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没有什么感觉,只见他把自己的枕头拿走了,并没有拿别的东西给自己枕头,就知道此人是个惯家了。取枕头垫腰是行房的常事,怎见得就是惯家?要知道男女交he之事,和行兵打仗的事差不多,善对敌者才能用兵。男人知道女人的深浅方知进退;女人知道男人的长短才识迎送。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男人的yang物长短不同,女人的阴户深浅不一。阴户生得浅的,就是有极长之物也没有用,抽送的时候就要留一点。如果尽1根直1抵,那么女人不但不会感到快乐,而且会疼痛。男人怎么能图一个人快乐呢?如果阴户生得深的,就要用极长之物,短了就不济事。只是男人的yang物是天生的,怎么长的了呢?就要用补救之法,腰的下面就要用一物衬托,让阴户高张,抽送的时候就容易到底。所以垫腰之法,只有阳短阴深者才能用,不是说枕头是行房必须之物。所以男人的yang物短了可以治,细的不能治。细长的不如短粗的。
现在英子的深,秦耀奎的短,所以取枕头垫在下面。岂不是惯家?这个道理很多人还知道,至于取枕头垫在腰下,并不拿别的东西给女人枕头,这种窍门就很少有人知道了。女人要下既然有一个东西了,如果头下面还有一个东西,那么上身不过二尺多长,两头凸起,中间凹下,女人的身体就是弯曲的,上面又压了一个男人,你说女人气闷不气闷,辛苦不辛苦?况且女人枕了枕头,口齿唇舌都与男人不对,很不方便亲嘴。男人要亲嘴必须弓着身子往下凑;女人要亲嘴抬起脖子往上凑。多了一个枕头,费了多少气力。所以干事的时候,无论垫腰不垫腰,头底下的东西断断不能留。会干事的,动手的时候就把枕头扔到一边,让女人的头贴着席,脸朝上,五官四肢没有一件不与男人相合。上下两个孔又与别的肢体不同,不单相合而且相投,不单相投而且相出入。男人的玉尘置入女人的阴中,女人的舌头置入男人的口中,让女人也有一个地方占便宜。这样两个人都会快活。
秦耀奎一只手取枕头放下去,另一只手托住英子的头,安顿在席上,使面孔不歪不斜,准备着好亲嘴。所以英子暗喜,知道他是惯家。秦耀奎垫腰之后,重新提起英子的脚放在肩头,两只手抵着席,放出本事尽力抽送。每一抽,定要拔出半截;每一送,定要全1根尽1入。只是一件,抽便抽得急,进却进得慢。为什么呢?他恐怕进去急了发出响声,恐怕她儿子小虎听见,所以放不开手脚。干了一会,那阴户里面渐渐紧凑起来,不像刚干的时候漫无边际了。原来英子骚性发作,肌肉开始收缩。秦耀奎不觉精神百倍,抽送得更加快了。
英子起先不动声色,直到此时才把身子扭了几扭,说道:“心肝,有些好意思来了。”秦耀奎说道:“我的乖肉,才刚起头,哪里就有好意思?且等我干到后来,看你中意不中意。只是一件,我平生不喜欢干哑事,须要弄得里头响起来,才觉得动兴。只是你这房子窄狭,恐怕你儿子听见,不好放手,怎么办?”英子说道:“没事!小虎睡着以后,就是打雷也吵不醒他。你放心干就是了。”秦耀奎高兴地说道:“这就好了。”以后的干法与以前刚好相反,抽得慢,送得快。就像叫花子打碗,要故意让人听见好可怜可怜他一般。
翻山倒地干了一阵,英子骚性大发,嘴里“心肝、老公”叫不绝声,下身淫1水横溢。秦耀奎见她势头来得凶猛,要替她擦抹干了,重新再干,就伸手去拿纸巾。想不到拿到手里被英子抢去,不让他擦抹。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她生性也是不喜欢干哑事的,与秦耀奎的爱好差不多,但凡干事的时候,淫1水来得越多,声音就越觉得响亮。所以她平时干事的时候,就是下面横流直淌,把身子都浸在里面,她也不让擦抹。等到完事之后,索性坐起来,把浑身上下擦个干净。这是她平生的嗜好之癖。秦耀奎见她不肯擦抹,就悟到这个缘故,比以前更加响亮的弄起来。
又翻天倒地干了一阵,英子就紧紧搂住说道:“心肝,我要丢了,咱们搂着睡吧。”秦耀奎要显本领,还不肯丢。英子说道:“你的本事我知道了,不是有名无实的,住手吧。你已经弄了一夜,干了两个女人,辛苦你了。留些精神以后再干,不要弄坏了人,使我受用不得。”秦耀奎见她这几句话说得疼人,就紧紧搂住,又抽了一番,两个人才一起完事。完事之后,还没有说几句话,天已经快亮了。英子怕她出去晚了了被儿子看见,只得催他起来,自己也穿了衣服,送他出去。
从那以后,秦耀奎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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