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则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爱惜羽毛从不与女子亲近,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哪里经得起舒月涵这般撩-拨,抵着舒月涵悬在半空的腿转过身来,狠狠在舒月涵胸口捏了一把,“你发什么疯?快放——唔——”
舒月涵见他双唇红嘟嘟的一动一动,本能的咬了过去,堵住了程正则要说的话,一手死死箍着程正则的脖子,另一手从他衣领伸到他胸口,有样学样的胡乱摸捏着。
程正则身子发热,下-身更是坚-挺如铁,理智却还在,死命推着舒月涵,舒月涵似是不满,惩罚性的狠狠咬了他下唇一口,程正则倒抽一口冷气,舒月涵无师自通的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追逐着他的舌头。
方画扔入火炉的丸药此时正是来头的时候,空气丝丝香气不动声色钻入程正则口鼻中,加上舒月涵野蛮却热烈的撩-拨,程正则心头那把火越少越旺,难受的直欲爆炸开来,解-馋的狠狠揉捏着舒月涵发育极好的双-峰,却发现自己越解越馋。
男人的本-能刺-激的他双眼血红,手下的劲也越来越大,舒月涵却不知道疼痛,反倒似舒服似痛苦的**起来,柔美浪-荡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程正则终于遵循了男人的本能,近乎凶狠的撕开了舒月涵的衣裳,又将里面嫩粉的肚兜一把扯断扔下,滚烫的手覆上那雪白柔嫩的肌肤时,两人都痛快的呻-吟出声。
那种快感刺激着程正则,刺激的他将自己的未婚妻和前程甩到了脑后,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指挥着他急迫的几乎贪婪的动作着,甚至顾不及到几步之遥的软榻上去——
“啊——”
“啊——”
“啊——”
尖利惊恐的叫声响彻整个前花园。沉沉睡着的舒莫辞似有所觉,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百蝶穿花的图案渐渐清晰,“来人”。
伏在屏风外圆桌上小寐的缨络惊醒,揉着眼睛小跑着进了内室,挂起纱帐,“姑娘。起身?”
舒莫辞嗯了一声。梳洗过便坐到床前开始练习梅花篆,前段时间一直忙着绣各种东西,倒是荒废了。正月不能动利器,正好补上来。
冬天天黑的早,舒莫辞没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缨络便燃起了灯。小声劝道,“姑娘。起来走走罢,仔细伤了眼睛”。
舒莫辞依言放下笔,揉了揉脖颈,“辛妈妈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怕扰了姑娘写字,在楼下候着”。
“请上来”。
眼前的少女淡雅静谧如丹青妙手挥墨而成,美的近乎不真实。辛妈妈却再一次感到胆寒,能将人心、时间算计的一分不差。能狠下心一举毁了自己两个妹妹,能举重若轻淡定冷静仿佛一切都自己毫无干系,这样的心机,宫里那些主子们也没有。
“老夫人说,所幸话还没说明白,外面也不知道程进士订的家里哪个姑娘,就将三姑娘许了出去,三姑娘还没醒,侯爷发话,在大婚之前不准她出蒹葭阁半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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