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家都安静地凝神聚元,安静地恢复体力和灵力。但有一个人,却是拳头紧握,双目失火,死死地盯着着泽天云海。
她忘不了句王府中他那淫邪的目光,忘不了当日小五奋不顾身替自己挡了一剑。也不知怎么的,自从小五因为米粒的死走后,秦晴心里始终有一种失落。
更有一种强烈的替代他的感觉。
替他因受到泽天云海的淫威感到愤怒,替他因为亲人离世感到难过,替他因为眼睁睁地看到野草被辱感到绝望……
但她无法代替他感到高兴。
就在小五在天心园养伤的那段日子,她每天都为其煎汤熬药,每天都与他争执不休。那几日为了报恩起早贪黑,每天做着重复的无聊的令人讨厌的事情,却又那么不无聊甚至有点儿充实。还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让她觉得比练剑和汲灵更无聊,但也从没来由什么事情让她感到比练剑和汲灵更有趣。
煎汤熬药是个意外。
从小被哥哥秦宫宠坏了,那些自己做起来三大五粗的事,却是令她难以忘怀。小五和野草不辞而别,她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一度以为是七天连累了他们,对七天有所介怀。
这一段时间她都高兴不起来,就在参加舞剑式的那天早晨,路过天心园的那几间小屋,悲从中来,居然一脚将药罐和小锅炉踹到了湖里去。
泽天云海倒是一逃进墓室的时候就把秦晴望了个遍,对她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刚长成的黄毛丫头而已,他脑子里尽想些刚烈女子反抗的骚劲儿。
他坐在泽天一霸的身边,又靠着一根石柱,除了自己方便扫视美女之外,其他人倒不好看他的方位。圣女就不能想了,顶多存在于想象当中,何况这个祝真是任何人都别想靠近的。管羽是泽天一粟的女人,尽人皆知。
眼下,就只有庄青和秦晴还可以看两眼。而中南少七俊中的单宁,因为自小习武修炼,也是练得一身苗条风味儿,她起码已经是二十出头了,慢慢地有了成熟女人的气质。而只要有哪怕一丝的成熟,都不是泽天云海的菜。
马车上那位小红,据说是怀春堂的小花魁,只有十二岁。只可惜玩儿了两天半,扔给那些个爱上红楼的喜欢吟诗作赋的蠢货。漂亮的风尘女子,不愁没有穷书生疼爱,尽管漓江支流,秦淮河岸,多是才子佳人的悲剧。
百里挑一本来就让泽天云海不舒服,现在又在小美人儿的温柔乡中,怎么不叫人嫉妒。他扫描了一眼愤怒的秦晴,还没和她打就在他的世界里把她剥光了。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是茶壶遇到茶杯。像他这样的容量巨大的茶壶,非得有上百只茶杯才能装满。可是他忘了,有的女人并不是茶杯,而是巨大的花瓶。
至于秦晴,大概就是烧茶的炉火吧。
“泽天云海,是个男人,你就给我滚出来!”秦晴大声吼道。一把长剑在手,早就指向了他。
众人有些吃惊,但却心照不宣。
所有人都知道泽天云海那德性,只要有姑娘这样说话,除了那些破事儿,不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所以二皇子三皇子虽然有足够的分量和话语权,也是只有愣愣地看着。泽天一霸想起剑巢中泽天云海威胁庄青的样子,任凭自己力量无穷,在“理”字面前,人也矮了半截,何况哥哥都没有发话。
不三不四那两个狗崽子,大名街头是个人都知道。虽然的确没有人敢在街头聊起泽天云海的淫邪之事,皇室的尊严与威风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但大家却是以无声的交流老讨论和传播着他的光辉事迹。
比如,豆腐坊的老板会说:“昨天隔壁王寡妇十三岁的小女儿被老笋头嗯嗯了。”
比如,肉铺的老板会说:“哎,作孽啊,前几日又一黄花闺女在我这案头被猪蹄嚓嚓了。”
……这老笋头和猪蹄,这嗯嗯与嚓嚓,一说出来大家就知道是谁,是什么意思。
安静,场面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秦晴愤怒的眼光如剑光一般铮铮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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