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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肩头上,随后蔓延开去,仅存的理智渐渐涣散,她徜徉在他健硕的胸膛中。
沐浴间蒸气渐散,视线清晰,温度却没有因此降下来。
“想我了吗?”他低声地问着。
她微喘娇羞,媚眼如烟,刚刚她还在想着他,此刻他便来了,可那个“想”字却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龙天行似笑非笑,斜睨着西子,俊目中绽放着迷人风情,他又问了一句,西子还是没有回应,他突然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放入木桶。
“我们才新婚燕尔,洞房都没来得及,你如何敢不想我,快说,想我,还是不想。”
身体斜浸在温水之中,她本要说想的,可看龙天行眸子里的狭光,充满邪气和戏虐的脸颊,嘴边故意硬了起来。
“才不想你,你这样偷偷摸摸地来了,做什么?”
“想你了……”
他将困在木桶浸水的边缘,说出这三个字来,眼光迷离,他真的想她了,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在想,何种感觉和以前不同,以前不知她的身份,心里就算想了,念了,也要克制自己,忍着心里的欲念,如今他终于可以很大胆地想她,拥抱她,甚至要她,说不出的畅快。
玉瓷般的人儿就在怀中,妥协得任他摆布,可他仍旧想听那句,她想他了。
安若西子的脸红如桃花,迷样的眸子看着龙天行,他说他想她了,才一刻不停地从南戈皇宫来了越州城,潜入她的沐浴间,想想也知道,这一路他如何片刻不息,那心间存着的念头,让她更加羞涩酥软了。
如此月光之夜,如此和谐的氛围,让她轻轻垂下了眼眸。
“还说不想我……你看看你脸都红了,还有……”
他突然附身上来,将她锁困在木桶之中,邪魅的脸颊探来,略带琢磨地盯着她,片刻,他突然起身,还不等她搞清楚他的意图,他已然进入木桶之中,合着那荡漾而起的清水,向她蜂拥而来。
原本已经要凉了的清水,因为他的进入变得温热了起来,很快蒸气再次将沐浴间笼罩,朦朦胧胧,好像仙境一般,营造的那种气氛,让她更加迷失了自己,唇间含糊的微喘,很快被覆盖住了,没有再多的话语,没有多余的声音,沐浴间内清水激荡拍打,好似狂风巨浪,又似潺潺溪水,期间还夹杂着美妙的声音。
去而复返的冬雪怕水凉了,又怕西子困倦睡在了水中,若是着凉就麻烦了,她拿着巾被来了,手刚要推开沐浴间的门,便听见了里面的声音,立刻愣住了。
虽然冬雪还未婚配人家,可也能听出这是什么声音,激烈的节奏,压抑迸发的嗓音,时断时续的低吟,她慌乱地缩了手,一张脸儿绯红,怎么大王的沐浴间里有男人?她刚要回头喊人,可想想还是停住了,她其实一直守在不远处,并未听到大王愤怒呼喊的声音,无疑,里面的女人是欣然接受的……
身为主子的奴婢,冬雪当然知道怎么做人,守着门,护着窗,才是她的本分。
抱着巾被出来,冬雪守在了门口,几次有人要进来夜访大王,都被她以大王睡了为由打发了。
虽然这样忠心的守着,冬雪难免要猜测一下和大王在一起的男子是谁,从南戈皇宫随行来的,不是大臣就是士兵,大臣们都是一些老臣,凉他们也没这个胆子,至于那些士兵,他们根本没机会接近大王,难道是五国的代表?一个男子俊美的脸跃入冬雪脑海中,这些男子能配得上大王美貌,也只有西铁国的花宣冷了。
大王和花宣冷这样了,那位龙公子怎么办?她不是和龙公子成婚了吗?现在龙公子可是等在南戈皇宫呢,冬雪皱着眉头,实在想不通,也不理解,在她的眼里,安若西子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怎么才出来不久,就耐不住寂寞了呢?
一定是花宣冷长得实在太妖孽了,看到的女子哪个不动心,她那会儿也心跳了好久呢,就在冬雪胡思乱想的时候,夜色之中,一袭青蓝的身影缓缓而来,随着距离的拉近,冬雪惊愕地发现,竟然是花宣冷。
这,这……花公子在这里,那么里面的男子是谁啊,一瞬间,冬雪蒙头了,此时花宣冷已经走了过来。
“不知现在是否方便,我要见一下西子。”
花宣冷没有称呼大王,而是直接叫了西子,语气温柔,任谁一听便知道,他对大王情意款款。
冬雪慌忙摇手,急切地回应。
“不,不方便!”
“不方便?”花宣冷眉头一皱,虽然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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