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绝不会勉强,如果他想知道自会寻别的途径,“谨睿那边,我已吩咐了下人好好服侍着,有什么事,自会来通知,你尽管放心。”
玫果冲他笑笑,什么事到了他这儿总能样样周全。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丫头给她换衣衫时,他在外面等着的原故,丫头为她换上的寝衣竟是有些透明的丝袍,在烛光下透过丝袍能隐约看见她露在被外的肩膀上的优美曲线,与她露在阔领外的雪白修长的颈项肌肤形成极为诱惑的画面。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对她非旦不是完全免疫,而且渴望已久。
蓦然眼眸一黯,伸长手臂,搂住她的纤腰,自己滚烫的身体随即贴上她柔软的身驱,心里更是一荡。
轻轻吻上她微白的唇瓣,眼里顿时燃起了熊熊欲火。
他只是轻轻一吻,便抬起头,静看着她,不见她有反对的意思,唇慢慢向她靠近,落在她赤裸着的锁骨上,滚热的手滑进她的衣袍,抚上她大腿上细腻的肌肤,慢慢上移。
玫果呼吸蓦然一窒,伸手隔着衣袍压住正滑到她臀上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低声道,“别……”
他微微一愣,抬起仍带着欲望的眼,看向她惶恐不安的眼,“怎么?”
玫果心里泛起一股歉意,喉咙滑动了一下,仍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我今天没有心思……我不想我们之间就这样……”
她咬了咬唇,实在没办法在刚经历了雅儿的事以后,就能与他行男欢女爱的事。
看着他眼里隐忍,她有些心软,或者可以这么依了他,任他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但她知道这不是他们彼此想要的。
她不想他们的第一次成为彼此的遗憾。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读懂了她眼里的内容,忍下体内的萌动,冲她微微笑了笑,为她拉平被他揉乱了的寝袍,“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玫果咬着唇摇了摇头,低声道,“是我对不住你。”
他又笑了笑,将手臂穿过她的颈窝,让她枕着,“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玫果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也感觉不到他们是夫妻,或许是她自来就顶着他们的妻主的这个头衔,而并没有经过任何的仪式,“我们之间得补个仪式。”
“呃?”他微微一愣没明白她话中之意。
“我们差了个拜堂成亲的仪式。”玫果这之前也打听过,这些夫侍到院子里,她年龄还很小,后来大些了,也只是做了血咒,并没有经过别的什么仪式。
末凡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的笑,“我是你二夫,只有正夫方可以有那些仪式。”
玫果摇了摇头,在她心里可没有什么二夫三夫的概念,“我就要那个。”她两辈子都没穿过婚纱,以前做梦都想象公主一样穿上婚纱,而现在又怎么能放弃在喜欢的人面前穿上婚纱的机会。
他眼里慢慢染上一层暖意,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将她拥紧,“会有那天的。”
玫果使劲点了点头,一定会有那天的,她是不会让他从她身边飞走的。
他用唇轻蹭着她的耳鬓,“才四更,再睡会儿?”
玫果被迷香迷了那些时间也并没睡醒,也依言应了,将脸缩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