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之中随手乱抓,抓住一人就向着骑士砸去,却不敢再与他金刀碰触。
云少方这刻舞着弯刀,抵挡一众步卒攻击,自保有余却已不能再刺杀敌兵,回头道:“一定要心那边还有个高手!再拖一刻迷雾他们就上来了!”
我不及搭话,拖了个敌兵过来,只抓在手中挥舞着向那弯刀砸去。挡过两刀,手中兵已成了个人棍,血肉模糊令人作呕。
刚将那兵砸出,眼前蓦然出现一只血红的手掌,竟不带一丝掌风,直按向了我的胸口。初看时还只当是刚才那兵的残肢,但晃眼之间已近了身,一股**尸臭味却抢先钻进了鼻中。
这一掌绝对硬接不得,我对那苗疆妖女的毒功深有余悸,此后一切毒掌毒药毒功也都轻易不敢触碰,更加上云少方刚才又是一再提醒。眼前这掌尚未挨身,但无论颜色气味都大异平常,一个不察之下,就是当场身化骷髅恐怕也不奇怪。
但我刚刚侧身闪过了这掌,面前又是一道金虹照亮了我的额头,凌厉的刀风直逼得连双眼都难以睁开。
危急之中云少方直扑过来,弯刀一架却飞了出去。但那血红手掌又拍了下来,这次却是向着我面前的云少方背心之上。
吸一口气,我只得硬接那血红手掌,否则云少方必得横死当场。
眼角余光之内,隐约见到有白光闪烁,迷雾他们终于又上线了。更远的后方,骑兵似乎已冲上了山坡部,又回身开始了对散乱人群的下一波冲击。
“啪”,那手掌直震了开去,面前是个秃的矮瘦蒙古汉子,随着手臂弹开,他退了一步连中门也暴露出空档。我想也没想,左掌又跟上直接印在了这人胸口。看着他血雾喷溅,胸骨塌卸身形倒撞摔出,我心中大为惊讶,没想到这人如此不堪一击。
这刻那骑士的金刀已劈了下来,看其来势却正是向着云少方的脖颈之上。云少方是练剑的,失去了剑也就失去了大半武功,他这时连不顺手的弯刀也已飞出,正直臂一拳要硬接那金刀。
我心知云少方若硬接了这刀,轻则断臂,重则却可能被对方连手臂头颅一起斩了下来。这时身边因那秃汉子来了之后,竟无一个兵可抓。大急之下,一步跨到了云少方身前,聚力一掌,又向那金刀拍去。
一提内力,双掌上忽然传来一阵麻痒,这麻痒在顷刻之间直传到了骨髓之间,又似乎顺着骨骼一下子散到了全身四肢百骸千毛万孔之内。
一时间,酸痒难当,动弹不得。
眼睁睁看着那金刀向着左肩之上劈下,心中却冒出荒谬念头,这刀一定还会从我右腰处拉出。只是这次却不在上线保护时间之内了,随着刀身拉出,我却是要分作两片残尸。没想到在一场战斗之中,竟被同一个人在同一个部位劈开了两次。
“啊!”一声断喝,却正好是懒人合身扑了过来,一剑向着那人劈去。
金刀化作的虹影象一条被惊醒的鱼,突兀转了个弯,又一顿迎上了懒人的钢剑。剑却只象个被猛然偷亲了一下的少女,少女转身,逃开,飞出了懒人的手心,远远遁去。
虹影直冲而下,掠上了懒人的肩膀,掠过了懒人的脖颈,一片红光之下,复化为那把手中的金刀。只有一颗血珠,从刀尖滚落,散入尘土不见。
懒人的头颅带着惊讶震惊表情,直冲上天,仿似要去追那化作少女的钢剑,一脸的不甘心。但尸身却在缓缓摇落,栽倒。
我五内俱焚,却连声音也不得开口传出,骤提内力,要冲入四肢百骸与那麻痒抗争,只是心情激荡之下,竟是连全身都在颤抖。
那金刀一翻,似要再抬起,刀身反射着阳光又照上了我的双眼。
“嘿”,那骑士背后的迷雾吐气开声,重重一掌击在他背心,将那骑士打的跌冲两步,一头栽倒在我的脚下。
眼见那骑士口鼻喷血,倒在地面看着懒人的无头尸身,也是满脸的不甘心下,却终于缓缓闭上了那双死鱼之眼。
我心情一松,内力即刻凝聚又化作滚滚江河,去努力冲刷那引起麻痒的毒素,闭眼专心驱毒。
身边的云少方等人,一意屠戮步卒,刀剑碰击惨叫溅血之声骤起又落不绝于耳……
俺这章竟然斗胆把主公恶搞了一把,又让懒人兄弟也就义了……但愿你们看不见这章,阿米豆腐。你们看不见,你们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