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已经不止一次的表明了自己要离开三王府的决心,他怎么就一点感悟都没有?
简直是巨大的阿q精神,成就了他自恋自大的性格。
老天怎么能这样对她?
竟然有一个腐男,把她钱朵朵是皮球做的,随便踢来踢去...
“王妃,求求您帮我们劝劝王爷吧,我们就算是做奴婢,都不想离开王爷啊...”侍妾海棠觉得这事有谱,又一次的开口请求钱朵朵。
钱朵朵瞟了一眼哭的眼睛都红肿的女人们,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悲催感。
“你说说你们,不就是一个种/马吗?而且还有不/举的嫌疑,值得你们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吗?还死乞白赖的要给他做奴婢...女人做到你们这份上,也真可悲了...”
随即抬起手臂赖赖的靠在了龙裕天的肩膀上,又说:“阿三啊,你也是的,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滚被单...想她们一个个也都服侍你那么久了,脱/裤/子的时候,你是左一句甜言蜜语,右一句宠爱无度,怎么穿了裤子就翻脸无情了?怪不得常言说,醉酒和chuang/上的男人,是最不可信的...”
龙裕天简直要抓狂了:“钱朵朵,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本王就把你丢湖里!”
该死的女人,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还被说的振振有词的。
更重要的就是,她可真难伺候。
你身边女人多了,她讽刺你是种/马,你一天不找女人了,她又怀疑你不/举,你现在为了她遣散侍妾,她又咧着嘴说你翻脸无情...
真是个白眼狼,怎么喂都喂不饱。
“你吼毛线啊,被我击中要害,恼羞成怒了?行了行了,你反正是无可救药了,本姑娘也懒得和你多费口舌,小若,咱们走...回去睡美容觉!”招来小若,不再理会一群泪眼婆娑的女人,还是被自己气的七窍生烟的男人,钱朵朵迈着她的八字步,回了凝蕙园。
龙裕天看着钱朵朵潇洒的背影,心里有什么东西,像是在渐渐****一般。
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那个爱慕自己到非他不嫁的女人,一转身华丽逆袭,变得傲慢潇洒;
又是什么时候,他在她的心里,已经残败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面对自己,不是横眉冷对,就是挖苦讽刺。
比对待一个陌生人来的,还让龙裕天感觉到挫败。
他原本以为对待朱思思的感情,是一种时间沉淀下来的根深蒂固,知道不能娶她为妃的时候,他一度的想牵连到整个尚书府;
可是直到多年之后,灯火阑珊处的绿瓦红墙之内,看着浮光倩影,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某一个冷清的熟悉地...
他才知道,那种对待朱思思的根深蒂固,在碰到钱朵朵的一瞬间,就变得不堪一击。
而如流沙逝于指尖的爱恋,却像是蚀骨的毒药,让他带着遗憾,一点点的吞噬着他的心间,在那里从未被填充过的空白,不断放大,泥足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