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西柚冷笑两声,“徐蔚勐,你知不知道这个世上什么女人最可怕?”
“总不会是姓朱的女人吧?”
“错!是被喜欢的人羞辱、又相亲失败、又姓朱的女人最可怕!所以!你不要惹我了!赶紧来接我!老娘困死了!”
徐蔚勐很无辜的说:“我为什么要去接你?我只答应了报销你来回机票,可没答应让你晚上来我家住。”
朱西柚还沉浸在刚刚的相亲失败里,话出口气势如虹,“你家那么大,让一丢丢地方给我住你会死吗!”
“朱西柚,你现在跟我说话好嚣张啊!你别忘了现在这是在谁的地盘!你再这样我挂电话了,你自己找酒店住去!”
“行啊,那我就去告诉魏琴,说你暗恋她!”朱西柚故意把电话拿开一点,装作已经上了出租车,“师傅,去市检察院。”
徐蔚勐狂喊:“朱西柚!不许抽风!在原地等我!我去接你!”
朱西柚开开心心的挂了电话,然后在路边的报刊亭一边翻杂志一边等徐蔚勐。
大概二十分钟后,徐蔚勐到了,他们一起回了徐蔚勐的家。
徐蔚勐开了门,转身对朱西柚说:“今晚你照旧跟奥利奥和上好佳睡。”
“别啊,我睡沙发行不行?”
“奥利奥和上好佳那间屋子是我们家最好的房间,我让你跟它们住,那是给你贵宾一般的待遇。”徐蔚勐昂着头说,“要么你跟奥利奥和上好佳睡,要么你就离开我家,沙发你休想。”
“徐蔚勐,你别忘了魏琴……”
徐蔚勐打断她的话,恶狠狠的瞪她,“朱西柚,你要是再拿魏琴威胁我,我现在就去找她表白,以后你的往返机票和相亲都别指望我了。做人要适可而止,懂不懂?”
“行行行,不就是睡宠物房吗!又不是没睡过!”朱西柚撇撇嘴,妥协了,反正现在是夏天,睡地板上又不会冻死,那两只小松鼠又没什么攻击性,同睡就同睡吧。
徐蔚勐满意的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朱西柚,你是个有前途的人。”
朱西柚懒得理他,脱了鞋就往里走。
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上次她来徐蔚勐家是酒醉状态,后来酒醒又被他敲竹杠,所以都没好好看过他家。
徐蔚勐的家整体以黑白灰三种色调为主,地上铺的全是黑色的实木地板,卧室的墙壁是经过处理的优质原木,角落里柜子上到处都有绿植,处处充满着原野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