:“那他们是怎么学会的?”
邵乃刚说:“我听一个朋友说,浙江的一个老板为了进入这个行业,花五百万从福建的一个厂里挖了一个技术员,又摸索了三年才彻底学会的。”
刘伟自语道:“五百万挖一个人,也真敢下血本啊!”
此时,长久不说话的马鸣插话道:“五百万值。如果这个人能掌握这门技术,就是一千万也值!”
刘伟对马鸣一直存有戒心,见马鸣说了这样的话,他就闭口不言了。稍后,几个人又聊了起了八卦新闻,看看天要亮了,马鸣就建议睡一会。三人便和衣躺在一张床上。仅迷糊了一个小时,又被一阵急促的鞭炮声惊醒。
自此,柳若兰的新婚典礼正式拉开帷幕了。
新婚典礼很隆重,很热闹,也很累人。中午的庆典和酒席过后,刘伟已经困得哈欠连天,上眼皮直打下眼皮。他钻进自己的车里睡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就吵吵着要早点回返。婚礼主事却拦着他们不让走,说当地风俗是晚上回门,娘家人要回请客人。无奈,刘伟只好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胡莉在中午的酒桌上知道了刘伟他们被当做娘家人留在了柳若兰的住处,就嫌刘伟欺骗她了,很生气,酒席刚散,就跟段宏坐车回返了。
文音也累得不耐烦了,就嘱咐刘伟晚上不要喝酒,酒席一散,就赶紧回家。可闹婚的村民们哪里能放过他们,三五成群的轮番敬酒,没几轮就把刘伟和马鸣放倒了。文音看着他们被人灌醉了,心想当晚回不去了,急得直转磨磨。欧阳夏蓉心里想着晚上能陪着刘伟在一起,倒是很高兴,不仅不阻拦刘伟,还看着他的醉态乐呵呵地笑。
晚上的酒席还没散,刘伟就醉得不像样子了,两个小伙子见他真的醉了,就把他扶到为他准备的房间。欧阳夏蓉也跟了过去,待人们把死猪一般的刘伟扔到床上后,她让人们都走了,又端来一盆温水,扒了刘伟的衣服,从头到脚给他擦洗了一遍,又散开被子给他盖好,然后坐在他身边,用手轻拍他的后背,就像哄孩子睡觉。
稍后,文音进屋看了一眼,欧阳夏蓉就像一个妻子对她说:“有我呢,他没事,你就放心吧。”文音见她如此说,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间。
欧阳夏蓉陪刘伟呆到半夜,困了,脱鞋上床,躺在刘伟身边,却被刘伟一把搂了过去。欧阳夏蓉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就醒酒了,心里一阵欣喜,连忙翻转身体,伸手把刘伟搂进怀里,正要吻他,却听刘伟说:“兰姐,不要,不要嫁给他,我的心好疼啊!”
欧阳夏蓉一愣,定睛看他,见他闭着眼睛,知他是说胡话了,就把手放在他头上为他捋额头。刘伟却抓住她的手说:“苏娜,苏娜,你不能这样,我等了好几年,我好苦啊!我爱你,你知道吗?”说着,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刘伟的哭声软化了欧阳夏蓉的心,她一把搂紧刘伟,轻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哦——哦——好了——好了——睡一会儿就好了。”
刘伟又喊:“韩璐,柳若兰,你们为什么都离我而去?我就这么让你们讨厌吗?我爱你们,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欧阳夏蓉心里一震,拍后背的手就停在了空中,又竖起耳朵听刘伟还要说什么,刘伟却打起了鼾声。欧阳夏蓉的心里却狂风席卷海浪,翻起了滔天巨浪。他心里装着苏娜,装着韩璐,装着柳若兰,唯独没有装着自己!怪不得他今晚喝醉了呢,他是看见柳若兰结婚了心里难受,才故意喝醉的!
欧阳夏蓉推开刘伟,坐在床沿上问自己:你算什么?你贱呼呼地伺候他照顾他,换来了什么?在他眼里你是谁?!
心里一酸,顿时热泪纵横。欧阳夏蓉暗暗发誓:我要离开他,永远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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