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花村的夜晚九点半左右,在那朦胧的月sè之下,郎莫带着阿兰来回到了村口。
阿兰下车后,在郎莫脸上亲了一口道:“老规矩,后门进来!”説完,自己一个人先进村。郎莫摇头:“干嘛总是做贼一般!弄得我在野地里呆那么长时间。想不通!”
等阿兰走远,他开着摩托车慢慢的进村。村里的人大都进屋子睡觉了,一路上就没看见什么人。来到德叔的那唯一亮着灯的小卖部前。德叔正在门前来回走动,一看他回来,松了一口气道:“狼校长,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今天上午离开的时候开的那么快!我真怕你摔着!要是摔着了可咋办哦!”嘴里虽然这样説,然而眼睛却不停的在他的那摩托车上不停瞄来瞄去。郎莫一看笑道:“没事,德叔,没摔着!一切都好好的,是不是?”説完,从皮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交给德叔:“德叔,给,这是油钱!”
瘦巴巴的德叔一看,顿时盯着那张纸币説道:“狼校长,你这是干嘛?你这不是看不\ 起我的小老头吗?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钱,快,快,快收回去吧!”郎莫:“不行,不行,这你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会感到不安的!”“不行,我那能收你那么多钱,如果要收,就收你二十块钱,如何?”“行了,德叔,你就别推脱了!以后,我还得用你的车,剩余的就算我给你预存的油费,怎么样?”
两人推了一会,德叔只好把钱收起:“狼校长,真不好意思。那行,你啥时候来取车,我就啥时候给你!”“那就谢谢德叔了!我先走了,再见!”“再见,小心点啊!就要下雨了,你快点走啊!”郎莫走后,德叔拿起那张大钞,使劲的亲了一口道:“嗯,小伙子不错,大方!”
郎莫没走多远,天空忽然变得漆黑一片,刚才看到的月牙儿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一道吓人的闪电在头顶闪现,紧接着一声炸雷如落地般,‘啪啦’一下,差点没把郎莫给震得趴下。雷声过后,夜风四起,不一会,郎莫感觉自己似乎被狂风卷着奔跑。那满天乱飞的尘土,纸片弄得他泪水直流。‘不会吧!来的这么快!’郎莫叹道。
好在德叔的小卖部离阿兰的餐馆距离并不是很远。几分钟后,郎莫来到了餐馆的后门,在后门旁边的大树下瞄了一阵后,确实没人,才悄悄的来到门边,轻轻一推,闪身而入。他刚进去,外面倾盆暴雨便从天而降。哗哗哗的雨势很是惊人。
‘好彩!要不成落汤鸡了!他暗道!然而,餐馆内,却并未开灯。他很奇怪。正要问,一个温暖柔软的身躯从黑暗中紧紧地贴了上来。“咋不开灯那?阿兰。”黑暗中,阿兰嗤嗤笑道:“怕吗,我也想开灯,但没办法,停电了!不过,我倒觉得,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这样抱着感觉好像更好一点。”“不会吧,刚才德叔那里还有电。怎么一回来就没点了?黑灯瞎火的,我啥也看不清啊。”“唉,没办法,我门这里动不动就停电,特别是这样的打雷天,就更会停电,别急!我点蜡烛!”
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阿兰擦亮了一个根火柴,点着了放在餐桌上的蜡烛。阿兰:“没有电,会不会感到不习惯?”然而,在那红红的蜡烛光下,阿兰却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别有一种惹人美态。郎莫顿时感觉,熊熊之火又从心底燃烧。上前一把拦腰抱住阿兰,就要往楼上走去。阿兰笑道:“大灰狼, 难道你肚子不会饿吗?”郎莫一听,对啊,他们两个还没吃晚饭呢。随即放下阿兰。叉着下巴坐在餐桌上等饭吃。边等边想:‘要是点着蜡烛来干那活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阿兰很利索地煮了粉条,弄了几个小菜。端上桌子后,没几下,就被郎莫吃了个jīng光。他一边吃一边发牢sāo:“这雨这么下得这么大?扰乱俺吃饭的心情!”而阿兰吃的可能不及这家伙的三分之一。
“接下来,我们该干嘛呢!”郎莫笑着问。阿兰有点装糊涂:“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洗澡去,洗鸳鸯浴,好不好?”“坏死了!大灰狼!但是没烧热水,怎么洗?”阿兰红着脸回答。“不用烧了,我已经够热的了!洗冷水,行不行?”“不行,我从来就没有跟男人洗过澡。羞死了!””跟我都不行吗?“不行”“求你了,就一次,就一次,行不?”“嗯,那...那好吧,就一次,下不为例。”阿兰的脸又泛红。“那太好了!”郎莫説完。走上前,就来抱阿兰去洗澡。
哪知,就在这会儿,大门外,忽然响起了‘砰砰砰’的急迫敲门声。声音不大,但这夜里却显得格外刺耳响亮。两人一听,都愣住了!这么晚,谁还会来敲门?郎莫轻问:‘要不要去开门?”“等一下,先别管他。”阿兰皱眉回答。
然而敲门声依旧很有耐心的响起,两人轻手轻脚的来到门边。阿兰贴门侧耳细听。不一会,可能见到没人开门,门外响起了一个细微的声音:“阿兰姐,你,你快开门,快开门,我是柳媚,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呜呜呜.....”郎莫没听清楚,正要问。阿兰却对对郎莫道:“你快去我的房间里呆一下,我没叫你,不要出来。”“郎莫无奈:“又要躲,那行吧!这谁啊,这么不懂规矩?怎么不会选个敲门的时间。有事叫我。”説完,他气嘟嘟的上了楼。
阿兰打开门,门外,电闪雷鸣,暴雨路注,只见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姑娘,跌跌撞撞的摸了进来!姑娘一看见阿兰,‘哇’的一声,扑到阿兰怀里大哭道:‘阿兰姐,你快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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