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奎斌拿起门后的一把铁锹,也没有搭话,轻轻拉开门闩,猛地一下把门打开了。外面的五个人还以为秦奎斌不敢开门,正准备用脚踹,冷不防门一下子开了,吓了一跳,纷纷朝后退了几步。秦奎斌两手紧握着铁锹,飞身一跃,跳出门外,喊道:“你们是什么人?黑更半夜找我有什么事?”对方一个人说道:“嘿嘿!也没有什么事,听说你挺狂的,我们哥几个今天来教训教训你!上!”五个人拿着家伙一起朝秦奎斌扑来,秦奎斌赶紧抡起铁锹招架。只见院子里寒光闪闪,冷风飕飕,五个人团团围住秦奎斌,秦奎斌抡起铁锹,呼呼声风,五个人居然近不了身。
秦耀钱已经来到篱笆墙外,猫着腰朝院子里看,看到五个人居然占不到半点便宜,心中暗暗着急,恨不得也跳进院子里参加战斗,想想大哥的话,他还是忍住了。
正在混战之中,只听一个蒙面人人哎呦一声,倒在地下,两个蒙面人赶紧收住砍刀,过去搀扶,问道:“怎么了?”倒地的人痛苦地说道:“腿上挨了一铁锹。”这两个人只得架起倒地的人,翻到篱笆墙外面。另外两个正在和秦奎斌打斗的蒙面人看到一下子走了三个,心里开始发虚,相互看了一眼,慢慢朝篱笆墙边退去,退到墙边,一个人飞身一跃,跳到墙外。另一个人也正要往外跳,秦奎斌已经到了跟前,伸手抓住那人的后衣领,用力一拉,那人仰面重重地摔在地上,砍刀螳螂一声飞出很远。秦奎斌猛地抬脚踩住那人的前胸,伸手扯去那人脸上的黑布,仔细看了看,并不认识,手中的铁锹指向那人的脖子,那人浑身哆嗦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哥饶……命!”秦奎斌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来害我!我和你们有仇吗?”那人说道:“没有仇。”秦奎斌说道:“既然没有仇,看来是受人指使,说!谁指使你们来害我?”
“大哥,这我真不能告诉你,你就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不敢了。”那人说道。
秦奎斌把铁锹往前推了一点,刚好挨着那人的喉咙,厉声说道:“你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叫你脑袋搬家!”那人吓得魂飞魄散,当时就尿了裤裆,举起双手战战兢兢地说道:“我说!我说!”秦奎斌把铁锹向后退了一点,喊道:“快说!”
“是秦耀钱让我们来的。”那人说道。
秦奎斌心里早就知道除了秦耀钱不会有第二人,不过他还是想确认一下,现在完全得到了证实。秦奎斌说道:“我和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下一次如果再敢跟我过不去,决不会轻饶你们!”那人连声说道:“再不敢了!再不敢了!”秦奎斌收回铁锹,腿也拿开了。那人一骨碌爬了起来,朝墙边走去,来到墙边,又回头一抱拳说道:“谢谢大哥不杀之恩!”然后飞身一跃,跳过墙头,一会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其实凭秦奎斌的本领,把这五个人都撂倒根本不在话下,他只是不想再结怨,手下留了情。这件事以后,秦耀钱很长时间没有再找事,但他并没有忘记心中的仇恨,只是在等待时机。
朱美莲一个人在城里,几天以后身上的伤就好了,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感觉很没意思。这一天吃过晚饭,朱美莲实在不想再睡了,就认真打扮了起来,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波浪式的发型上别上一朵鲜艳的头花,又换上一件当时很流行的紫红色旗袍,提着一个女士皮包出门来到大街上,屁股一扭一扭的,高跟鞋发出有规律的声音。
大街上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有的脚步急促,有的悠闲自在。朱美莲还是第一次晚上在大街上闲逛,东瞅瞅西望望,感到特别新鲜。渐渐的朱美莲发现,无论她走到哪里,总会有很多男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她瞟来,有的甚至火辣辣地盯着她的前胸和屁股。这让朱美莲的感觉特别好,昂首挺胸,屁股扭得更狠了。
转了一个弯,朱美莲看见一片空地上霓虹闪烁,乐曲悠扬,很多那男女女抱在一起轻轻扭动,原来是一个露天舞厅。朱美莲感到很好玩,就走下街道,朝舞厅走去。来到一张桌子旁边,买了一张一块钱的门票走了进去,在舞厅四周的水泥凳上轻轻坐了下来。
一曲结束,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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