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莫辞这样想着,便命人唤来了辛妈妈,吩咐道,“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妈妈派人看着,二爷若是中意了谁,妈妈留个心,二爷若是等得,就等我回来再说,若是等不得,妈妈便替我做主赏些衣裳首饰,我回来再赏就是”。
辛妈妈赞成点头,“公主说的极是,只公主如今身份尊贵,却是不适合在般若寺留上那么长时间的,公主若诚心礼佛,不如在公主府中辟一个佛堂,再从般若寺请一尊菩萨,方便,也免得二爷忧心”。
“我此去是求子,自然得心诚,佛堂之事以后再说”。
辛妈妈知道她打定了主意,不再劝说,又道,“刚刚老奴听小草说,公主命人留了话给二爷,倒是不如请苗妈妈走一趟,亲自与二爷说,也是对二爷的敬重”。
辛妈妈的话与小草说的意思一样,只含义却大不相同,听小草的话头是觉得做这样的决定须得请示游昀之,而辛妈妈话中的意思却是舒莫辞已经做了决定,只不过为了尊重游昀之特意告知他一声,她如今身份高贵,又得盛帝看重,隐隐有压游昀之一头之感,在这样的小事上更要注意,以免夫妻失和。
舒莫辞原本不打算告诉游昀之是隐隐感觉到游昀之未必会同意自己去那么长时间,只听辛妈妈这么一说,不告诉他的确不合适,她向来能听得人劝,更何况是这样的金玉良言,遂点头道,“妈妈说的是,却是我没想周全了,妈妈这就命人请乳娘走一趟”。
辛妈妈欣慰点头。应着下去准备了。
苗妈妈听说了却是来劝了舒莫辞半天,见她不为所动,才叹着气走了,在她看来,舒莫辞就是身份再尊贵,也得以夫为天,这般将新婚的夫君丢下来。自己去寺里礼佛一个月算什么事。整个大显也找不出这样的来!
无论苗妈妈怎么碎碎念,舒莫辞还是去了般若寺,给苗妈妈安排了两个侍卫一个车夫。送她去皇宫。
皇宫的守卫听说是公主府的嬷嬷来了,不敢怠慢,请苗妈妈稍等,自去通禀游昀之。
游昀之听说苗妈妈来了顿时一惊。以为是舒莫辞出什么事了,忙放下手头的事出了宫。见苗妈妈神色舒缓,才松了口气。
苗妈妈忙起身见礼,将事情说了一遍,见游昀之拧起眉头。叹道,“姑爷您可千万别见怪,公主从小向佛。那时候一直说要常伴佛前,老奴一直担惊受怕。生怕公主一个想不通,真的伺候佛祖去了,直到公主嫁给姑爷,老奴的心才总算放下了,自嫁了姑爷,公主的心淡了一些,老奴只当她是放下了,谁知道被那小蹄子挑起了心思,竟又要去茹素礼佛,公主身子那么弱,吃一个月的素,可怎么承受的住?”
苗妈妈说着又想掉眼泪了,舒莫辞成婚前忙着绣嫁妆,成婚后又大事小事不断,这个月好不容易闲下来,游昀之又缠得紧,再者成亲了到底与之前做姑娘时不同,游昀之再省心,舒莫辞也得操心他的饮食起居,他贴身的衣物也得她亲自动手,因此舒莫辞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闲下来多半都会练字看书,礼佛倒真是放下了,这也是她今天起了意,便如此急切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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