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话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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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短的对话给狼女留下了喘息的机会。只见她慢慢悬浮而起，在阳光的照射下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她双臂微曲，两手平摊，掌心向上，喊声：决裂！欧阳蓦地周身电弧激荡，一阵嗞嗞之声过后，毫发无损。

    “虽然我不能用暗能量伤害到你，但是你也跟不上的我速度，你是赢不了的。”狼女试着攻击一下，见无效，开口说道，“求你让开吧，我不想杀人。”

    “哈哈…”欧阳一阵怪笑，“我们‘nicole’都是掌控人类生死的神，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话不投机，狼女也不再多言，魅盲闪动，平地里徐徐升起数枚石子，蓦地对着欧阳爆射而来。

    欧阳也不示弱，石子还未启动，他已经飘身飞闪，同时拔出腰间的特斯拉磁暴枪对狼女还击。

    小红花见狼女与欧阳交战，也便低吼着直扑邡向。

    邡向单手环住武琦，仗着磁暴环硬抗白狼的攻击。一阵嗞嗞的声响过后，邡向被冲击力撞翻在地，他却仍然奋力托着武琦，砸在自己身上；而小红花被电，也后退数米，喘着粗气，僵持不下。

    “这个东西虽然好，但是也只是防御觉醒者近身攻击才有效，”此刻，疯子走了过来，伸手扶起邡向，神色鄙夷道，“而你开启了‘灵’却不用，就好像身上有钱，却不去买东西一样，最后饿的半死，也真是可悲了。”

    “说的轻松！”邡向愤愤道，“我是开启了赤瞳，但是怎么使用，你…疯子还没教我，我又不是神仙，无师自通啊？”

    “对，无师自通！”疯子道，“暗能量源自心间，感受人们无法看见的情感，它没有质量，无法衡量，一切存乎一心，就是要自己感受、开发。”

    “是吗？”邡向将信将疑的看着疯子，眯起小眼睛说道，“你…为什么教我这些？有什么企图，直说吧！”

    “救人就是渡己。”疯子道，“你以为以罗力为首的‘nicole’为什么救你？贝尔又为什么派他手下的四天王来抢你？”

    “为什么？”这正是邡向心里最大的疑问。

    “就因为那个关于古格银眼的传说，”疯子道，“当你开启了‘灵’，就可以带他们找到玄冰石，用你的dna激活古格银眼，让人进入阿摩罗识的状态，开启终极幻睬。这样，在未来以暗能量为基石的四维世界里，他们就可以成为统治者，将自己的意志加诸于所有的平民大众，构建属于他们自己的理想世界。”

    “可是我都不知道玄冰石是什么样子，也不记得以前的事了。”邡向恍然大悟。

    “没关系，他们有的是办法‘帮’你。”疯子冷冷一笑。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邡向心下疑窦又起。

    “因为我也不想活在别人的思想之中。”疯子道。

    “你不就是萝二莉吗？”邡向揪了一下短须道，“跟自己合作把我抓起来，开启幻睬，统治世界，这样不是更好？告诉我这些还是另有企图吧？”

    “如果眼前又站着一个你自己，你会不会就跟另一个自己亲密无间？”疯子有些愤怒地说道。

    “嗯…”邡向一时语塞，“不知道。”

    “纵然拥有相同的记忆，但是现在我们却有各自的身体，用不同的头脑思考问题，我就是疯子，不是什么罗二力！”疯子越说越激动，“总有一天我会消灭那两重人格，看一看晚上的星空。”

    邡向忽然可怜起现在的疯子来，觉得完全能够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愤怒中有一丝的彷徨，迷茫里有一点坚持。

    “我冷，”不知什么时候，武琦醒了过来，嘴角挂着血，圆圆的娃娃脸苍白憔悴，“你抱紧我好不好？”

    “好、好、好！”邡向赶忙紧了紧抱着武琦的胳膊痛惜道，“我带你去找罗教授，让他帮你。”

    “我是不是快死了？”武琦摇摇头示意不愿去，“你喜欢我吗？”

    “嗯。”邡向被突然一问，到显出一些不好意思来，轻声答道。

    “我听不到，”武琦有些吃力地喘着气道。

    “我喜欢你！”邡向双眸有些湿润，俯首对着武琦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带我走，他们都不是好人，”武琦说话有些断续，“等我好了，咱们再回来把这些坏人都杀掉！”

    “好，你别说话，我这就带你走！”邡向的赤瞳爆闪，里面悠远的宇宙不再是点点星辰，似乎能看到一片片的星系在有规律的旋转。

    邡向转身要走，只见白影一闪，小红花从弱侧窜过，挡住了他的去路，发出一声挑衅般嘹亮的狼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