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见怪,哈哈哈....”一旁的王村长打着哈哈道。
“难能呢?对了,你刚才闹洞房,闹的过瘾吧!”郎莫笑道。
“还好,还好,.....哈哈.....”王村长摸着后脑勺道。“狼校长,你可真够大胆的,一个人竟然敢跑来报信,不错!”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只狼嘛,我还在它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棍子呢!”望着满屋把他当英雄看待的大小女人,狼校长不免又要吹嘘一番。
“厉害!真够厉害!狼校长,走,我们找老杨去!他和那只狼是老冤家了!也只有他才能有办法对付那只白狼。”王村长説道。
“你説什么,白狼,它又来了?!”杨蛟家里,他听完郎莫的叙述,瞪眼问道。问完后,下意识的摸摸颈脖处,郎莫细看,原来那里,竟然有一道淡淡的长长的伤痕,平时如不注意,还真难发觉这道伤疤。看到杨蛟惊异的表情,郎莫暗笑,这杨大侠一贯是个很沉稳,很镇定之人,如今白狼的出现,他反而和别人一样,如临大敌般。看来王村长説的不错,那白狼的确是是给了他不少苦头吃。难道那颈脖处的伤痕是白狼给他留下的么?
“老杨,你不要只顾着想那!赶快拿个注意出来,要不然,整条村子今年冬天就甭想过个太平rì子。”看着杨蛟只顾愣神,王村长不耐烦的催促道。
“狼校长,你和柳眉那丫头可真是福大命大,这样和它正面接触都没事,我实在有些觉得,这是奇迹。”杨蛟却是这样説道。
“杨叔,听你的口气,好像你对这只狼颇为忌惮,听説你曾经和它数次交手,可是并有将它制服,可你是个武林高手,像对待锻赫那一伙长着两条腿的狼狗们,都丝毫不在话下。一个如此高手怎么会次次让这四条腿的野狼给溜走了?我有些不明白。以我看,它的个头虽然很是吓人,但它终究不过是条狼,是只畜生,你这样説是不是有点将它抬得太高了?” 郎莫很是不解的反问。
杨蛟听完,少有的笑着説道:“小郎啊,其实呢,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厉害,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你今晚还可以喘着气站在这里跟我説话,可以説你是在它口里死过一回的人。我不明白今晚它为何要放过你们两个,也不明白你为何可以轻松地在它脑门上敲上一棍子。但是,你若再碰上它,你务必记住,如果想让自己的命活得久一点,你就不要把它当作一只狼来看待,你要将它当作一个最狡猾,最yīn险,最凶残的‘人’来看待,明白吗?”
看着杨蛟那一本正经的告诫模样,好半天,狼校长蹦出三个字:“不明白!”
杨蛟叹口气,又笑道:“这可以理解,但我告诉你,你必须要明白,否则,一旦你碰上它,可能你就永远没有机会来整明白我现在説的话。”
但狼校长还是摇头,坚持自己的三个字:“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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