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在乎,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发骚地道:“小情郎,穿着裤子能做那事吗?快脱了嘛!嘻嘻,可真有你的,姐姐这姿势,你可就成了小黄蜂针针采花蜜哟!”
白花花的身子,还有女人在发骚。
秋堂感觉大头和小头燥热奇痒的要炸掉了,心里那个骂,他娘的,古代用的一时散比后世的伟哥还牛逼,这么快就上头了,老子可不会搞个尿罐子,今天就辛苦一下这个旺仔小馒头妹。
黄蓉蓉看到秋堂的双眼在火辣辣的地看她,顿时明白他绑住王玉姬的真实用意,不由得打了一娇颤,扭身就跑。
可是,一个男人已经将她从后面抱住,两只在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胸,大嘴游弋在她的耳根上,下面还有硬硬地的东西顶在她的翘臀中,顶得她浑身酸麻,一颗心狂跳不停。
她娇哼了几声,再想挣扎,却感觉男人像铁箍一样箍着她,娇身打着颤,娇喘着,一个未得风情的姑娘软在男人的怀里……王玉姬看着秋堂和黄蓉蓉搞上了,二人搂缠在一起,姑娘的啼叫声和喘气声都极大地刺激着她。
她闭上眼睛,感觉秋堂抱得就是自己,也不停地哼呀哼呀的浪叫着,把两侧包房里的男人叫得受不了,一个个跑到怡红院找妓女去了。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门响,那个秀美的小姑娘用托盆托着一壶酒走了进来。
她愣了,脸上腾得升起两片羞红,看到男人不管不顾地搂着那女子,就要将手伸进人家的抹里上,而另一外的那个骚女人还在闷骚地大声欢叫着。
小姑娘神秘一笑,娇喝一声,托盘飞出,手中多了一把匕首,赫然刺向那个色男人的腰身。
秋堂根本没有躲闪,感觉到身体被利器一刺,被天蚕冰甲丝所抵御,松开黄蓉蓉,用腥红的双眼朝着那小姑娘一瞪眼,如鬼魅般的冲了过去,出手异常诡秘,瞬间扼住她手腕,向后拧去,连同她的小娇身一同拧搂在怀里,沉喝一声,破窗而出……黄蓉蓉无力地坐在地上,她已经看不到了秋堂的身影,周身发软,摁着椅子站起身来,赶紧慌乱地整理衣服,双手理理乱发,看了满脸怪表情的王玉姬,情不自禁的噗嗤一笑,跳窗走了。
王玉姬正被刺激到兴头上呢,结果蓦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下面一阵阵的难受,看到门口站满了人,朝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锦衣汉子淫荡一笑,秀眉一挑,竟然不知道羞臊地娇声道:“壮男人,来呀,给妹妹来个痛快的。”
那壮男人身下早就立起肿大的包,听美人这么一喊,朝着其余的人吼几嗓子,将他们都撵了出去,闭上包房的门,褪下裤子就上……也就是那么一小会,在外面偷听男人们听到里面有女人嗯呀了几声,然后就骂上了,“没用的臭男人,还不给老娘解开。”
秋堂拧搂着那小姑娘从后窗弹身而出,几个飞纵,来到他所在客栈中的后院,人有三急,那事最急,他也顾不得跑上楼去,只记得自己订好的那间房是最东边的一间,纵身而上,一记空抓就将窗户拉开,飞身而进。
他将她抱在床上,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如同一头发情的雄狮撕扯下小姑娘的衣服,任凭她打骂哭泣,都麻木的不记得,只是要宣泄最原始的兽欲。
一具娇美而凝玉的身子被男人卷裹在身下,一路遭到坚硬和反抗,可是在身体与身体汇合后,鼻息与鼻息缠绕后,小姑娘不再是推拒,而是松懈后的战栗着,身上男人的粗鲁和迫不及待地进攻,让她轻声哭泣着,生疏地奉迎着……在某个喘息声声中,小姑娘感觉被男人的烧火棍击中一个娇嫩的部位……她激烈地扑棱着,只是身体在被深入时刺心的一痛,沉啊了一声,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抹殷红。
她也不知道身上的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强大,为什么总像个将军一样在冲锋陷阵,她只是觉得身体和心里的某个地方瞬间被掏空了,而他还如同狂风暴雨的冲击着,那种奇妙的感觉一次次地涌上来,她的大脑也没有思想,只是娇啼着,双手死死地扯住床单……一个时辰,痛苦而快乐的一个时辰。
之后,秋堂无力地躺在床上,那个小姑娘蜷缩在他的怀里,好看的眼睛里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他看着她汗涔涔的身子,秀发浸着汗水粘在脸上,想用手给她擦眼泪,她却打开了他的手,轻声地哭泣,像一只温柔受伤的小猫在叫着。
秋堂知道对不起人家,其实他不记得她刺杀他的事,看到床上留着那片桃花红,知道人家小姑娘还是处女,是他蛮横的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妹子,哥对不起你的,哥会对你负责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有本事对我负责吗?你负责的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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