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秋脸色不变,淡淡道:“我并没有说与我炎阳派有冲突的便是与魔教有勾结了。但隐兄可否在天下人面前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屡次三番暗算与我们炎阳派?其他人倒还罢了,为何又要搭上小女灵初,害得她险些丢了性命?”
隐柴如双眼又眯了起来,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架势,道:“冷兄又如何能说是我隐门屡次暗算?你拿一颗糖葫芦来便诬陷我们隐门下毒,可我已经当着你们的面将糖葫芦吃了,并没有毒发身亡啊?况且冷侄女如何险些丢了性命,我可是一点不知!”
“你!”冷御秋怒极反笑, “区区无间毒如何能毒的死你这老毒物?若是别人吃了没有被毒死,我还能相信,你吃了便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况且无间毒为你们隐门至毒,那糖葫芦中的毒玉连山的高徒叶清弦已证实,你不必再狡辩了。而且,你们派的隐苏格用调虎离山之计暗算于我,这一点你总不会不承认吧?”
“冷师叔,这调虎离山之计只是一场误会!是苏格见师傅被冷师叔所伤,几乎致命,便想去炎阳派讨个公道,没想到我在楼下与谷师叔对决,却有不知名的歹人趁着此时破窗而入,欲取冷师叔性命,此事与师傅毫无关系,要怪就怪苏格做事鲁莽罢!”隐苏格依然面带温暖的微笑,声音略带歉疚地道。众人听到他言辞恳切的解释,均点了点头,虽然微觉冷苏格莽撞的行为有些不妥,但大多数人还是原谅了这个想为师门讨公道的人,毕竟若是一个门派被另一个门派欺负了,却不去讨公道的话,以后这个门派在江湖上的立足之地便不稳了。
“隐苏格!”北海莫虽然更觉得看不透这个人,但昨晚的事依然历历在目,不容他多想,“你勾结十年前正魔大战中的红袍人,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众皆哗然。十年前正魔大战中的红袍人在老一辈参加过那场惨绝人寰的大战的人心中,便似是魔鬼一般的存在,就连现在年轻一辈的武林人士也从老一辈那里听说过这个红袍人。若是隐苏格真的与那红袍人在一起的话,那隐门便与魔教勾结无疑!
隐苏格温和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意,但很快便回复那温暖的笑容,道:“这位小兄弟有什么证据吗?况且听说那红袍老人异常凶恶,小兄弟的武功不见得多么好。若是你见到了那红袍老人,为何还能活着在众人面前?”
隐苏格的话用内力传出,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众人皆清清楚楚。广场上皆是嗡嗡一片,显然觉得隐苏格的话颇有道理。
北海莫不慌不忙,道:“此事叶清弦叶兄和司徒府的司徒甄大哥可以作证,因为我们是昨晚一同遇见隐苏格和那红袍人在一起的!而且那红袍人施法的时候,隐苏格便站在红袍人的后面护法,我们三个也差一点死在那里!”
旁边的叶清弦在此时也上前一步,拿出一个小小的、半透明的玉瓶,里面隐隐透出一点红色。道:“这便是那红袍人魔眼被刺瞎后流下的血,若是你们想验证,我可以将它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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