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七天去大街上购买书籍,笔墨纸砚,和一些与教书相关的东西,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当老师,还有些紧张,当然,也十分的期待。
就在他卖号东西准备返回句王府的时候,被前面一团拥挤的人群给吸引住了,还有人大声哭泣的声音,那是什么,是什么呢?
是一个小女孩儿。
“光天化日之下,拐卖人口啊,在堂堂名都,竟然也敢顶风作案?”
“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
“你这老管家,究竟与一个小女孩儿有何深仇大怨,非得强迫人家跟你走。你就不怕巡城司吗?”
“人家小女孩不愿跟着你走,难道你还要抢人不成?”
“哎哟,看这小女孩儿被打的,这细皮嫩肉的,经得起几鞭子啊。”
……。
围观百姓们议论纷纷,舆论都清一色地倒向小女孩儿。
“去去去去,都散了,关你们什么事。你走还是不走!是你自愿卖身的,钱都给了!”只见一气势汹汹的老管家,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皮鞭,站在人群中间,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不用看也知道是个恶奴。他身边的两个下人,深深地埋着头,躬着背,看也不敢看管家一眼。
“你们两个,还给我愣着干嘛,还不把人给我拖走!”
两个下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还是不敢看管家,快速走向了小女孩儿。
那小女孩儿穿着一件淡薄的衣服,身体在不住得抖动,因为在她身上,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条条像爬行的蛇一样的血痕。她蜷缩着腿,跪在地上,死死地抱着一棵大树,由于身体太过弱小,根本就抱不稳。那细嫩的手掌上的血迹,不知道是因为捂住伤口沾上的,还是因为太过用力被树痕刮伤的。小女孩儿看见两个走来的小人,抱得更紧了,似乎想把整个像糕点一样脆弱的身体塞到里面去。她的双腿使劲儿往前缩,都快把自己缩成一块馒头了,就是为了能够贴得更紧。那两行清泪,一阵一阵的哭泣声,听了就叫人心疼。
“哼,天子脚下,哪能由你这恶奴当道。这女孩儿,你不能带走!”
“丫的,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你要带走这小女孩儿,先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都把她打成这样了,还想怎样……。”
“他奶奶的,你也让我们揍一顿试试,可别把大家伙儿给惹急了……。”
……。
众人已经怒不可遏,欲准备拳脚相加。那两个像两只小耗子一样的下人,在树下勉强拉了小女孩儿两下,也是于心不忍,又见众人出于一种一触即发的暴怒状态,干脆梭到树的另一边去了。
“哼,你们知道什么!我又没有强迫于她,是她自己说要卖身葬母,我给她娘卖了口上好的棺材,帮她把尸体埋了。她不但不履行诺言,还偷了我家钱财,自己给跑了,你们说,这是何等道理!说,说,说啊!”老管家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看了就叫人恶心。
众人沉默。
“哼,说不出来了吧,刚才不是还吵着要为她做主吗?我看今天,你们谁给她做得了主!”说完,立马向着小女孩儿走去。
他那手中的鞭子,看上去就像快要点燃的鞭炮似的,洋洋得意,耀武扬威。
一好心的大叔走上前去,轻声地问小女孩儿:“孩子,别怕。刚才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小女孩儿还是没有放开抱住大树的双手,连眼泪都没地方擦。她害怕用眼睛看这位好心大叔,隔了半天才颤抖地说道:“是,呜呜……是,是,真的。”
众人再次沉默。
正当好心大叔无可奈何地离开的时候,小女孩儿又说:“她只给我娘裹了一层草席,并没有买棺材。”
“啊?可耻!”
“可恶!”
“可恨!”
小女孩儿抽噎了几声,再次说道:“昨天,昨天,昨天晚上,他,他,他说要与我同房,做他的二房。我不肯,就奋力推开他逃了出来……呜呜……呜呜……”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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