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青儿……”,凤修泽有些怀疑的低喊到第二声已经变成了焦急,“来人,来人快传太医……”
屋外的两人同时一愣,如梦最先反应过来,已经回身冲了进去,瞬间又冲了出来向院外跑去,青峰慢一拍的也连忙跟了上去;
五日后,流丘十万大军直逼幽州城下,当日夜里幽州城遭到突袭,然而在流丘大军冲入幽州城时却中了埋伏,一时间流丘大军被幽州城中凭空出现的虎狼之师杀得溃退下来,流丘副将汤淮被杨凌云斩杀战场;
激战进行了一天一夜,流丘十万大军一夕之间溃不成军,所余不到一半兵力向丰城撤去……
三日后,正赶御天皇帝御驾亲征,御天兵力士气大振,众路大军以所向披靡之势从各方向丰城杀去……
谷内,篱落轻扶着腹部慢慢走在谷崖路上,这几天的修养她臂上的伤已经渐好,腹中的孩子也稳定下来,所以她无论做什么都非常小心,至于那位婆婆的要求,无疑的她答应了,而更无疑的,她决定留下来陪孩子;
她‘坠崖身死’或者下落不明的消息或许他们都知道了吧?凤鸣瀚既然知道他死了,或许就会放了铃儿,毕竟她已经没有了价值;
而他为了一个铃儿再去贸然得罪尚云,只怕是得不偿失呢,而且经历了这么多她也累了,有了腹中骨肉她已经很珍惜满足了,就让她做一回鸵鸟吧;
一边一条腰粗的巨蛇摇摆着身体跟在她身边,篱落不时的回头看看它,据说它是黑莽一族的王子?!
想到她数日前第一次看到它的‘母后’时,差点活生生的给吓破胆晕死过去,它的头上一桌人凑桌麻将地方都还宽敞,更不用说那身长了……
所以再看到冥儿时她已经淡定很多了,只是有一点她一直很疑惑,“冥儿,你能看见我?听到我说话嘛?”
不用怀疑,她是在跟它说话;
而更神奇的是,那被称作冥儿的黑莽直起蛇颈点了点头;
篱落不相信的眯了眯眼,“你把身体转过去,我让你转过来你再回头;”
冥儿的头摇晃了一下,吞吐着蛇信似乎在疑惑,不过也慢慢的依言将头转开;
篱落立刻向远处移动了几步,还刻意和冥儿之间隔了一根石柱挡住它的视线,“好了,现在你来找我吧;”
冥儿吞吐着蛇信,粗长的身体慢慢移动,鼻子一纵一纵的向篱落的方向蠕进,直到她身边的时候冥儿将身体围成一圈将她包围在中间;
篱落不敢置信的看着脚下包围了自己的黑圈,“怎么可能?!”,蛇能听到人说话?还能听懂人说话?!在她立着不动时还能看到她?!!
“丫头,让你过来你怎么那么慢?!”,篱落身后传来了婆婆的声音;
篱落一惊回头,她把正事都忘了,“哦,我马上来;”
随着篱落走出黑圈,冥儿也循着她们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穿过重重洞壁,越往她们行去的目的地走去越是寒冷,白发女人回头看了一眼篱落,“能去就去,不能去别死撑;”
篱落了解的点了点头,抬手扶上了腹部,为了孩子她也不会再逞能了;
不多久,两人就到了一处冰洞,冰洞外围都是厚厚的坚冰,洞内还掉着粗细各一的冰棱,而在洞中有处冰坛,冰坛的中心还有一座厚实的冰床,而涟漪现在就躺在那张冰床上;
“婆婆,涟漪她现在怎么样?”,篱落小心的看着涟漪低问道;
白发女人回身向洞外走去,“我上次不是说了嘛,她还没死透;她的口中含着冰魄,保留了最后一口气,只是现在我还没想到能救她的办法;”
那一剑刺穿了她的脾肺,如果不是这丫头命硬,或者她当时晚去那么一分半刻,这丫头早就去阎王那报道了;
篱落跟在她身后向外走去,“婆婆,那涟漪她就要一直躺在这里嘛?”
“嗯,在我想到新的办法之前,她都必须呆在这里;”,白发女人低头冥想着,无意识的回答了她的问题;这里的寒气可以冰封她的血脉和五脏六腑;
篱落疑惑的回问道,“新的办法?”,难道有救办法可以救她嘛?!
白发女人一怔回过神,“是有一个办法可以留住她的命,可是她将和活死人一般无异,会醒来的机会几乎为零;而且必须得有一个人愿意为她牺牲自己;”,说完,她看着篱落,又看了看她的腹部,似在问你愿意牺牲嘛?!
篱落一怔,活死人?那不就是植物人?!抿了抿唇问道,“婆婆,那这个办法,涟漪她得救的机会还是很渺茫嘛?!”
白发女人环抱着双臂想了想,“不见得,最起码我是成功了;”
篱落又是一愣,她成功了?什么意思?
似是明白她的不解,白发女人说道,“你知道盅虫嘛?”
“盅虫?是巫盅嘛?”,篱落狐疑的走进她两步问道,这个世界她不是很了解,如果是她理解的那个盅?就好像苗疆的盅术嘛?!
女人意外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不错,就是巫盅;有一种盅叫同心盅,子盅和母盅分别施在两人身上,意图在于施母盅者可以控制种了子盅的人;而这个方法经我反复琢磨过,它同样可以作为续命之用;”
走出洞外,白发女人掀袍坐在了洞外流水边,那是注入冰坛中的水;女人掀开脸前的白发,露出了她艳绝的脸对着流水倾照梳洗;
上次只是惊鸿一瞥,再加上洞内光线昏暗,篱落并没有将她的长相看个仔细;再第二次见面时她便发现了异常,她的脸不是白皙,而是苍白,白的吓人那种,就好像毫无生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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