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惹本王的女人,死路一条!张景出来!”明玉楼高高的站在城墙上,手握冷森森的碧玉长剑,眸子幽深一眼望不到过,一副王者的气势力,府视着大地。
扫过不沾一滴血的宝剑碧玉剑,明玉楼心中不禁大喜,不过脸上却沉得挂满了黑线,望着脚底下杀猪般豪叫的强人们,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狠戾,“直接拉到后山,本王的宠物那里早就饿得不耐烦了。”
再一回头,那个女子已经踪影皆无!
明玉楼心中不禁一阵好笑,像她那样的女子,应该是费尽心机的想嫁入王府,她怎么见到自己跟见瘟神似的,每次都比泥鳅还溜得快。不过很有意思的女子。
冲着花若谷消失的地方,明玉楼的嘴角不禁划过一丝玩哧的笑意。
或者他们很快就会见面,他有一种预感。
“看上了?”身后一声细语,一身白袍的男子,倏的跳在高墙之上,看着明玉楼刚刚失神的样子,细长的桃花眼立刻咪了起来,下意识的望了望远处。
“很有趣!”明玉楼看看了脚底的朝黄靴,脸上一丝狡猾浮了上来,不曾回头,更没有正面回答身后亦是开玩笑的花玉寒。
“听说丞相府的花相爷倒是有意损招你为婿啊?不知你想得怎么样了,”
“回头再说,”明玉楼的脑海中很快浮起刚才女子的姣好容颜,他的心中微微一动,一个偏腿,从几米高的墙上纵身跃了下来,衣袂飘飘,玉树临风!
花玉寒也随之飘落了下来。
“查到碧月剑的当主了吗?”明玉楼很快恢复到一脸的严肃。
“嗯,他原是开国大将军燕子须的后人,燕子异,听说家传的无影身功之外,就是血不沾刃的碧月剑,听说有一对,另一只称叫碧玉剑,据说曾被不喜权术的三皇子取走。然后又流落到了民间,至今下落不明。”花玉寒轻轻低语。
“走吧,还不舍啊?”花玉寒逮住机遇,不遗余力的讽刺着。
沉吟良晌之后,明玉楼眼角流露出一丝暖味,转瞬即逝,心道,冥冥之中那个雌性的温凉珠告诉他那个女子已朝着西方逃去。
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扯了扯,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的人还没有出生,不是喜欢捉迷藏吗,本王要好好的陪你玩个够。
两道白影飘然而去。
花若谷拉着花小鱼悻悻的走在大街上,心中一阵忿忿,多管闲事的七王爷,要不是他出手,本小姐也一定将那群贼人杀个干干净净,这次还要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真是不惬意,大好的日子又遇到一脸坏笑的明玉楼,倒霉透了。
花小鱼抬起聪明的小脸道,“那个漂亮的哥哥是谁啊,真是玉树临风!”
“不认识!”花若谷一边拉着小鱼儿的小手,一边鼓着胸中的一团气,可恶,怎么又遇到他,不过他今天可能又吃亏了。拈了拈了手中的那块极品的玉佩,她才呵呵的笑了起来。反正本小姐绝对不走空的,反正那天占了本小姐那么大的便宜,一点表示怎么能没有呢,何况那五十万两的银票算是借的,还打了借条,以后再让本小姐见到你,非得让本小姐把你府上的值钱东西搂空,谁让你占尽了本小姐的便宜!
“不认识,”花小鱼嘻嘻的重复着,“那他怎么叫你娘子?”
“他是放屁,又是神经病!”花若谷没好气说了一声道。
“娘亲,你不是说以后在相府,谁也不准爆粗口吗,呶,”说完小鱼儿立刻抽回来了花若谷拽着自己的小手。
花小鱼果断把自己腰间的小搭链解了下来,他直接把搭链递到了花若谷的面前,“娘亲,”
“怎么了?”花若谷瞪着大眼睛,望着冲着自己诡笑的儿子。
“娘亲说了,谁爆粗口,罚一两银子!给吧!”花小鱼呵呵的笑着,漂亮的大眼睛瞬间咪成了一条缝。
“小周扒皮!”花若谷不高兴的皱了下眉,咬了咬牙,拿出手指狠狠的戳了下儿子的小额头,可是那一手指却被孩子机灵的给躲过了。
“给!”说完花若从倒是大方的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的散碎银子,轻轻的投到花小鱼的搭链中,“娘亲给二两,另外一两是今天的封口费,今天的事谁也不许提!”
“好!”花小鱼高兴的拍了拍手,利索的把搭链系在了腰间,扬了扬小脸,一副郑重的样子,“娘亲,找爹爹就找刚才那个什么样的,长得起码不跌份!”
花若谷又是一阵大跌眼睛,儿子简直就是天生的聪明无敌小顽童,从他的嘴里会经常冒出一些出奇意料的话出来,她早就不以为常了,不过花小鱼倒是天天冒出的坏水,倒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话说二人一路讥笑着来到相府。
不敢走正门,花若谷趁着周围没人则腾的翻身而起,携着花小鱼就窜进府墙之中,稳稳落地之后,她与花小鱼才迈着稳狠的八字步,来到竹园的门口。
“小姐!”正在院中忙活着浇花的杜鹃,清扫着竹园中杂尘的紫叶,她们一见到花若谷带着花小鱼一脸兴高彩列的回到园中,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向着花若谷迎了过来。
一见到花小鱼脸上的汗渍斑斑,杜鹃讨好的拽了拽花小鱼道,“让奴婢给少爷洗洗衣脸好不好,马上就要开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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