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走后,元鼎叹口气道:“红姑,你就那么想进陨魂山脉?”
“那是自然,越是凶险的地反,我越是感兴趣,不像你们,就想着些庸俗的黄白之物,咱们可说话好,进山后,各取所需,说也不能干扰谁!”
“可你也不能带着饭馆的老板娘啊?她能干什么?”
“就因为她是女人,我需要个伴,这样总可以了吧?”红姑说完,鼻子中一哼,转身就离开了会客室。
“老大,和当年一样,很有xìng格啊!”元鼎偷笑道。
“是啊,大师兄好像还沒有降服红姑,真是失败。”元云也笑道。
元鼎听完,怒不可赦,道:‘你们懂个屁!你们知道什么叫感情吗?你们知道....”
一听到元鼎要发表感情议題,元峰和元云赶紧站起,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两个师弟如兔子一样跑开, 元鼎自语,道:“难道我真的是个失败者?我征服不了红姑?”言毕,晃晃{ 头,苦笑。
在道观内另一间房间内,红姑却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她的身边,站着她的徒弟,玉儿。
“师傅,你真的想进山?”玉儿问。
“当然。”红姑道。
“可是,听说里面很危险的。”
“危险?这个世界哪里沒有危险?”
“嗯,如果进山,可要花不少时间,那我们几时回苗疆?”玉儿又问。
红姑听完,沒有回答, 眉头却皱的更紧。
玉儿见状,抿嘴笑道:“师傅, 你还是忘不了元鼎道长,是吧?”
“死丫头,胡说什么!小心我捏死你。”红姑瞪眼道。
“我不说,不说,嘻嘻,我睡觉去了.....”玉儿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地跑个沒影。
“死丫头!”红姑这边吗, 这边却露出深深的惆怅,神sè之间,还带着着无限的眷恋之情。
沒错,她忘不了元鼎。
红姑与元鼎相思,纯粹是偶然,而且认识的还有些蹊跷。当年红姑在苗疆深山内上山采药,却不小心跌下山谷,奄奄一息之中,却被同样进山盗墓的元鼎救起,并一路将其护送回家。
从那时起,红姑就喜欢上了元鼎,但是红姑沒想到的是,元鼎原先是个道士,只是被道观赶出來后,干起了盗墓的行业。同时,不知咋回事,元鼎有个怪毛病,对女人不是太感兴趣,要不是一时出错,被开除了道士籍贯,扫地出门,说不定他还真是一个合格的好道士,假如他沒干盗墓一行,沒准也是个大师级人物了。
红姑刚认识他的时候当然不知道,但是当她一看到元鼎那张英俊的脸庞时,放电了,元鼎就是他她喜欢哪类男人,她立马喜欢上了他,要知道,苗疆大山内,人烟罕至,那是很少人去的,好容易出现这么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而且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情窦初开的红姑哪会不动chūn情?
苗族姑娘本來就是热情如火,纵然你是块铁砣,也会将你烧融。况且红姑的美貌,不说在她们闭塞的大山,就是放到现代大城市也是千里挑一。
可是那元鼎就像快木头一样,无论红姑怎么殷勤,在红姑所在的山寨住了五天后,选择了离开,红姑曾经想让元鼎带她走,可是元鼎一句话就否定了。
临走之时,元鼎送了一块玉佩给红姑,以作纪念。
对于红姑,元鼎若说一点感觉沒有,那也是不可能,可是他当时却是他人生最失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和元峰,元云她们刚刚干盗墓这一行,身上穷的叮当响,况且他们的身份又是那么不光彩,不光这,还得四处流浪,加上,那会儿的心思也不在女人身上,他哪儿会只想着弄到宝贝挣钱,因此,那时的元鼎不想耽搁红姑,带着他的连个师弟离开了红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