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给他卖命。今晚他们若是得手,可是五条人命,五条人命!普通杀手或者小混混,哪有这样的胆量?还有一点,你看他们身上,啥都没有,很明显,他们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俩的身份,显然他们是有严格的纪律和保密措施,你想,如此狠辣的杀手,但肖柔怀居然可以指挥他们,那你看,肖柔怀是不是就很可疑了?”廖木继续分析道。
“这样説,那你打算如何对付他?”
“现在还不能动他,但我相信,他的狐狸尾巴很快就会露出来!”廖木冷哼一声道。説道这,他沉吟一下又道:“郎莫,从今晚那两个杀手的表现来看,肖柔怀绝对不会放过你和蓝老师,我建议,你们....你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离开,我不会离开!我一走,説不定那混蛋还会説我怕他!”狼校长却毫无惧sè的道。
“小伙子,别冲动!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劝你们还是离开吧。”廖木叹叹气,继续做动员工作。
“往哪里躲?唉,该死的王都!”蓝馨却长叹一声,却説了这样一句话。
“蓝老师,你不要激动,肖柔怀现在还不能死,他身上肯定有有很多毒贩及国宝级文物的大量线索,如果他死了,那线索就全断了!”
但廖木説完这句话,蓝馨却‘忽’ 的一下站起身怒道:‘线索,线索,你就知道线索,是线索重要,还是游剑的人命重要?”
廖木一楞,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我知道,你是个jǐng察,你有你的办事原则,如果王都没去那小路上,你们是不是就会把那畜生给救了?”蓝馨含着眼泪怒问。
“我想,我会的。”
蓝馨听完,怔怔地看了廖木半天,而后啥也没説,拉开房门,如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般,呆呆地,出去,转弯,而后拉开自己的自己的房间门,砰得一声,关紧了那扇木门。
里面,再也没有响动。但侧耳细听,却可以听到低低的哭泣声。
“唉,让她安静一下吧!郎莫,我再説一遍,离开这,好吗?”回到狼校长的房间后,又一次劝道。
“木头,别劝了,我不会走,我不能就这样当逃兵,这不是我的xìng格。再説,我不是有你这样的保镖吗?“狼校长笑了笑道。
“小子,你肚子里的那几根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你非要让我把话挑明才肯走,是吧?”看到狼校长不听劝,廖木突然低声道。
“你要挑明什么?”狼校长有些不解。
“你不就是在等阿兰回来嘛,你怕你离开后,肖柔怀会对她不利,对不对?”
听完此话,狼校长翘嘴笑了,笑得很无奈,也很满足。不过他也很佩服廖木的分析能力,不错,他虽然是个不服输的人,也不是个胆小之人,严格来説,他是个极为好斗,带有暴力倾向的家伙。
但前人説得好,好汉不吃眼亏。明知要吃亏的时候,当然得躲一躲,要不然,你再厉害,充其量就是个毫无头脑的莽汉。当然,狼校长自认为,自己不属于莽汉的范畴之内。
对于肖柔怀,打心眼里来説,他不会有太多的顾忌,他也不会考虑他是不是什么冷面狐狼,可是,他知道,自己和肖柔怀的过节都是因阿兰而起,万一自己离开了,依照肖柔怀那歹毒的心思,以及今晚那两个杀手的凶残表现,肖柔怀极有可能找阿兰出气。还有,柳眉和他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説不定,柳眉也会成为他的下手对象。退一万步来説,纵使肖柔怀不会对她们下毒手,可他离开后,远走高飞,他能睡得着觉吗?
每每想起那那个晚上段赫在餐馆里叫人扒阿兰的衣服时,狼校长就会觉得心里一阵阵刺痛。尽管那晚阿兰还没有受到实质xìng的伤害。可他永远记得自己的阿兰在自己面前被别人扒光衣服时,哭喊无助的模样。那晚的情景就像一个通红的烙印一般深深的烙在的心上。他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绝不!
所以,他不能走!绝不能走!打死他都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木头,你真是神人,你都钻到我的肚子里来了!没错,我下午算是彻底将他得罪了,我可以一走了之,可阿兰和柳眉怎么办?我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有一点,我不想让她们有事,也许这叫责任,对不对,木头。”
“唉,你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説你,不过,在这点上,我很欣赏你!像个爷们!説实在,当初我替你説话,看准的就是你这点唯一的优点!要不然我是不会你们这些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打交道!”
“一无是处?”狼校长故作惊讶。
“对,一无是处,哦不,你有一处,你会打枪,是个好枪手!呵呵呵,不但会打人,还会到处干女人....”説道这,他噶然而止!而后咧嘴笑了。
“你啥意思?”狼校长也笑了。
“没意思,没啥意思,不走就不走!你不走,我也没办法。可能我年纪大人,胆子变得小了,不像你,火气大着呢,没准就可以将肖柔怀烧死!要不然,你怎麽可以连续整他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jīng彩!有一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对,世上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弄不好,你就是那浑球的克星!不过,我还得严重提醒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吗?肖柔怀的火也很大,而且是yīn火忒重的那种,你的防着,别让他一把yīn火将你给点了,要不然,我找谁喝酒去?”你廖木只能这样説道。
“嘿嘿,説得是,我到哪里才能找到你这样的蹩脚酒客来满足的本校长的骄傲之心?”
“小子,你还真不经夸,一夸,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你不过是个笨蛋而已。”廖木撇着嘴道。
“没办法,本校长本来就是个骄傲的笨蛋!哈哈哈....”狼校长笑完,似乎又想什么问道:“木头,你先别夸我,我问你,那王都为何在后面偷偷摸摸的跟了上来?这没道理那。”
“这个,我们可以这样説,他跟踪肖柔怀绝对是有意识的行为,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是太清楚,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产生什么兴趣?他们之间了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我刚才还在为王都的蹊跷行为感到疑惑。”
狼校长思索了一阵,也摇摇头。
“目前,最有可能就是他对蓝老师产生了感情,或许他无意中发觉肖柔怀的动机,怕蓝老师有事,所以,他也就跟了出去。”廖木猜测道。
“对哦,王都在前一阵子追过蓝老师,可后来被蓝老师拒绝过几回后,他就一直没有响动了。”狼校长恍然大悟道。
“他追蓝老师?就凭他的那病恹恹的样子,有意思。”廖木饶有兴趣的説道。“对了,説到蓝老师,你等下再去安慰安慰她吧,我看她想报仇,都想疯了!唉,问世上情为何物那!小子,你也留神点,不要肖柔怀的yīn火还没有来烧你,倒让三个女人将你个生吞活剥了.....吃兔子肉去吧!吃完了,我和小马他们还要带着那两个杀手的尸体回去交差呢!”説道最后,廖木几乎是一种悲天悯人的模样。説的不好听,他还以为自己是个情场上的救世主。
廖木只顾去吃兔子肉,狼校长去没有心思吃,他来到蓝馨的房门前,推了推,里面已经反锁。敲了敲门,蓝馨也没有回答。他只好作罢,来到厨房,找来酒碗,把陈大房间藏的好酒一并弄了出来,和廖木几个推起了酒碗。
酒足饭饱之后,廖木不敢耽搁太长的时间,带着红光满面的小蔡和小陈,急匆匆回乡里去了。而陈大这个酒鬼,由于喝的过多,早已醉的一塌糊涂,结果,又被狼校长背回了房间,不过好在,这次不像上次在苗凤家醉酒一样,需要走那么远的路。狼校长轻轻松松地像扔麻袋一般将他扔到了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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