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紧紧的爬了两步,扑倒了花若谷的小腿前。
花若谷嘴角绷紧,目露凶光,她最见不得敢做而不敢当的男人!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府瞰着下边跪着浑身颤抖的杜鹃,
“孩子是谁的?”
“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护着他?连敢承认自己孩子的勇气都没有,这个人本小姐要要查出来,定让他逐出相府!永世不得录用!”花若谷愤然的说着,“本小姐平生最讨厌一点担当也没有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连护着自己女人与孩子的性子也没有,不要也罢,不过却是可怜了紫叶。”
花若谷的眼睛飞快的转动着,她在想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如果传将出去,也有自己的管教不严之责。闭了闭眼,她猛的撑开琉璃色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字字如刀,脸色绷得如一张冰块。
“你知道紫叶的下场么?按照相府的家规,嗯?”花若谷猛然转过身去,直勾勾的盯着杜鹃的小脸。
花若谷的小拳头紧紧的交搓在一起,她转移了话题,她在问自己是不是要赌一次,她能感到这两个丫环肯定有事是瞒着自己,可是这件事,是不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偏偏赌的就是这个。
“浸…猪…笼!”杜鹃绿了巴几的小脸,哆里哆索的说了出来,然后她很快反应过,倏的紧爬几步,抱住花若谷的大腿,苦苦的哀求着,“小姐,救救紫叶吧,以后让我给你当牛做马的伺候你!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你知道就好!如果紫叶要是被周夫人发现了,恐怕紫叶定不能活到现在,你说怎么办?”花若谷透着寒气的眸子向着杜鹃的方向逼近一步。
花若谷陡然转身,她现不能确定杜鹃就是自己的人,救不救紫叶,她还要看杜鹃的表现。“紫叶怀孕,你怎么知道?”
“大夫确诊了吗?”花若谷犀利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脸上层层密汗的杜鹃。
“主子未回来之前的一个月,她每天晚上都会和吴天私通,我警告过紫叶,可她却铁了心的要跟吴天好,后来我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了,那天小姐晚上听到的声音,就是紫叶与吴天……正在幽会……”杜鹃的小脸有些发红,但还是哆嗦着讲了出来。
“今天晚上趁小姐就餐的功夫,我让吴天偷偷借了一个门牌,偷偷溜出相府,在一家诊所号过脉了,而且还借了苏莞的银子。”杜鹃细细道来。
“苏莞也知道?”花若谷小心的问道。
“嗯!”杜鹃小心的回着,奴婢看着苏莞深得主子信任,也就小心的以实相告,并且一起出了相府。
“好了!”花若谷从里面的抽屉里抽出一绽五十两的银绽,“你这么这么去办,谁也不要告诉,听着没有,这是救你妹妹的唯一方法。”花若谷凑近杜鹃的耳边如此吩咐着。
“杜鹃谢小姐的救命之恩,如果紫叶此番如能逃得此一劫,定当重报!”说完朝着杜鹃朝着花若谷砰砰的磕了三记响头。
花若谷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周夫人很可能知道了这件事情,但她现在做任何事情都是非常被动的。
“冬儿刚才怎么会跟你们一起过来?”花若谷剑一般的眸了扫向了杜鹃的眼睛。
杜鹃的眼睛吓得立刻一缩,眸子躲躲闪闪的有些不安,最后垂了下来,不敢正视花若谷的眼神。
“路上遇到的……”杜鹃的声音很低,明显得不如刚才的话语说得肯定、有底气。“冬儿从苏莞那里听说紫叶病了就想过来看看,我没同意,担心她知道了,对紫叶不利!”
花若谷立刻敛回视线,她立刻知道怎么做了。
“好,你先下去吧!顺便让苏莞过来下!”临杜鹃出门前,她喝了口茶水,浅浅道。
杜鹃的小身板一震,眼睛回过头,杀那间花若谷捕捉到杜鹃的眼中明显的有一丝惊恐。
她不安的在屋中来踱着步子,红烛一滴滴红色的泪滴了下来,她心中有些不安,活生生的一条命,怎么办?本应该冷血无情的花若谷,自从穿越过来后,发觉自己虽然冰冷无情,但较前世可是算得上好心肠了,她感觉这跟宿主的本性有一定的关系。最主要有是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曾经是伺候过自己的小丫头,自己不免还是生起一片测隐之心。
“为什么冬儿刚才会一起跟着过来?到底谁在说谎?”花若谷静静的闭上眼,躺倒在软榻上细细的品味着刚刚杜鹃与苏莞的话,最后她却呵呵的笑了起来,她忽略最重要的一个细节。
第二天,树枝上的喜鹊几几喳喳的叫个不停。
忽然,苏莞匆匆的闪进了竹园,小心敲了敲门,“五小姐!”
“嗯,进来吧!”花若谷刚刚起床,一张灿若生花的小脸,苏莞喜滋滋的凑近花若谷的耳边道,“过两天听说二皇子府有一个盛宴邀请各府的小姐公子前去赴宴,奴婢刚刚听后院的丫环们说,三日后,相府的小姐们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那里赴宴。”
“嗯,这么高兴?还有什么好事?”花若谷看了看镜中自己如花明的媚的脸,真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不过红颜薄命这四个安用到今世花若谷的身上整好,若不是自己一个不小心穿了过来,原宿主早就与这里的相府阴阳相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