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大部分给小溪娇治疗眼病的钱,郎莫心里大为轻松,只不过听小溪娇的妈妈苗凤的口气,七万可能还不是很够。于是他又打了几个电话,从学校的其他的死党这里七凑八凑,好不容易才弄到万把块钱。当他放下电话的时候,发现阿兰正含笑看着他,不过神情有点古怪。
郎莫不解笑嘻嘻道:“宝贝,你为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我乐意助人的jīng神感动了你?”
阿兰眨了眨眼:“你除了为了你的学生治眼病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企图?”
“其他的企图?什么企图?我不明白!”郎莫被阿兰的问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真的,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跟我装糊涂?”
“什么呀?我越来越不懂你在説什么?”郎莫越发糊涂。
“你,不老实!那刘溪姣的妈妈可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可人儿,多少人在打她的主意,你不会也是.....。説!坦白成宽!”阿兰边説边死死地盯着》 郎莫的眼睛。
“哈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有时候,我觉得女人有时就是麻烦。我啥时候对她动心了?为对天发誓,我去借钱,纯粹是为了小溪娇!你这是在诬陷好人,极端的诬陷!我的一颗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最严重的伤害!看我怎么惩罚你!”郎莫一边笑着説,一边绕过柜台来到阿兰的身边就要揩油。直吓得阿兰一个劲地笑着躲。可柜台后就这么小,阿兰多无可多,被郎莫一把从后面抱住,就要去亲嘴。
恰好这时,服务员小翠早已将餐厅和厨房收拾好,正往餐厅走,听到脚步声。吓得两人忙慌慌张张的整理了下衣服,各自回到应该站立的位置。
阿兰:“小翠,活儿都干完了吗?”小翠:“干完了,老板娘。如果没什么事情,我想上楼休息。”“行,你去吧!”
看着小翠上楼后,郎莫问:“她就是你请来的那个服务员?”阿兰:“是的,你觉得怎么样?”“不错,干活利索,就是泼辣了一点。对了,戴师傅呢?”一听到戴师傅,阿兰掩嘴猛笑到:“他刚才炒完菜,拿了一根棍子找王村长算账去了!”“算账,算什么帐?啊!我明白了就是为了那瓶被王村长偷吃的五粮液,对不对!”“对对对!就是那瓶酒!我刚才把这事给他説了!他听后,你没看见,这个戴酒鬼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气的直跺脚!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不,他干完活后,居然从厨房里拎了一把菜刀出来,嚷叫着要找王村长一定要赔他的酒!否则没完!好在被我拦下,才换了一根大木棍!本来我不想跟他説,但是他迟早要知道这件事,于是就跟他説了,想想那王村长今晚肯定够他喝一壶了!哈哈哈....”
郎莫一听也觉得搞笑:“嘿嘿嘿,看来今晚王村长今晚恐怕得做噩梦了!当时好在不是你去找出的酒,要不然那就真是太吓人!不过话也得説回来,这戴酒鬼为了一瓶酒至于这样大动肝火吗?”阿兰斜了郎莫一眼道:“你们男人,只要你是个公的,必有一‘好’,要么好sè,要么好吃,要么好piáo,要么好赌,而戴酒鬼则是好酒,酒就是他的命,王村长都要他的命了,他当然会根王村长拼命。我想,王村长要是不买瓶好酒还给他,这老戴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郎莫点点头,对阿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阿兰,看不出,你説的还有点道理。不错,这令我有茅塞顿开的感觉!”阿兰白了他一眼,然后倾过身子,她的鼻尖几乎粘着郎莫的鼻尖道:“别给我带高帽子了,説道这,我倒要问问,你既然认为我説的有理,那我问你,你好什么?看着我的眼睛,快説,给你三秒钟!不要考虑!”
好一会,郎莫贼笑:“俺啥也不好,就好你,算不算一好!?”阿兰听罢,突然红脸:“要死啊,乱説话!”郎莫也突然倾前身子,在她那红艳的脸蛋上又啃了一口。阿兰气恼道:“你你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你就从来没个正经!”郎莫:“我説的是正经话啊!”説完,他看了看阁楼,微微皱眉:“今晚我该怎么办啊?阿兰。”
阿兰却明知故问:“什么怎么办?”郎莫回头朝门外看了看,见到没人,又绕到柜台后,紧紧地抱住了阿兰。谁知阿兰却极力挣脱了郎莫的手,然后在郎莫的耳边嘀咕了一阵,直听得郎莫眉飞sè舞,连连点头。不一会,他笑眯眯地离开了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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