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阿紫摇了摇头,娇羞地低下头,“天气冷,人家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来暖和身子。”
这暗示有点暧昧,也有点逗弄。
秋堂憋了好久,这一路上全是隔靴搔痒的暧昧,都怀疑自己会不会严重不举了,而小美人主动送到嘴边的肉,他怎么会不吃呢?这可是她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美事。
阿紫抬起头来,看到男人大眼里都是火花,羞答答地拉着他的手,来到一座小木屋里。
这木屋好像是乐极门设在湖边的马料屋,里面都是成捆的干草,她闭上小木门,将干草铺得厚厚的,什么也不说,只是开始宽衣解带。
秋堂在黑暗中比白天还要看得清楚,可他跟能听到阿紫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仿佛迫不及待的要跟他滚在这厚厚的干草上。
他觉得阿紫比自己还要开朗,就像一个后世开放而性感的中学生。
她在背着他脱下绣着紫荆花的白肚兜时,全身的那种白在黑暗中变得十分炫目,抑或说是很耀眼,而那娇小的身材,一对不小的圆香耸挺着,饱实滚圆,轻盈诱人,翘着白生生的小臀,显得火辣惊艳。
秋堂的欲火窜到嗓子眼里,喉咙都有点发干。
阿紫只是拧过头来,瞟了黑暗中的男人一眼,柔声道:“秋大哥,你还在傻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秋堂不能说不喜欢阿紫,只能说不讨厌她,对她有些好感,“阿紫,你有什么条件吗?还是想跟我风流一场,然后再杀了我?”
阿紫羞羞地笑了笑,“男人有几个不偷腥的,你可是风流少侠嗳,难道你忘记搂着人家的时候做什么坏事了?人家想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一个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
秋堂愣了,觉得这个阿紫是有故事的小姑娘,却看到她转过身来,笑了笑,赶紧捡起苏小小给他的锦棉披风铺在了干草上,还用手抻了几下。
阿紫再转过身子来时,就看到男人已经裸着身子,哧哧一笑,“你脱得真快。”
秋堂心里不说,这种美事能不麻利利地嘛!哥可不是性无能,非让你丫的偿偿哥有多威猛。
阿紫拉着秋堂躺在披风上,把头移进他的臂弯,轻轻摸着他的脸,他长得真得很英俊潇洒,难怪会有这么多漂亮姑娘喜欢他。他呼出来的气息暖暖地扑到她的胸上,像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地撩拨着她。
秋堂的唇从她的额头滑到她的鼻梁,就听到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小手从他的脸上移开,抚摸着他的胸膛,仿佛渴望着和他融合在一起。
偷情,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男人的唇一路滑下来,滑到她的唇上。她不想再错过些什么,紧紧地搂着他,将雀舌伸进他的嘴里。他的大舌纠缠着,她觉得像被摄走了魂魄,身上无比地烫热,体内软骨的酥痒,而下面有些在渐渐决堤。
阿紫感觉男人的大手摸遍了她的娇身,一路就像撒下了无数的火种,身上像着了火一样,到处都在燃烧,她打着娇战,在期待一个男人的进入。
男人很温柔,却表现的有些急迫,然后就像一个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将军,进攻,挑杀,还有不停的俯冲,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阿紫由得痛着的快乐为成了快光的幸福,而之后这男人竟然像一个常胜将军,还在花样百出的冲击着。
她娇啼着,粗喘着,说她投降了,还喊他相公,可那男人还不饶他,直到将她的身子搓击冲了一团烂泥,直到一股热流让她魂上九霄,直到她撅着屁股,无力地倒下去了,直到她娇喘着问他有没有吃药,那男人才笑着把他搂在怀里。
阿紫蜷缩在秋堂的怀里,一只小手摸着他胸膛,“你为什么不问我,我不是个处子?”
“哥也不是个处男,为什么要在乎你是个处子?”秋堂知道处子就是处女的意思。
阿紫噗嗤一声笑了,凑上唇,轻轻亲了他一口,却是温柔地道:”“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秋堂让她枕着他的胳膊,双手轻轻抚在她那一对满是盈盈一握的胸上,手指流连在那鲜红的敏感上,“说来听听。”
阿紫娇哼了几声,还是在娇喘和哼嗲中说出一个变态的故事。她说她有一个姐姐,不是亲姐姐,可她从小就跟她在一起,可姐姐喜欢女人,还喜欢吃女人那层膜,想夺走她的第一次,她又气又怕,誓死都不同意,便自己用手指毁了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