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明亮的光线透过枝叶,斑驳陆离地照在她的脸上,她真得很美,如果换上女人的纱裙,再梳理一个好看的发髻,一定会美如天仙。
秋堂在河里洗澡,看着依在大树上睡觉的女人,就是这样想的,只是一个香喷喷的姑娘,挺着耸翘的胸,撅着浑圆的屁股,不久前还睡在他的怀里,让他某个部位兴奋无比,却无法随心所欲,多少让人有些失望。
此时,他不想打搅她,只想让她多睡一会儿,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他要等小瓜熟透了,再开始采摘,多时她会变成多汁多味的女人。
蓦然间,传来马匹一声咴溜溜地嘶鸣声,秋堂扭头看到乐心花骑在马上,马背上还有黄毛怪的大包袱。
“乐妹子,你这是想做什么?”
“哼,我要将赃物交到县城,至于你嘛,反正也跑不了你,我会再调查你的。”
“乐妹子,你要是敢带走黄毛怪的包裹,我就光着屁股追你,追到县城的时候,就大喊着是乐心花调戏我,害得我失去清白之身,还抢去了我的财物,你很快就成为大明最色最阴的女流氓。”秋堂说着,也不避讳乐心花,赤身果体走过来,“你有本事,你离开这里。”
乐心花算是看明白了,这货好色贪财不说,而且还阴险狡诈,只是披着一张好看而英俊的外表,实际上就是一个小人,外加流氓,再加无赖。
她气得欲哭无泪,抓起包裹就砸了过去。
秋堂接过包裹,嘿嘿一笑,“原来你这么好吓唬,实话告诉你,你就是拿着东西走了,我也不会追你的,因为你是捕头,我们百姓惹不起你这号人。”
乐心花实在看不透秋堂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些苦笑不得,不敢看他,他还光着身子呢,“喂,快穿衣服,我们要启程了。”
秋堂有着前世的身躯,还有着后世和前世的思维,岂是大明朝的人可看透的,更何况是一个姑娘。
他猥琐地一笑,“这话说的,心里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像睡了人家之后不负责似滴。”
乐心花抓狂了,也不管秋堂光着身子,朝着他咆哮道:“秋堂,我遇到你这样的人,算我倒了八辈子霉,你爱死哪里就死到哪里去吧,我不再追查你了。”
她还未等说完,狠狠地拍了一下马,枣红马像一团红云似的疾飘而去。
秋堂皱着眉头,看着乐心花离开的背景,自言自语道:“好俊的一匹烈马,有味道,哥喜欢。”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现在秋堂就有一种偷不着的感觉,这种感觉有点让他心痒,要是在后世,他大可不必追求这种女孩子,可这是大明朝,不风流枉少年啊!
他决定一定要将这烈马似的妹子泡到手,到时妻妾成群中多了这么一匹感性的小母马,那可是男人的艳福,她会不会骑在他的身上,打着响鼻像烈马一样纵横驰骋呢?
秋堂气走了乐妹子,反而乐得呵呵在笑着,穿上衣服,整整拉风披肩长发,骑上大白马,哼着《女人是老虎》,追美女捕头去了。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阵阵马蹄声,他回头相望,禁不住心头一震,原来是鞑子小公主带着四个侍婢和五个红衣喇嘛疾驰而来……毛都县城。
秋堂快马见鞭,一路狂奔到县城,没想到鞑子小公主紧追不放,他想到一个原因,就是跨下这匹白马引起她的注意。
这马名为飞龙马,日行千里,是一匹罕见的千里驹,即使是在鞑靼和大明,这马也很稀少,堪比汗血宝马。
秋堂进入城中,转入胡同,等到鞑子小公主带人过去,买了一些熟食、果品和丝绸,打听到乐捕头的住处,这才来到一座小宅院,叩门等候。
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未有花甲之年,慈眉善目,精神矍铄,虽穿着粗布衣,可掩饰不住那种大气的气质。
秋堂很有礼貌,“奶奶好。”
老人听到这种称呼,还是一愣,“这位公子,你找何人?”
“奶奶,我是乐妹子的朋友秋堂,今天路过毛都县,特来看奶奶。听乐妹子说,奶奶慈爱,又有一身好功夫,是世间少有的好奶奶,晚辈无父无母,十分羡慕,故而前来看望奶奶。”秋堂嘴巴忒甜。
奶奶很开心的笑了,寒暄着,让秋堂进屋,还说心花这丫头怎么可以外面这样夸自己的奶奶,会惹人笑话,还牵了他的马,替他拴在后院。
奶奶是明白人,见秋堂喊自己的孙女为乐妹子,知道她在外面找情郎了,满脸的欢喜,回到房里,要冲茶倒水,只是这些事都被秋堂抢着做了。
小伙子这么勤快,老人家乐得嘴都没合上,问起秋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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