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感觉太神奇了,他用了九天绝残技中的一招幽灵冥掌,凌空一掌竟然打得花嫂的屁股脆响,还真神奇的要命。
他在心里想象出来的画面有点猥琐,嘿嘿笑着,将那些断肢头颅埋了,顺着河边向西走去,转过一座山峰,顺着河流走,看到一处大水潭,天太热,刚想脱衣服洗澡,就听水潭中央哗啦一声响动。
一个少女从水里钻了出来,将长发一甩,万千水珠飞落,白皙的鹅蛋脸如水洗的凝玉,下巴尖尖似芙蓉花瓣,水珠滚动,小荷采露,美丽晶莹不染纤尘,玉骨冰肌,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秋堂瞪大眼,嘴巴越张越圆,看着面前全裸出镜的少女,娇美可人,倾国倾城,只是胸前盈盈一握,红豆点胸,尚无像凤妹子和花嫂那般的风情,下面小草地还有些稀疏,心想若是再养几年,必是柳腰袅娜的大美人,要是跟这样的美女同榻而眠,那才是艳福无边。
忽然间,那少女惊叫了一声,转身之际,纤掌一拍,一道水柱如离弦利箭,呼啸着,刺裂空气,咻的一声,射向那个如似色狼恶痞般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的小子。
水柱未到,秋堂却是感觉寒风刺面,拍出一掌,打散水柱,就看到那少女旋飞而起,长发飘扬,水珠万洒,小娇身如一抹葱白一闪而过,瞬间隐进草丛中,在阳光下,玉体水珠犹滴,在青草的遮掩下白花花的身子若隐若现,让人想入非非。
“小丫头,哥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了。”
“哼,你偷看人家小姑娘洗澡,不要脸,羞羞羞!”
“唉呀,小丫头,你冤枉哥了,哥只是路过这里,也想个澡,没想到你从水底下钻出来,要是哥跟你道歉还不行,哥会对你负责的,你就做哥的小媳妇吧。”
“呸,流氓,无赖,坏蛋。”
娇声未落,山腰小树林里冲出几个年轻人,穿着粗布衣,个个手里拿着猎叉,为首是一个雄壮的大块头,看上去样子很是憨厚。
大块头一挥猎叉,“小雪绫,谁偷看你洗澡,看我不打烂他的屁股!”
小雪绫凌乱地穿上衣服,披头散发地从草丛里站起来,用手一指,“傻大个,就是他偷看我洗澡。”
傻大个大吼一声,挥着猎叉就冲了上来,朝着秋堂连刺三叉,叉风凌厉,劲头十足。
秋堂闪身避过,转到傻大个身后,只是轻轻一掌就把他拍倒在地,见另外几个年轻人端着猎叉冲了过来,随即施展鬼魅幽魂步,身如鬼魅,双臂挫动,几个山野小子全趴在地上,一个个痛得直叫唤。
一个小胖子爬起来,纵身而起,朝着他就扑压过来了,那一身膘肉,要是压到他,估计能将他挤成肉饼。
秋堂迈步侧身,看到傻大个爬起来,快如疾风般来到他身边,信手弹刀,弹出一截,架在他脖子上,“你就是傻大个,为什么在这里,是不是故意躲在小树林里看人家小姑娘洗澡啊?”
“你咋知道滴?”傻大个愣愣地反问了一句。
一个又瘦又矮跟猴似的小子从地上爬起来,讨好地笑了笑,“这位大侠,一看您就不是本地人,傻大个缺心眼,有点傻,您别跟他一般见识,还是放了他吧?”
“大侠,我们只是远远地看小雪绫洗澡,您可别杀傻大个,村里就剩下我们这几个汉子了,您杀了他,要是鞑子再来,没人背小雪绫的奶奶往山里跑了。”瘦得跟猴似的小子说着,吓得跪地磕头,“小的猴精,求您了。”
一个小光头更搞笑,哭求着:“大侠,我们实在是冤枉啊,我们看了这么久,只是看了个背面,可您看的是正面。我们都是汉子,从背面看小雪绫洗澡也没什么啊!”
汉子?这些人能称得上是汉子?
“起来吧,我也没想杀傻大个。”秋堂松开傻大个,乐得哈哈一笑,“小雪绫,你听到没有,他们才是故意来偷看你洗澡的,我只是偶尔路过罢了。”
小雪绫气得直跺脚,重重地哼了一声,“傻大个,小竹竿,小光头,大头,猴精,胖墩,你们真坏,我回家告诉奶奶去。”
猴精急了,“小雪绫,千万别告诉奶奶,奶奶会打我们屁股的。”
小雪绫头一歪,冲着秋堂调皮地伸了伸舌头,小腚一扭一扭地跑了。
秋堂摸着下巴,有点猥琐地笑了,问起猴精,这才知道小雪绫名为冷雪绫,是冷老太太的孙女,住在这里有十多个年头。他们几个都是跟冷老太太学的功夫。老太太是小脚,在山路上跑不快,鞑子来了,都是傻大个背她,听说就是她走不惯山路,才不给小雪绫裹脚。
猴精这些人见秋堂功夫邪乎,自报家名,嚷着要拜师。
秋堂不想收这样的徒弟,让猴精几个喊他哥,说这里死了这么多鞑子,估计鞑子们迟早会来报仇,让他们几个带着他四处转转,顺便将知道的事情说来听听。
傻大个不傻,只是憨得要命,有点缺心眼,说徐寡妇喊他帮忙打水,他刚打完水,她将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了,一张嘴就含上去了,他说想尿,她就骑到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