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声,倒在地上,顿时面色黝黑,一命呜呼。
老板跑过来,痛哭失声,说这是同村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回去如何跟老乡交待。
卓义取了一些碎银子塞给老板,告诉他这里东西和水缸的水全部被人下了毒,还是关门回家去。
茶喝不成了,众人只好离开。
秋堂口喝啊,偷偷喝了一茶碗,肚子果然有一丝痛,心想张柏南和卓义是怎么知道有毒的,真是神人!
走了这么长的路,众人的牛皮袋都没水了,张沁埋怨起来,“爷爷,那三个背对着我们喝茶的人怎么没有死啊?他们的茶没毒,我们的茶怎么就有毒了?”
张柏南对孙女总是很和蔼可亲,“他们其中有下毒的人,自然喝了没事,而他们故意喊好茶,就是让我们失去戒心。”
张沁噘着嘴不说话,小雀舌直添嘴唇,那样子真得很性感,差点让秋堂支篷了。
这里没有下雪,也没有结冰,众人走到一到小溪,刚要喝水,被苏小小阻止了,她指了指不远处在一只死耗子。
卓义恨恨地骂了一句,“他娘的,难道这些下毒人想要渴死我们啊?”
秋堂笑了笑,“因为你们押的这趟镖太值钱,足可以让正义镖局陷入困境,甚至是破产。”
张柏南沉声道:“我们加紧赶路,一天多不喝水,也渴不死。”
众人走到中午,看到一个水窝子,都眼瞅着那水,嘴巴馋得吧嗒吧嗒地响。
卓义走地去,很快站起身来,摇了摇头。
众人进续上路,只有张柏南讲了一个望梅止渴的故事,屁,这故事一点也没用,只让人咽了一个唾沫。
人一天不吃饭,还能受得了,可一天不喝水,那滋味不好受。
斜阳西照,张沁的眼睛有些贼,老远就看到一个草屋,高兴地叫起来,说那里一定有水喝。
草屋还真有人,一个老太婆正在做饭,见有人来了,佝偻着腰走出来,张沁就说他们前来讨些水喝。老太婆人蛮好,说屋里水缸里多的很,让他们喝个够。
卓义先走进去,依旧有老办法试毒中,惊声道:“不好,有毒。”
那老太婆早就没了踪影,只是在地面上留一个“死”字,可惜他们都没有死,只是依旧没有水喝。
众人看着满水缸的水,却没法喝,那种滋味真得很难受。
秋堂说去小便,看到众人走了,喝一大瓢,又灌了一水袋的水,咬破指头,向里滴了几滴血。
他觉得那老太婆很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追上来,“小小,你不觉得那老太婆有些奇怪吗?”
“她人很老,可声音很脆。”苏小小瞪大了眼,“我想起了,听她的声音好像是四怪稀奇古怪,她可是川蛮四怪中用毒最厉害的一个。”
卓义轻声道:“现在唐门已绝,难道她能跟唐傲一样将毒用得神乎其技?”
张柏南小声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江湖中人人畏惧唐门,三十年前便联手灭了唐门,致使唐门三百余人灭族,而听闻唐傲还有一个私生女,名为唐笛,至今无人知道她的下落。
秋堂跟苏小小走在最后面,见她无精打采的,想到林小凤有点甘甜的汁水,轻轻扯了扯她,故意打趣道:“小小,你如果现在是个女人多好啊,虽然那两个小水袋小点,但是哥还能喝上几口。”
这货一路上晚上都搂着人家睡,还告诉人家男人的大手可以丰胸,让他摸了好几晚上,现在可好,又要嫌人家的便宜,喝人家的奶,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有没有娃娃,哪有奶水啊?
苏小小本就渴的要命,见秋堂还有心思调戏她,气得追着这二货就打……人渴的时候,就会格外的累和乏力。
众人一直走到夜深,这才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休息,准备捡些干柴,生起篝火,好歹烤点干饼,没水喝,可总不能饿死。
秋堂知道大家都渴得不行了,再吃上干饼,一定会因缺水而伤身体,此时血液变得更稠。这是后世的科学家研究出来的,他懂得这个道理。
他解下包裹,取出牛皮袋,用指头放在唇间嘘了一声,“你们听着,至少有两人在跟踪我们,绝对是高手,我这里还有一袋水,趁着还没有生火,他们看不到,大家偷偷轮流喝了,一定要小口喝,然吃点东西,养精蓄锐,今夜必有一战。”
苏小小乐得踮起脚来,双手捧着秋堂的腮就赏了他一个响吻,吻得啵了一声,那动静很是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