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警,不然就被丫的一时搞愣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男人都会嘛!”
“嘻嘻,原来男人都是老鼠啊!”程梓媚没有体验过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可她知道小孩子是怎么生的,自己说出这种话,也不接吻了,羞答答地将头埋在秋堂的怀里。
秋堂心里美了,原来小美人等着他去打洞,看来他这只老鼠等天黑了,得钻进她的房里,然后钻进她的被窝,一晚上怎么着也得打几次洞。
“梓媚,那我今晚就做老鼠了?”
程梓媚看到秋堂瞧着自己的胸脯坏笑,感觉跨有东西像蛇一样在动,她小娇身一颤,双手捂住他那双色迷迷的大眼,亲唇,吸唇,吮舌,舌吻……程云本想来看看女儿和秋堂,一看到女儿正在主动亲人家,干脆让家仆守住小雅轩的门,不得任何人进入,便回到书房,心想这也不是办法,上峰有令要杀秋堂,可秋堂救了他女儿一命,如今两个人一见钟情,又是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
秋堂人长得英俊不凡,武功又高,这样的好女婿,他真心舍不得下手。
程云急得来回打转转,而他还不知道蛊花的三姐红掌已经在鬼幽谷。鬼幽谷和蛊花的合作也不是一两次的事,可彼此之间并不熟悉,每次刺杀都是由上峰安排人传递信息,提前计划好行动方案,双方遮面,合作完马上散伙,各不相关。
这次,上峰又命人传来消息,让鬼幽谷与蛊花联手除掉秋堂,三日为限,此后信使会带走秋堂的人头。
程云不知道秋堂是如何开罪上峰的,而上峰只是个称号,是暗中支配和控制他的人,这个主子武功神鬼莫测,惊天动地,而行动飘忽不定,来无影去踪,神秘至极。
他对这样的上峰只有恐惧,只有无偿的服从。
程云心中也不甘心,可他知道现在鬼幽谷并不是自己的,若是起了异心,双方打起来,最好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而他还会失去儿子和女儿。
他不是一个甘心被人驱使的人,可还是要顾及儿子和女儿。
“啪!”
突然间,一只飞镖钉到书桌的书柜上,镖上钉着一张字条。
程云打个字条一看,上面写着:三更时分,务必配合蛊花杀死秋堂。
他这才知道原来鬼幽谷也有蛊花的人,不知是那个莫大忠,还是那个贾钗?
程云看好的是贾钗,毕竟蛊花中全是女杀手,今天他们三人来了,就有人大白天用飞镖将字条打进来,这说明蛊花的人混进来鬼幽谷,而之前他敢断言,谷中有几个是上峰安排在他身边的人,可绝对没有蛊花的人。
他没有按照老规矩将字条烧掉,而是放到怀里,走出书房,去了小雅轩。
程梓媚还在跟秋堂闹腾,见爹爹来了,一蹦一跳地过去,“爹爹,您赶紧对李玉龙说一声,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不嫁给秋少侠,也不会嫁给他的。”
程云佯怒道:“这是为什么?玉龙哪里不好了?”
“他和妹妹原本是穷苦出身,来到鬼幽谷,得爹爹重用,扬眉吐气了,却变得自高自大,自以为是,还狂傲的很,像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托付终生。”程梓媚脆生生地说着。
程云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心想这个时候来小雅轩的一定是李玉龙,沉声道:“胡说,玉龙是自高自狂了些,可为人还是不错。”
“哼,他依爹爹得了富贵,除了您之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像这样的人,在您老百年之后,甚至是退位之后,他还会将我们父女放在眼里嘛。”
“我怎么不觉得?”
“人比人就看出原相,你看看李世英,我这个世英姐,四年了,依旧是这样,做事勤勤恳恳,不用丫鬟伺候,还经常给我们一家人做好吃的,那才是不忘本的人。”程梓媚想到被刀砍的一幕,气得一跺脚,“李玉龙已经忘记苦日子,将自己看成鬼幽鬼的女婿,变得虚伪而心狠,这种人,我死都不会嫁的。”
李玉龙并非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从院外偷听到的这些话,句句都刺在他的心里,有人暗中骂他狗仗人势,他现在悟到了,只有羞愧,悄然离开。
程云装成生气的样子喝斥了程梓媚几句,便邀请秋堂参加晚上的大宴。
秋堂没有理由再推辞,只好答应下来。
那晚,李玉龙没有参加,程梓媚像条小粘鱼一样黏糊在秋堂身边,成为众人打趣她的话题,而借着这个话题,纷纷跟秋堂喝酒。
程云心里可不放心女儿,他怕女儿会上了秋堂的床,宴会后安排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说伺候小姐,不得离开她半步。
秋堂被众人灌醉,莫大忠扶着他,将他扶回小雅轩。莫大忠这人心肠还真不错,见他醉成这样,天气又热,干脆找了凉席铺在地上,在他酒醒后也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