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院因为使团的驻扎,守卫相当的森严,可是唯独天心园,长老们居住和藏灵花养殖的地方,并没有重甲士兵的防卫和巡逻。
今晚夜黑风高,不是个出门的好日子。以往天心园藏灵花圃,就像是被萤火虫照亮一般,可是今夜,没有星月的光芒,藏灵花全部都安睡了,花圃中几个孤儿的小房子,都隐匿在一片浓厚的漆黑之中。
“谁?”
“唔唔……。”
野草试图挣扎,但黑暗之中的那只大手,似乎可以罩住她的整个脑袋,瞬间就晕了过去,连叫唤的空隙都没有。
轰。
郊外的树林里,茅草屋旁,火把燃了起来。
啪!
一桶水浇在了野草身上,野草睁开疼痛的眼睛,旁边的另外三根树上,还绑着小五、米粒和七天。她摇摇头,神志很模糊,不过还是确定下来了,就是他们。
“七天哥哥、小五哥哥、米粒哥哥,你们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啊……”
野草挣扎着,可是全身被困得严严实实的,任何扭动都无济于事。
啪,啪,啪。
又是三桶水倒在另外三个人身上,所有人都醒了。七天很疲惫,白天才刚修练到水灵七阕,还没来得及告诉百里挑一,他体内的灵气,现在都还在冲撞身体。小五脸上有些痛苦,两处肩伤,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右肩,已经重新渗出了鲜血,伤口裂开了。米粒不知所措,一片茫然。三个人都没有多说话,只是相互叫了彼此。
一个躬着身子的奴才,畸形的身体慢慢从黑暗中凸显出来,在他身后,还有一个高大身影,而在这身影之后,还有两尊更大的身影。四个黑影飘到了四棵树木中间,其中一人拿着火把,扔在了中间的柴木之中。
一片很亮的区域。
“卑鄙!”
啪!
小侯爷一巴掌打在七天脸上,一打七天,泽天云海就特别来劲儿,一个巨大的五指印,刻在了七天脸上,嘴角,有一丝明显的血迹。
“叫呀,怎么今天你们都不叫?都跟哑巴似的?哼,我看今天,还有谁能救得了你们。”
“你想怎样?我们可是天心院的人。”七天大声说道。
“天心院?哎哟,七天哥哥,我怕,我好怕呀。哼,老子今天就算是把你们剁了,也没人知道。难道你不知道,漓江是会长潮的吗!?”
泽天云海一脸愤怒,逐一地看着绑在树上的四人,一脸得意的笑容。小五和米粒没有说话,说也没用,他们比七天更懂得如何理解这种场面。
野草一直低着头,静静地留着泪,泪水跌落得很慢,看不出来在哭。她咬着嘴唇,脑海中默默地祈祷,不要有最不好的事情发生,她已经经历了两次。这个小侯爷,一定会在自己身上打主意。
无可奈何。
泽天云海扫描到野草的时候,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淫笑。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收拾这三个少年,而是如何与眼前的姑娘春宵十万刻。野草,可是他那次在句王府的意外收获。这种无耻之徒,喜欢的并不是多漂亮的女人,而是会挣扎的,尤其是,像秦晴那样的。本来就是荒淫无度的恶少,加上野草被刚刚领了水,那小小的胸部,还在喘息。那种稍有姿色的,尚未开放的十几岁的野花,更能勾起这种人的兽yu。
他走向了野草,一手抓开了姑娘的衣服,女孩儿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野草没有说话,小声地抽泣着。
“禽兽!”
“你要干什么!”
“放开她!”
“你这个衣冠禽兽,冲我来啊!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算什么本事!泽天云海,你个无耻混蛋,混蛋!!!!”七天无力的嘶吼着。他挣扎着,反抗着。在火光的照耀下,额头上青筋暴起,大汗淋漓。
泽天云海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叹了一口气,觉得他们很没劲儿,激将法对他没有用,他面对过太多这样无聊而幼稚的挣扎。
“这三个,就交给你们了。温柔点儿,可别把人给我弄死了。”
不三不四走到七天和小五面前,摇了摇脖子,活动筋骨,看得出,两人各自废掉了右手,他们是带着复仇的火焰而来的,如果不拗断两人的胳膊,是难以泄愤的。
啪!啪!
两人各自领了一巴掌。这不三不四的掌劲儿,与小侯爷相比,就要有力道多了。几巴掌下来,眼冒金星,神志模糊,脑海中一片震荡。而缩在一旁的狗奴才,手里拿着刀,却并没有走到米粒面前,而是皱起了额头,似乎在对小侯爷表达不满。他看着野草露出来的肩膀,眼中一阵邪淫之气。
她是我的!
这……。
原来,这狗奴才,竟然是当日在大街上鞭打野草的恶奴!只是混到小侯爷身边换了身华丽的打扮,一时间根本认不出来。这丫头,原本就是自己的二房。本来第一次想将她就地正法之时,却在房中挣脱给跑了。在七天用一百两换走她时,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穷乞丐模样,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可那日在句王府中,再次见到野草,一身自然质朴的打扮,活脱脱就一天上掉下来的小美人儿,顿时后悔不已。在小王爷身边一幅低头哈腰的模样,故意将野草带入马车,也是想自己先对其行不轨之事,找个地方藏起来,再随便找个理由说她逃了。却不料刚上马车就遇到秦宫秦晴兄妹。
“小侯爷……”狗奴才叫住了泽天云海。
“怎么了?你这狗眼睛不懂事吗?”泽天云海很不耐烦。
“那边,那边有间房子。”狗奴才心想,等解开野草的瞬间,故意放松警惕让她先跑,来日方长。
“去去去,什么房子不房子,老子今天就在这里怎么了?不就一黄毛丫头?又不是金枝玉叶,把头转过去,那边还有一个。”泽天云海很不耐烦,示意他收拾米粒。
野草双手紧紧地住着树皮,看得出,她的手磨破了。也由于刚才嘴唇咬得太紧,嘴角,已经露出了一条血迹。
“臭丫头,竟然敢咬舌自尽!”
啪!
啪!
泽天云海以为野草要以死保住名节。提起手臂就是两巴掌,把野草脸上的泪水,都给煽飞了。
“野草!”
“泽天云海,你放开她。”
“侯爷,侯爷,你放开她,我错了,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七天哀求地说道,嘴唇间,还有长长的鼻涕。
“嗯?”
泽天云海回过头来,倘若是骂他激他的话,根本不会理会,先解决了眼前这丫头再说。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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