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司空阳!不准笑!你这个一点也没有文学细胞的土人,快停下你愚蠢的笑容!”
司空阳又是一阵眉开眼笑,“咳咳!对不起,我只是被口水呛到了。
被口水呛到?!他这是在污辱我的智商吗?啊啊,气死了,气死了!
我狠狠地一跺脚,重重地把头撇向一边,两边脸颊气鼓鼓得:“哼!”
司空阳愣了一下,突然把脸凑到我眼前仰视我,灵巧的睫毛煽啊煽地:“生气啦?”
假仁假义 !
我眼角斜光十五度,头再重重一甩,飞扬跋扈撇向另一边:“哼!”
“真的生气啦?”司空阳的脸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微弯弯的清澈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的亮光。他十分惋惜地叹口气,喃喃地说:“真是太可惜了,本来想告诉河暖小姐牛郎和织女说了什么呢!”
牛郎和织女?他真的听到了吗?好想知道一年见一次面的牛郎和织女都说些什么哦!
我忍不住斜睨双眼,偷窥的目光看着司空阳,脸上一片狐疑的神色。
司空阳眨眨眼,将手放到耳边,认真倾听,眼神专注得叫人敢直视:“你听……他们又开始说悄悄话了。”
好像真的能听到的样子……
心里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后,好奇心打败了生气占了上分,我咬了咬唇,:“真的、可以听到吗?”
司空阳眯起眼,狡黠地点头,把握十足的清脆声音如此温雅动人:“当然。”
我将信将疑,但还是学着司空阳的样子,把手放在耳边仔细聆听—耳边传来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和阵阵响亮的虫鸣声,就是没有牛郎和织女说话的声音!
难道是我的动作太大,被他们发现了,所以他们不说话了??
我急了,扯了扯司空阳的衣服,压低了声音:“司空阳,牛郎和织女现在还在说话吗?”
司空阳认真地听了听,笑得愉快极了,眼睛眯成了两条弯弯的月牙:“有呀,你听、你听……”
是不是方向不对,所以听不到?
这么想着,我以腰部为主轴,扭了扭屁股,靠到司空阳身边,耳朵竖得长长的—
除了风声、虫鸣声,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我急得如煮熟的虾子般满脸通红,又是挠头,又是搔耳的,在原地团团转:“司空阳,我听不到啊!我完全听不到啊!怎么办?怎么办?”
ho!气死人了!为什么会听不到?难道是因为我人品不够好吗?可恶!我关河暖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啊—好吧,好吧,我承认,爸爸参加画展,我在他脸上的乌龟不对,妈妈钢琴演出的时候,我跑去放鞭炮也不对,老师上课的时候,受到威胁的我拿着针筒朝黑板上喷水也不对……掰着手指七七八八算下来,我的人品好像真的不怎么样……
呜呜……听不到牛郎和织女的话了!呜呜……
司空晴一扬眉,橘色的眸子惊讶成了桔子那么大:“怎么会?”
我无力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