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赏给下面的丫头婆子,又特意吩咐了不能忘了流苏那一份。
春晖阁所有人都得了赏赐,个个欢天喜地,比过年还喜庆,荣安堂中却是气压沉沉,还夹杂着女子压抑的哭泣声,老夫人神色阴晴不定,虽然舒莫辞给荣安堂送来了一份地契,但她知道舒莫辞这是在堵世人的嘴,也是借她威压府中众人,西郊那么大的地,说是座银山也不夸张,那丫头,她是越发压制不住了。
“娘,您好生说说辞姐儿,她手上那么多地,给她亲妹妹一块怎么了?我也不是想贪图那点子东西,只是滢姐儿亲事坎坷,有一块地,日后也有个依仗,她二叔不知事,我们母女俩可怎么过活……”
杨氏翻过来倒过去的就那几句来回说,终于老夫人不耐烦了,冷声喝道,“闭嘴!大丫头说的很清楚,你是她婶婶,你要是拿银子买,她肯定最先卖给你,你又想拿到地,又不想拿银子,天下有这么好的事?”
杨氏一噎,连哭也止住了,“娘,您也知道我一时哪能拿出那么多银子,我也不说白要她的,只说日后慢慢还,可您看,大丫头都不让我进春晖阁了!”
老夫人冷冷扫了她一眼,“你打的那小心思,你以为大丫头看不出来?日后慢慢还,你要是不还,她一个晚辈还能追着你要债不成?你有心思在这哭,不如去春晖阁跟大丫头赔个不是,她恼起来,抬手压一压,滢姐儿能嫁到什么好人家?”
杨氏已经怕了,却还是勉强撑着气势道,“就算她嫁到温府,也没有出嫁的姑奶奶反过来插手妹妹的亲事的”。
“蠢货!”老夫人懒得跟她说,直接吩咐撵人。
道理,杨氏也能想明白,只抱着侥幸心理看能不能从舒莫辞那里占点便宜,一般的小便宜她不会顾此失彼去占,可现在这便宜可是了不得的大便宜啊!
杨氏想到那炒到天价的地价,又是一阵眼红,要是那死丫头还像以前那么好哄,怎么也得算上自己一份,可现在——
杨氏恨恨半天,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回房仔细挑了些补品,命人送去春晖阁,听说舒莫辞收下了才松了口气。
荣安堂中老夫人越想越难心安,舒莫辞刚出世时,她虽遗憾不是个孙子,却也是欢喜的,儿媳妇能生,有了孙女难道还怕没孙子,只后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她心中的欢喜慢慢变作了厌恶痛恨,因为舒棣,她不得不做出了让步,只想那个让她恨不得掐死扔进河里的女婴快点长大,给她选户人家嫁出去,让她眼前彻底清净下来。
想不到原本安安分分乖乖巧巧的人竟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先是温府莫名其妙求亲,又莫名其妙的格外看重这个门楣低的媳妇,现在更是折腾出温汤的事来,现在京中谁不知道文昌侯府的大姑娘随便买下来的一块地生出了金蛋蛋,手里至少攥着上百万银子的陪嫁,原先羡慕舒莫辞得了好亲事的人也改做了羡慕温府娶进了这么一个聚财童女。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