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没句正经话,小心我斩了你的舌头。乐飞花脸一沉,将剑抽出一截来。
这姑娘说翻脸就翻脸,比给凤妹子翻肚兜还快。
秋堂听冷老太太说过牛万金的后台关系有多硬,“乐美女,我知道县令朱千达是牛万金的后台,可你查不出案来,也不用着找我麻烦。”
“不是找你的麻烦,而是你被列入怀疑对象,你得证明自己的清白。”
“牛万金府上失窃,关我鸟事!”
“喂,你现在是明水镇人人敬仰的大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你说不清楚这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醉仙居的陈老板拿着一个小包袱过来了,说这一桌酒宴是十两银子,可秋大侠光临,分文不收,希望再光顾小店,还听说他要走,小店还有上好的干鹿肉和酒,特备一点,作为薄礼,还望笑纳。
秋堂有些愣了,在后世吃饭得给钱,要么给现金,要么刷卡,如今在大明朝,做为行侠仗义的大侠,果然不一样,人家分文不收,还送礼,真是稀罕事。
他内心有些鸡动,心想被乐飞花缠上了,赶紧道了谢,转身就走。
果然,秋堂看到这个难缠的女捕头不依不饶,随后跟来,大有死缠到底的意思,“乐美女,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能说出牛府失窃当晚你在哪里,做过什么,有谁证明,一切都好说,否则休想从我乐飞花手中逃走。”
“哼,我喜爱做的事,你管得着嘛!”
“什么是喜爱做的事?”
靠,大明朝还没这个词,这丫的不理解呢!
秋堂哈哈一笑,朝着乐飞花勾了勾指头,走出醉仙居,从小二手中接过白马,飞身上马,疾驰而去……秋堂一路朝着毛都县县城的方向狂奔,看到乐飞花骑着枣红马穷追不舍,一直跑到傍晚,看到山脚下的一条河边,河边有棵大树,拨马过去,给马饮了水,将马拴在树上。
乐飞花就站在旁边看着,“喂,秋大侠,现在没有外人,你可以说说,你那天晚上在哪里,做过什么事?”
秋堂耷拉着眼皮不说话,背对着乐飞花,迅速将自己的脱得净光,转过身去朝着她招招手,游到河中央,很豪放的洗起澡来。
“嘻唰唰,嘻唰唰,冷啊冷,疼啊疼,哼啊哼,我的心,哦,等啊等,梦啊梦,疯啊疯……”
突然间,乐飞花看到男人赤果果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她走南闯北阅历过很多人,也亲手办过许多大案,可这是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脱光衣服对着她,就感觉头嗡的一声,脑海里好像被掏空了,只是男人光着的身子。
秋堂五音不全,可是啊哼的,唱得挺调情,挺孟浪的,还朝着乐飞花撩拨了一把水。
“喂,乐美女,天气这么热,你难道不想洗澡吗?都是江湖儿女,不必拘谨。”
乐飞花被秋堂这么一吼,气得闭上双眼,两只小粉拳挥了挥,跺了一下脚,转过身去。
“秋堂,男女有别,这点你都不知道吗?你根本不配大侠二字。”
“我没说自己是大侠,那是你们喊的,再说了,大侠骑了这么久的马,难道就不需要洗澡了?是不是我洗澡还得经过你同意啊?我劝你还是下来洗洗吧,大姑娘家的,洗洗更健康。”
色货!
这色货色起来不带色字,真是个中高手。
乐飞花无语了,毕竟秋堂自始至终就没说自己是大侠,而人家洗澡也不关她的事,劝她洗澡那是好意,女儿家的确是洗洗更健康,而她知道他本意并非如此。
“哼,你想逃避调查,本捕头就在岸上等着你,有本事就一直在水里泡着。”
秋堂看到乐飞花背着树,依在树上等着,心想这个美女捕头还真是难缠,得想个办法再整整她。
他眼珠一转,坏坏地一笑,“救命啊!”
乐飞花听到有人喊救命声,蓦然转过身子,就看到秋堂从水里伸出头来,喊着救命,刚喊了一句,好像水下有人扯着,他又被拖下水去。
“喂,秋堂,你在搞什么名堂?”
秋堂伸出头来,用力挣扎着,身子开始向下漂去,只喊出一个救字,又被拖下去了,头临进水里,还喝了好几口河水。
“这地水深,有数十斤的大头鱼,他是不是被鱼咬住了?”
乐飞花纵身扑入水中,一个猛子扎过去,却是隐约看着秋堂在水里挣扎着,搅得一片水域变得浑浊起来。
她在水中双腿朝后猛蹬,钻入浑浊之中,赫然抱住了一个光滑无比的身子,有东西碰了她的一下,她用手一扯,丹田一提起,纵飞而起。
就在乐飞花半扛半抱着秋堂纵飞出去的时候,她感觉有一条鱼钻进自己的圆香之间,那鱼有些硬度,猜不透是什么鱼,可还有衣服隔着,只要不是大鱼头,她不怕被鱼咬到。
夕阳余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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