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傅斯年打人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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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傅斯年来找顾恒,不是同他说笑,他的意图,顾恒心里明白。
傅斯年慢慢地走进顾恒,他低下头看着平躺在地上疲惫的顾恒。顾恒的双目一直盯着天空,他凝视着某个星星。
顾恒任这些年由着香烟、酒吞噬着身子,比起傅斯年,他消瘦不少。
“顾氏酒店,安知出事那晚,我很奇怪!”
顾恒静静地听着,没有回答傅斯年的问题。
“对安知下药的是谁我不清楚。可是安知说后头来了三个人,一女两男,要将她送进你的房间。”
“你说谁会这么做?”傅斯年说完,冷眼看着坐起身子的顾恒。
顾恒没有回答,伸手对着傅斯年说道,“给我支烟。”
傅斯年掏出香烟递给他,自己也点了根。
“顾恒,谁会想到把安知送到你的房间。你的对手还是我的?”傅斯年抽着香烟说着,嘴角勾起一丝嘲意,“顾氏酒店,你的地盘,他们敢这么做!”
“我冲进你的房门,你正在趴在小明星的身上,她的脖子处满是吻痕,而被子下的她却没有脱光衣服。”
“真是奇了,你这么着急地上一个女人,会忘记把她的内衣裤脱掉。”
顾恒拼命地连抽着烟,抽得太狠,呛到了自己。。
“当看见你床上的女人不是许安知而是小明星,你同样和我一样吃惊!”
傅斯年朝着顾恒笑了笑,“我们两个一起长大,彼此的性格熟悉得很。你的表情我不会看错!”
“当时,你在吃惊什么?是不惊讶他们送来的女人怎么成了许安知?或者说,连她身上的衣服都不是你脱的,而是你的助理!”
“斯年,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一根烟,顾恒抽得比傅斯年快,他淡声道。
“再给我一根!”顾恒伸手朝傅斯年要。
傅斯年瞧了他一眼,没有他香烟。
“还有酒店外的记者,为什么他们说突然接到电话,说有爆炸性新闻,然后急匆匆地赶到顾氏酒店。”傅斯年继续着酒店的事。
顾恒没再要烟抽,他没有否认傅斯年说的,也没有直接承认下。
但是,事情已经被傅斯年一点点地说开。
确实是这样,酒宴当晚,他从手下的人得知许安知被下了药,本来救她,然后,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绝佳的主意。
主意一开始,就不可收拾,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计划接下来的动作。
在手下的人将许安知送到他的房间,他让助理脱去她的衣服。傅斯年爱着的女人、绘心的妹妹,他又怎么会去碰!
之后,那些吻痕,不过是一场戏,想让踹进来的人看见。
没想,进来的人是傅斯年,更没有猜到许安知先一步用小明星替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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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顾恒淡着的面容,傅斯年摇摇头,上前揪住顾恒的衣服,“如果不是我了解你,我真的会大怒再把你打一顿。”
“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一而再地对安知下手!”
傅斯年气恼地问道,顾恒轻抿出笑意,说道,“我不会对她怎样。”
“你是不会对她怎样,可是她会因为你受到伤害!”傅斯年恼声说道。
顾恒不会碰许安知,他清楚!
但是,满景城的人会传开,许安知不知羞耻钩引自己的姐夫!
“对不起!”顾恒抬起头,看着傅斯年说道。
“酒店那晚的事情,我说过,别再有下一次!顾恒,你能保证吗?”
顾恒没有回答傅斯年的问题,他看着傅斯年,说道,“斯年,我看见她了!”
看见的是谁,傅斯年知道。
“许绘心已经死了!”傅斯年冷声说道,听到顾恒的这话,傅斯年猜到他的用意。
“你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对安知下手!”
说着,傅斯年伸手打了一拳在顾恒脸上。
之前,在酒店房间,傅斯年将顾恒打得很惨,顾恒的脸痛了好些天。
“我真的看见她了。”顾恒被打后,倒在地上,坚定地说道。
在景城机场,他看见了她——许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