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郎莫再次来到阿兰的餐馆,在柜台边拨通了电话,落实了一下那些所借之钱到帐情况。当郎莫放下电话,阿兰在旁边紧问:“郎莫,怎么样?那些钱都到齐了吗?”
郎莫舒心的一笑:“基本上都到了,只差我的另外一个死党的两千元没到!”阿兰连连点头:“好,这就好!”説完,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大信封偷偷地交给郎莫。郎莫接过一看,里面有一大叠百元钞票。他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阿兰笑道:“这是四千块钱,三千块钱是我的。其中的一千块是柳眉的,她听説你为了小溪娇的手术费发愁,一定要我把这一千块钱给你!”郎莫连连拒绝道:‘你们这是干嘛,我不要,这是你们的辛苦钱!我不能收。”阿兰却硬是将钱塞到了他的手里:“快拿着,苗凤家事情,我们也想帮她,只不过手术金额太大,他们家又欠了那么多钱,真是难那。再説,就算他们家不欠债,村里人手头也紧,哪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钱?这下好了,有人。 带头,我也拿出一点,帮帮那小孩子。説实在的,我也很喜欢那小女孩。快拿着呀!那些吃饭的人都看着咱们呢!”
他连忙回头看看,果然,那几桌吃饭的老少吃客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站在柜台边上的他和阿兰。郎莫无奈,只好接过信封对阿兰轻声説道:“阿兰,谢谢你了,还有柳眉。我到时还给你们。”阿兰并没有説什么,只是点点头笑笑,示意郎莫离开。
有了钱,郎莫的心情很是良好。一路上,他几乎是吹着口哨来到小溪娇的家。小溪娇的一家人正在吃饭。看到郎莫过来,苗凤连忙让座。小溪娇也热情地叫着:“狼校长好!”苗凤急着要去准备茶杯,碗筷,被郎莫拦住。他掏出他的银行卡和那大信封道:’苗大姐,这是我的银行卡,里面有七万八千块钱,这个信封里有四千块钱,是笑云餐馆的老板娘和....给的。你收好。明天你就赶快带小溪娇去做手术吧!”
小溪娇的爸爸叫刘一封,一个身材奇瘦,似乎只剩下一张皮搭在他的骨架子上的庄稼汉。他那发黄的脸sè满是皱纹。看上去似乎有四十多岁,但他的实际年龄只是个三十几岁左右的年轻人。他望着苗凤手上那张小小的银行卡,以及那一叠花花绿绿的钞票。他似乎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的嘴唇哆哆嗦嗦似乎要説话,但却一直没有説出来,他只是跨步上前,一个劲的握着郎莫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激动的他竟然忘记了説了一个‘谢’字。
见到此景,郎莫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于是道:“刘一封,这钱也不知够不够?你们明天就动身吧,小溪娇的眼病不能再拖了!对了,你们打算去哪里给小溪娇做手术?”郎莫的问话终于将激动的刘一封和苗凤两夫妻问醒。苗凤道:’我们听县里的医生説,那样的手术的去省城才能做,我们...我们今天就出发,先到县城哪里住下,那里有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明天一大早我们好赶车。我们不想再耽搁了!”
郎莫笑道:“好,这样也好,省的耽误时间,银行卡的密码已经是******,这卡在省城的任何一家工商银行都能取到款。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如果钱不够,我再想办法,再见!”説完,转身就往外走。刘一封和苗凤夫妻两也不知咋回事,竟然忘了留下郎莫吃饭,只是呆呆地目送着郎莫越走越远。可能他们还没有从惊喜的冲击中完全清醒过来。
解决了手头上这一烦人的大事,郎莫顿觉更加轻松无比,连走路也轻飘飘。此刻的他才认为自己的盲目做法应该是正确的!
下午下课后,他回到宿舍,兴冲冲的打扮了一番,准备朝笑云餐馆走。陈大这时走了进来:“郎校长,我看你今天这么高兴,是不是捡到金子了?”郎莫大笑:“金子?金子倒是没捡到,但我觉得今天是个很有意思的一天。”“很有意思?你这话我不是很明白。”“意思是.....”郎莫的话还没説完,门口又多了一道洪亮的打雷般的声音:“狼校长的意思我明白!肯定是他的道家内功功力大进。可以发放外气了。对不对,狼校长?”
一听这吼声,郎莫立刻觉得头都大了!这几天,他最怕见到的人就是这王村长。前两天,他见王村长并没有来找他,还以为他忘记了那件事。郎莫正偷偷的乐着,谁知这该来的总会来。这不,王村长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脸的期望。
陈大惊呼:“什么?原来郎校长还会练气功?真是难得难得!郎校长,什么时候你也教我练练?”此时的郎莫苦着脸,刚要解释。王村长抢着説道:“就是嘛!郎校长,你几时也教教我,我也想学。都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我想狼校长肯定已经练到了发放外气的功力,对不对?!”郎莫急道:“我...我....”“哎呀,狼校长你看你又谦虚不是!不用谦虚,年轻人,过分的谦虚那等于什么来着?等于骄傲!所以,今晚,我请你务必去帮我看看我的大侄女,看看能不能医治。”陈大:“你説的可是你的那个漂亮的侄女王玉蕾?”王村长叹道:‘不是她还有谁?真是急死人了!这么多医院都跑遍了,就是不见醒!所以只好找些偏方,狼校长,你可得帮帮我!”
“你的侄女?她怎么了?‘不见醒’又是什么意思?”一听到陈大説是个漂亮的女病号,好奇心驱使,使郎莫这家伙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给王村长摊牌的话:那就是自己不但没达不发放外气的级别,而且还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迹象。到时非但治不了病人,反而会害了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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