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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绝落在桌案前,淡淡道:“无大事,只是黄门侍郎之女,突然暴毙而亡。”
黄门侍郎?洛如非思索了下,想起那黄门侍郎,便是那日晚宴之时,想过来跟自己联姻的那个官员。
“黄门侍郎膝下不过一个庶女,此时病逝,怕是也不是巧合。”
洛如非淡淡的扫了眼东绝,笑着·道。
东绝低下头,道:“听闻,之前公主殿下曾召见此女,后不知为何,那女子便病了。”
好一个萧家皇室之人。
洛如非叹了口气,道:“无碍,东绝,你这几日便收拾一下,过两日我们就回同临城。
东绝抬头,惊讶道:“少主来京城此番这就回去了?”
那无忧神医怎么办?
洛如非一眼便看透了东绝所想,笑道:“我想,无忧过得生活,应该是当真的无忧了吧。”皇宫之中,饶是没有自由,皇帝也定然不会亏待他的。
“你可否想去宋老爷的坟前祭奠一下?”当洛如非问道宋乐容这个问题的时候,宋乐容全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为人子,,回到京中,却从未想起过要去祭拜一下,说出来,怕是不合情理。
洛如非浅笑了下,道:“生前尽孝,身后怀念,其实并不用将祭奠之事看的如此的重要,毕竟,这些事情,都只要做法,重要的,是你的想法。”
宋乐容早该想到的,对于洛如非来说,这些个繁文缛节,丝毫都不重要。
“洛如非,你这样教坏我,若是百年之后,你先死,那我便按照你教的,不会去你坟前掉一滴眼泪。”
洛如非突然勾唇一笑,道:“放心,我不会先死,我舍不得你没有我照顾。所以,要掉眼泪的,只会是我。”
如此自信,似乎生死直接就由他控制了一般。宋乐容瘪瘪嘴,无奈道:“希望你说到做到。”此时,他们谁都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只是玩笑般的话语,竟然有一天,会以恰恰相反的方式,兑现。
洛如非轻轻扫了眼宋乐容,挑眉问道:“难道本少主说话,还曾有过假不成?”
“洛如非,你会不会觉得我,冷血无情?”
饶是她知道洛如非不会在意自己怎么对待从前,但是,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此举就是大逆不道。
东绝识相的退了出去,退到门口时,还顺带着将余诗焉的穴道解了,不等余诗焉说话,便拎起余诗焉走了。
洛如非手掌一翻,用内力将门关上,叹了口气,道:“宋乐容,你若是冷血无情,这世上,怕是就再也没有多情重情之人了。再说了,这些个世俗,咱们不要也罢。”
宋乐容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洛如非,她不去祭奠宋老爷,只是因为她已经不是那个宋二小姐宋乐容了,而是穿越而来的陈容。她的记忆中饶是有再多的宋老爷对女儿的好,却也与她无关,她感受不到那份亲情,有的,只是那份尊敬。
“那个什么什么之死,与你可否有关系?”
洛如非没好气的瞪了眼宋乐容,说道:“黄门侍郎之女?”
“嗯嗯,对对。跟你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么?”
宋乐容想了想,突然想起东绝好像跟洛如非汇报了件这么个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事情,怎么说,总觉的跟洛如非之间有些牵扯,果然,洛如非听见宋乐容提起这个名字,眉头便不禁皱了起来,道:“那日去宫中,黄门侍郎醉酒,无意间想将他女儿嫁予我,被公主听了去。”
“你是说,这事,跟公主有关?”
宋乐容心中一寒心想,那黄门侍郎喝的怕是真的多了,不然,不会如此在宫中跟洛如非体积此事。
洛如非点点头,道:“多半是太子指使公主所为,黄门侍郎多年来未曾表明立场,太子多半是想给他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