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是喊了,可是根本什么暗器也没打出出去。毛天恒不知真假,将剑一旋。
也就是这短暂的瞬间,毛天恒的小金爪打偏了,再加上秋堂翻纵,它缠住了秋堂的脚,三个利爪的金爪没有伤到他,而是在他的腿用力一扯时,绕了几圈,死死地打了个结,牢牢地拴住了他的脚腕。
秋堂这小子太损,他感觉毛天恒用力在扯,在半空中翻飞时大力一踢腿。
手再有劲,也抗不过腿,毛天恒本来手执金柄,扯住细丝线,被秋堂这么大力一扯,身子失去平衡,手一松,飞落向地面,可他也不是无能之辈,随即斜弹身而起,一剑刺向他的小腹,依旧是三层的剑浪。
这一招够恨的,秋堂正飞掠向灵鹊玉箫,从下面攻击,整个身子都是空门,要是被刺中,不死也晕。
毛天恒觉得这次秋堂非中招不可,却见他抽动披风,在半空中护住身子,扭身转动,将剑身转偏,竟然借着这点力量,折身跃到墙上,将灵鹊玉箫拿在手上。
这玉箫一端是一种白玉喜鹊,与玉箫混然一体,张着鹊嘴,甚是可爱。
秋堂表面上乐了,心里却高兴不起来,他完全有能力杀了毛天恒,但是一来要掩饰实力,二来还不能杀了他,毕竟他是锦秋山庄的大管家,就是签了生死契约,也会得罪整个锦秋山庄。
他解下小金爪,将金柄上突纽一摁,细丝线收回,小金爪套在金柄上,严丝合缝。
秋堂见金柄上有钩环,随即挂在腰上,他根本没要还给毛天恒的意思,却是哈哈一笑,“卢大小姐,你没有灵鹊玉箫,下次比试,是不是你要用孔雀屏作为彩头啊?”
他说着纵身而下,看了一眼还在发恨的毛天恒,笑了笑,走到卢佳雯面前。
卢佳雯本以宝箫为彩头,想让毛天恒杀了秋堂,谁知结果竟然是这样,心里恨得要死,却是笑眯眯的,“秋大哥,你真是好功夫,你那身法的确不错,毛天恒有一甲子从的内力,竟然拍不到你,不过幸亏你这披风,要不然你不仅得不到灵鹊玉箫,还会命丧九泉。”
“果然好眼力。”
“你这披风好特别,可是无影珠丝披风?”
秋堂心想这丫头真是精灵而见识渊博,竟然连披风的名字都知道,他不亲口承认,也不否定,只是笑笑。
毛天恒本想先杀了秋堂,一个死人自然是不会跟他争灵鹊玉箫,然后等他死了,自己就大摇大摆地拿走宝箫,没有料到这小子穿着无影珠丝披风,那可是百刃难破的宝物。
他走过来,很文雅地一笑,“秋少侠有宝物护体,在下真是羡慕,如果有机会,我想再跟你比试一场,你拿无影珠丝披风和灵鹊玉箫作彩头,锦秋山庄拿孔雀屏作彩头,怎么样?”
“好,我喜欢。”
“痛快,明年的八月十五,仲秋佳节,我们正式比试一场,邀请各大门掌门参加,以示公证。”
“随你便,现在我得跟我小媳妇回去练练吹箫。”
苏小小早就来到秋堂身边,听他说吹箫那事,脸都红了,心里骂小色哥,哥啊,人家只会吹你那箫,此箫非彼箫,讨厌死了!
秋堂笑了笑,心里爽了,现在关键是苏小小不会吹箫,但找个漂亮的小媳妇,用玉箫将她钓到手,吹箫的姑娘舌头很灵巧,到时哥的箫也让她吹吹,那就爽死了……
深夜。
锦秋山庄后院豪奢的宅院中,灯笼悬挂,一个戴银面具的人,卢佳雯和毛天恒站在门口外,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恭首垂立,听着房中人的训话。
“佳雯出的这个主意甚好,你却将事情办砸了,该当何罪,你知道吗?”
银面具人双手一拱,“主人,天恒也尽力了,只是秋堂那小子太狡猾,要不属下扮做蒙面人,将灵鹊玉箫夺回来。”
“哼,你是小诸葛,难道要毁了锦秋山庄得来不易的江湖盛名吗?现在时机未到啊!好了,我知道你在袒护天恒,左信使,你不必多言。”
卢佳雯沉哼一声,“都怪你了,自诩年轻一代中,武功无人能敌,秋堂也不是你的对手,白白害我丢了宝贝。”
毛天恒白了卢佳雯一眼,“父亲,明天仲秋,孩子与秋堂相约一战,我不仅要夺回灵鹊玉箫,还要将无影珠丝披风拿到手。”
卢佳雯轻哼了一声,却是娇声说道:“义父,后院除了您,还有好多高手,都有绝世内力,等我义兄拿回这两件宝物,也太晚了,不如让其中一人出手,待秋堂走后,便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