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犬子一马。”
赤桑自看到秋堂跟五极老祖一战后,他才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小子修炼到了无我境界,又有绝世轻功,天不怕地不怕,两甲子内力的绝顶高手都敢玩,看来天下之人,没有不敢惹的,即使是一个藩王,那又怎样?
他呵呵一笑,吃菜喝酒,“他的事,我可管不着。”
翟承志一看赤桑跟年轻人不是一伙儿,而他也不敢喊出三魔的名字,那样等于找死,随即拱手施礼,“犬子无礼,还望这位少侠高抬贵手。”
“翟承志,你怎么教育的儿子?你怎么做的父亲?翟家在川家堡实力最大,最好的酒楼中最好的位置就得姓翟啊?”秋堂可不领情,他得训这仗势欺人的家伙几句。
翟承志老脸通红,看到儿子被人家踩得从嘴角流出鲜血,心想再这样踩下去,必死无疑,急了,“少侠教训的极是,从此翟家不再霸占此桌,也不敢再逞强,还望您放犬子一马,在下感激不尽。”
他说罢,赶紧掏出一大锭银子,交给老板,说少侠这桌酒,由翟家请。
秋堂脚移开脚,笑了笑,“翟望,你觉得欺负人很威风是吧?那你现在被人欺负了,应该尝到被欺负的滋味。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跟你老爹马上去大同,跟代王一起等着我。如果到时我看不到你们父子,我保证川家堡从此再没有翟家。”
翟望要吓破胆了,以他的功夫,总觉得能跟对方过几招,结果一招就落得这个下场,可见这年轻人的功夫有多少可怕。
翟家父子刚带人离开,楼上传出一阵叫好声和掌声。
东方平等人见秋堂根本就不跟翟家留面子,这未免不尽人情,可没有人敢发话,一个吃菜喝酒。
叶紫衣轻声笑了笑,“老公,好在翟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还有代王朱桂撑腰,你至少也得给他留点面子。”
秋堂心里不说,老公我要不是这样,能吓得住翟家吗?他俯到叶紫衣耳边,细若蚊蝇地道:“紫衣,我们晚上入洞房,保证一点面子也不给你留,求饶了,也不给你留。”
死相,你有这么强大嘛!
叶紫衣红着脸,噗嗤一笑,夹了一个大狮子头放在秋堂面前的小碗里,仿佛就是在说,吃点肉补补啊,晚上还有劲哩~
秋堂看着性感娇媚万情万种的叶紫衣,边吃狮子头边笑,“紫衣,幸亏翟家人没有调戏,否则我就将他们的头全砍了,用他们的肉做个大狮子头。”
这货如此一说,一大碗狮子头没人再动筷。
众人都记下了这个有点吓人的年轻人,为了表示对他的尊敬,默默地吃饭喝酒,没有一人大声喧哗。
可是,有人气恼了,那就是翟家父子,他们连夜骑马赶到大同,以翟承生的本事,还能叫开城门,随即来到代王的住处。
代王朱桂虽被贬,三卫的护卫军也被削了,但毕竟是皇氏宗亲,他的名气还在,家财还在,大量的奴才和府上护卫还在,只是没有潘号。
朱桂一听这事,反而乐了,还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如今就出现这么一个人,又听说让他在原来高府的门前等着,不由得一惊。
“代王,怎么了?”翟承生论辈是朱桂的老泰山,可也是喊尊称他为代王。
“南阳府的捕头陈吉和班头纪六子带人反了,直接带着南阳各路义士投了燕王,听说本是要打秋字旗反,后来改了主意,而这个秋字,本王估计秋堂还活着,并且又出山了,因为这北边天只有秋堂的名气最大,他救济灾民之事,那是轰然山西、河南和山东等地,威名远扬。”
翟承生愣了,“唉呀!代王,他头扎玉带,披头散发,英俊洒脱,现在想来还真得像风流少侠。”
“此人倒是合本王脾气,明天我们去看看。”朱桂笑了笑,“贤丈,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翟承生还是不放心,“代王啊,如果真是秋堂,这事可怎么办?”
“泰山,你是不是吓晕了头,他未过门的女人苏小小听说他失踪,就敢带着四人灭了山衣帮和天龙堂,这种人物,只可交,而不可得罪。”朱桂怒了几句。
翟承生带着两个儿子赶紧退下了,心想看来朱桂也是欺软怕硬的人,他有些恍然大悟,等了结此事之后,得洗心革面,为后代留条后路了。
秋堂这小子还挺会搞气氛,跟叶紫衣回到客栈,特意点上了红蜡烛,整得像新婚之夜。
叶紫衣坐在床沿上,羞答答地低着头,就像个新娘子,只是没有红盖头。
秋堂这货有点搞笑,想先体验一把在明朝入洞房的感觉,将叶紫衣紫纱脱下来,盖在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