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道:“我这个人一向命好,无论走到哪里,都饿不着。”
小姑娘扯了扯他的披风,“哎呀,看你像个叫花子,我先带你沐浴更衣,你打扮的英俊点,门主也许会留你跟我们一起喝酒。”
秋堂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穿着粗布衣,并且没有走之前的原路,而是从山西直接向东南,以他的判断,现在应该是安徽,不过明朝时没有安徽,而是南京的地盘。
这小姑娘说话做事都挺利索,小手扯着秋堂,来到西侧一处偏院里,给他端来火盆,弄来木桶和热水,限定一刻的时间,然后她来找他,带他去拜见门主。
秋堂洗澡后洗漱一番,换上一身紫色锦衣,用火盆烤干头发,换上配有红玉的头带,又挽了一双新牛皮靴,将针袋和脱龙匕收拾妥当,配刀不太好,只是腰挂宝月玲珑刀,怕进了恶人窝,将披风、断魂刀,连同包裹放在梁上。
小姑娘也不敲门,推门进来,看到英俊的年轻人,“喂,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刚才那个叫花子去哪里了?”
这连珠炮式的发问,把秋堂逗乐了,“小丫头,哥不就是那个叫花子吗?”
小姑娘伸着舌头,瞪大了眼神,“哇,你原来这么俊啊!”
“你长得也挺俊。”秋堂夸了她一句话。
小姑娘乐了,自我介绍起来,她叫小灵,是七彩门跑腿的小丫鬟,便在前面带路,带着秋堂七转八拐的来到一到座大宅院,说院中是七彩殿,今天晚上过年,所有的人都在,跟门主一起喝年夜酒,一直喝到半夜,然后吃年夜饭,放烟花鞭炮。
她啵得啵得地说着,便领着秋堂进了大殿,向一个金发碧眼的姑娘施了福礼,“启禀门主,天色太黑,外面来了一个迷路的游侠,大过年的,我安排他在西院西偏宅子住了,特来带他拜见门主。”
那姑娘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模样,穿着红色的罗纱绫衣,一头金色闪亮的长发,披到腰间,蓝宝石般梦幻的明眸,长睫毛,高鼻梁,红唇略长,面如凝膏,半露美胸,胸脯饱满鼓涨,仿佛呼之欲出,浑身散发出异域色彩。
她略一眨眼,那双眼睛便会勾魂夺魄,娇身一动,乳沟轻涌,流露出一种动人的性感,是一个非常养眼悦目的外国甜心。
秋堂愣了,这分明就是一个洋妞,原来大明朝也有洋妞定居,再细眼一看,觉得她长得有点想后世中世级界美人克莉丝汀.戴维斯,不过绝对比她的胸大。
他略一躬身,“在下秋堂,见过门主,误入七彩门,还请门主见谅。”
还未等门主说话,那小姑娘急了,“哎呀,你就是风流少侠秋堂啊,你真傻得将一百万白银送给逃难的难民了?”
秋堂拉风地笑了笑,“侥幸赌来的银子,不珍惜。”
那门主瞪着蓝眼睛看着秋堂,轻柔如水的道:“小灵,不得对秋少侠无理,还请上座。”
秋堂不知道这七彩门是什么门派呢,随着小灵的指引,便坐在洋妞门主那桌酒宴上。
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个门派只有二十多人,其中有四个男的,两个长者,两个中年人,其余的都是妇人和姑娘,他所在这张酒桌上就有两个长者和四个年长的妇人,除了门主,明明都是汉人。
秋堂心里纳闷,可不好意问,只是多看了门主一眼。
那门主倒是聪明,介绍了一番,她叫彩小蝶,父母皆是西洋人,来到大明后起了彩姓,父母因精通医术,曾在太医院做事,还治好过先皇的病,后来父母受不了宫中的约束,便给先皇递了辞呈。
先皇将仙女湖周边十里之地赏赐给他们,让他们在这里定居。这是私人之地,外人自然不可进入。此地湖边长着奇花异草,共有七色,便称这里为七彩门,两年前父母双亡,她便继承了七彩门,留在七彩门的只有当时父母身边的几个护卫和丫鬟,还有他们的家人。
秋堂明白了,原来彩小蝶不是水货,是正宗西洋人,只是起了个汉人的姓名。
彩小蝶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说了几句祝福的言词,与大家共饮了一杯。
秋堂这才看到彩小蝶纤腰翘臀丰乳,身材火辣,却是举止端庄,淡吐幽雅,从身材方面,绝对与六百年后的洋妞有一比,只是这汉语说的相当流利,声音柔和,丝毫不生硬,且富有滋性,让人听也听不够。
他还看到洒杯中是葡萄酒,喝下去味道真不错,不知道吃了她的时候会不会很爽。
秋堂对这洋妞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是个洋妞,又穿着暴露,但看上去很端庄贤淑,让他不忍心调戏她,更不忍心亵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