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打坐的时候也闭幕眼神。我要和七天一起修行。”
“放屁!”
“师傅,你怎么老是放屁啊?”
“放……”房辙老人看着知心竹,眼睛都歪了。
“你若是敢过去,我就从房辙老儿那里把七天给抓过来。”
“那我也要过去,有本事,你和杜晦爷爷打一架啊,你都老掉牙了,还打得过他吗?杜晦爷爷想揍你,不过就几招的事。”说罢,心竹故意给老人作了个鬼脸,大摇大摆地要往隔壁走。
这句话是他最不爱听的,房辙老人就像被人煽了两耳光一样,眼睛都不知道哪儿去了,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要受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儿的气,可一时又没想到说辞应对。
就在心竹要走出房门的一瞬间。
“站住!”
心竹被老人一掌给吸了回去,背对着他。
“这才几天啊,你就对这个七天如此上心?莫不是对那浑小子有意思?那好吧,既然这样,你就去吧,老夫就算是成人之美吧。我老了,也没什么可教你的,还是闭目养神为好。”说完,房辙老人故作一副随意的样子。
心竹愣住了,犹豫了半天。
“我改主意了,我打坐。”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过,看那神情,似乎并没有被老人猜中。
没有回头看老人一眼,直接就打坐去了。
“哼,你的天赋最差,还敢跑到杜晦那里去?你这种天赋,普天之下,就我一个人能教。”
心竹没有理会,闭目养神。
而事实上,老人不过是想让她先息气养神,好传授法门要领。
……
而另一边,杜晦老人与七天都在打坐,老人轻握七天的脉搏,起初紧皱额头,然后慢慢舒展,却又是紧皱额头,那表情,跟看一本情节跌宕起伏的小说似的。
这脉搏时而陡峭,超出常人一倍之多,时而太过平缓,又只有常人的一半,甚至,有时候连脉搏都没有。棘手,很棘手。七天并不知道,两位老人为了能够教他修行,已经争论了好几天。既然是传说中的天赋,必然有传说中的方法,只是这方法,是他们不知道的。而对于七天的身世来历,也许老人比他自己知道得更多,但还是不甚了解。眼前,那些尚且可以不管,最重要的,便是让他踏上灵修之路。
“师傅,我都坐了大半天了,咱们还不开始修炼吗?”
“你懂什么,你的天赋最差,普天之下,除了我,没人能教你。就连隔壁的房辙,也不能。”
“这修炼的第一要领,便是集中意念。没有念力,就不能吸收灵力和控制灵力……”
……
房辙老人轻握心竹的脉搏。
一百三十一,一百三十五……一百五十,长叹一口气,紧皱的额头一下子就舒张开了。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她。
这脉搏是常人的两倍之多,放在她的身上,才是正常的脉搏。这几天已经和杜晦老人商量好了,以后修行之事,自己教心竹,他教七天。把两人分隔开来,实为修行方式不同。对于心竹的身世来历,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眼前最重要的是,让她变得强大起来。
“师傅,你都摸了半天了,摸出什么名堂出来没?咱们还不开始修炼吗?”
“你懂什么,你的天赋最差。要是把你扔给杜晦老儿,你这一辈子就废了。”
“有那么严重吗?你是不是打不过他,故意数落他?”
“放屁!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打坐。”
放辙老人起身,心中好像想着什么,立马向着隔壁走去。
出门之前,又回头看了心竹一眼。
“他的武功最差,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