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贵用的是给动物催*情的烈性兽药,所以立竿见影,没多会儿潘疯子就感觉不对劲。只觉一股热涌好比天女散花,飞快地发散开,体内的血液直要沸腾起来,老二很快被叫醒,然后就像一杆旗杆,高高地直立着。潘的眼里迸射出令人发指的欲火,渐渐地连神志都有点不清不楚了。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女人,我要女人!”随即狂性大发,直扑章紫红!
章紫红惊叫出声:“潘小宪,你想干什么?!”机灵躲过潘疯子的狼扑,章紫红聪明如斯,很快就猜出金小贵下药欲图不轨,杏眼圆瞪,骂金小贵道:“魂淡!”此女仅仅是迟疑了一下,不防潘疯子一招狼顾回视,把章紫红扑倒在床上,猴急气喘着,直碾压在她娇软的**上。一对爪子逮着她的酥胸疯狂地蹂躏着。章紫红却非弱女子,只听她娇呼一声:“畜牲,滚开!”
金小贵奸情败露,心知泡章无望,一个歹毒的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咬牙切齿着,狂奔而出,朝楼上嘶声大叫道:“来人啊,大事不好了,有人强暴妇女!强*奸啦!”假洋鬼子嗓门奇大,他一嚷嚷,很多人都听到了。只见谢果纯第一个飞奔前来,刚到宿舍门口,就见自己的心上人被章紫红一把推倒,披头散发,狂奔而出。看到谢果纯,急忙提醒她:“小师妹,快跑!他被人下了春*药,这里危险!”
谢果纯叫声糟糕,眼看有人来,情急生智:“姐姐,你去卫生间躲起来。我是他女朋友,我要去帮他!”
什么,要去帮他?章紫红大吃一惊,当场傻眼。可是不容她多想,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越来越近。大伙听到有人强*奸妇女,都上赶着投胎也似,急赤白脸跑来看究竟。章紫红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谢果纯以身伺虎,好保全她的名誉。可恨金小贵这卑鄙小人,奸计不能得逞,便来一招斧底抽薪,妄图让她身败名裂。心悸不已的章大小姐冲进卫生间,死死顶住门板。
谢果纯不管不顾冲上前,喊声:“潘,你怎么了?谁给你下药了呀?”潘疯子满脸紫胀,开始神志不清了,他只知道面前来了一个女人,却不看是谁。张臂一抱,吓得谢果纯尖叫起来。她只觉得耳旁嗡嗡作响,身子轻飘飘地,酥软无力。她是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狂暴的男人压在床头,大脑都脱线了,竟然忘了挣扎,喊都没喊一声。
很快从门口传来金小贵兴奋的怪笑声:“谢老师,你老人家来得好!你看看,潘小宪正在强*暴章紫红!好家伙,他胆子太大了,拉都拉不住!”
谢玄机不相信有这种事,大声喝斥道:“金小贵,你是何居心?唯恐天下不乱啊?去看看——”几步走进房,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章紫红,不是自己的养女是谁!谢玄机勃然大怒,回头扫了金小贵一巴掌,气鼓鼓骂道:“什么东西?我家果纯跟潘小宪谈恋爱,你大惊小怪的要死啊?”
金小贵一下子懵了,捂着打疼的半边脸还在嘀咕:“怎么回事,明明是章紫红。章紫红呢?”早有护士火速拿来镇静剂,谢玄机亲自上阵,拿起针头,对准潘小宪的屁股,狠狠地扎了下去!
潘疯子哀嚎一声,很快全身无力,大头一歪,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此时金小贵的宿舍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都拼命伸长脖子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章紫红趁众人不注意,偷偷地打开卫生间门,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出去。谢果纯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烂了,重要部位严重走光。如果再迟一点,她最后一道防线就会被攻破。谢果纯不是阿娇,她愿意为自己爱的人献身,却不是在众目睽睽下。如今无数双眼睛**地盯着自己,只把她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时有个小护士脱下白大褂,飞快给她穿上。小丫头这才镇定些许,解释说:“师父,你不要怪他。他被人下了春*药!”
这个不用她说,谢玄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厉声喝道:“看什么看,都滚回去!”一声大吼,把看热闹的众护士和病患家属吓得往外跑不迭。
谢玄机的怒火喷射而出,逼视着金小贵。金小贵大脑一片空白,扑通,跪倒在地,一把抱住谢玄机的大腿求饶:“谢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原谅我!”一阵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谢玄机很快恢复了平静,看也不看他道:“金小贵,你太让我失望了。一周前,你趁我不在,溜进我办公室翻东西。我知道,你们父子俩一直垂涎我的《玄机宝鉴》。特别是你父亲,十几年来机关算尽。我念在师徒一场,为保全他的颜面,只假装不知道!想不到你一错再错,不知悔改!我看,慈航静斋留不得你了!你收拾收拾,明天就下山去!见了你父亲,叫他放心,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谢玄机说完,叫了几个人,把昏迷中的潘小闲背回僧舍歇息。
谢果纯惊魂未定,猛地睁起眼,指着金小贵的鼻子骂:“金小贵,想不到你这么不要脸!你想害死我潘师弟,做梦去吧!”小丫头担心潘小闲,匆匆离开宿舍,一阵穿花度柳,不防章紫红从大树背后闪出来,拉住她的小手感激万分的道:“果纯妹妹,还是你聪明!要不是你帮我挡驾,我一世英名就毁啦!谢谢,谢谢!”
谢果纯是头次有人夸她聪明,眉开眼笑道:“章姐姐,不要客气。假洋鬼子好坏,章姐姐要擦亮眼睛哦!”说着一蹦一跳,上楼来看潘小闲。丢下章紫红在夜幕下面红耳赤,猛想起潘疯子的魔爪在自己胸前轻薄,忍不住呼吸急促。
就在此时,在市一医院加班加点的金师豪已接到儿子垂头丧气的电话。知道事情败露,不知悔改,反而咬牙切齿,在那隔空骂起师父来:“臭女人,我金师豪伺候了你七八年,你就是不肯信任我。对我留一手不说,连我儿子都赶出来了!好,你不仁,休怪我不义,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