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就是花嫂,林小凤的邻居,看男人长得浓眉大眼高鼻梁厚嘴唇,面色白皙,英俊潇洒,只是眯着眼在睡。
她带着点春风地扭过头来,伸出舌头舔舔了红唇,伸手轻轻捏了捏还在扯着她向往拖的林小凤的小下巴,秀眉一挑,很轻声很闷骚地道:“凤妹子,怪不得太阳晒着屁股你还不起来呢,原来屋里藏着个俊男人。嘻嘻,我回家拿鸡去,可不要忘了你说过的话哟!”
“花嫂,你讨厌死了,这是昨天杀了那些鞑子的英雄,被我救回家,他伤得不轻,又没吃东西,现在大概又昏睡过去了。”
“真的呀,那你咋不早说呢!”花嫂向林小凤的耳朵一探身,“凤妹子,你看过没有,这男人下面的头大不?”
“讨厌,想看自己看!”
“一眼瞅上去就鼓鼓囊囊的,一定小不了。嘻嘻,嫂子给你拿鸡去,好好养养这个男人,等把他养好了,可不要忘了让嫂子尝尝。”花嫂风骚地瞟着林小凤,伸出三根肉嘟嘟的指头,又风情地用肩头蹭了她一下,“凤妹子,三晚上嗳,舍得不?”
“花嫂,别发骚了,拿你的鸡去吧!”林小凤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她都搂着男人睡了一夜,哪里舍得。
花嫂腻腻地瞅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轻声笑着,扭呀扭呀地就走了。
秋堂根本就没晕过去,他只是怕这个花嫂问这问那的麻烦透了,万一要是让她看到那腰牌,估计他会被人乱棒打死。可他听到那些闷骚无比的话,下面还是起了反应,这让才花嫂看到鼓鼓囊囊的样子。
他心里在骂,老子又不是鸭子,一盆面一只鸡就能换老子三夜耕耘,也忒他娘的便宜了,怎么也得一缸面十只鸡,将老子吃得壮壮的才够本。
秋堂听到离开的脚步声,想来是花嫂回家拿鸡去了,睁开眼睛,却是看到林小凤坐在床边,正用手托着小下巴,瞪着明亮亮的大眼在瞧他。
他双眉一挑,“妹子,用我换面还换了一只鸡?”
林小凤痴痴一笑,“哼,让你有个女人,便宜你了,就是没有面和鸡,凭花嫂那胸那小脸蛋那本事,估计你还欢喜地巴不得呢!”
秋堂撇撇嘴,又伸了伸舌头,“妹子,你是不是觉得哥是锦衣卫,想多找些娘们来报复我啊?”
林小凤咯咯地笑起来,“我那男人还不是让花嫂弄到床上去了,可惜我男人还没来及娶她做小,就丢了命,想来他没那艳福。如果他取了她,我们就成姐妹了,没这关系,她哪里会来接济我?
男人嘛,哪个不吃腥?
噢!秋堂哥,是不是这样呀?”
这一个带着九弯十八转的“噢”字都噢得秋堂心里直痒痒,下面的小红旗摇了两个。丫的,还是小凤同志了解哥啊!等老子养好了身子,一定吃了你们俩。
林小凤去外屋用锅灶在熬面粥,还加了一大把野菜,一边烧着火,一边说起花嫂来。
花嫂的男人在镇上贩卖皮货,家里挺富裕,只比她大一岁,生不了娃,男人说她是不下蛋的老母鸡,半年前在镇上寻欢,多喝了些酒,跟镇上的恶霸争一个艳妓,结果被那恶霸杀了。
那恶霸有钱有势,男人死了,又是为争女人死的,她安葬了男人,一滴泪都没流。
花嫂命苦啊!
她也死了男人,娃子也让鞑子杀了,比花嫂的命还苦呢!
秋堂正躺在床上想着一龙戏双凤的香艳,听到林小凤最后说的这几句话,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些难受。
唉,这两个寡妇,命真够苦的,一个想要男人,另一个想要男人又想吃饱肚子,要想拯救她们俩,老子必须义不容辞勇往直前地献身到寡妇们中去……花嫂还真拿来一只老母鸡,丢下鸡,迫不及待地跑进屋里,坐在床沿上,左瞧瞧右瞅瞅,那样子就像多少年没见过男人,又跟个相面先生一样说这男人天圆地方,聪明有福,定有出息,还说男人眼大睫毛长,长得太风情,有女人缘,到哪里去身边也少不了女人。
林小凤知道秋堂装昏迷,也不说破,任凭花嫂深一句浅一句地唠叨着。
秋堂没有睁开眼,听花嫂这么一说,还真想拿镜子看看现在自己的相貌,之前他长得不是太高大,相貌还能说得过去,算一个一般男人,如今真想一睹前世之秋堂,是不是一个有型的大帅哥?
他刚想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裤裆被人摸了一把,用力不大,却也恰当好处,随之一个女人咯咯地笑着走了,她定是花嫂。
花嫂见林小凤在杀鸡,有些发骚地笑着,“凤妹子,我看这男人下面……”她指了指那鸡脖子。
林小凤忍不住噗嗤一笑,白了她一眼,心想人家摸了一晚上,哪能不知道哩,嘴里却嗔道:“花嫂,他身子骨可虚着呢,你可不要霸王硬上弓。”
花嫂向里屋瞅了瞅,跟做贼似的轻声道:“人家哪能想男人想成那样?再怎么想,也得将男人养得生龙活虎,不然怎么玩出花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