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音道:“辛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金宝多,你放心,既然你们都领证了,我辛梓萌肯定不会在对凌天爵死缠烂打,不过,有些事情我得警告你一下,听说,何美莲那个女人在你们公司工作?你也太大方了?把你老公的旧爱放在公司,我是该说你愚蠢还是说你大度呢?”
金宝多和白沫听闻对视了一眼,显然被这条消息震惊到了。
“辛梓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故意来挑破离间的?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这些话?”
白沫听着点头,对着金宝多竖起大拇指,金宝多也很享受白沫难得的奉承,唇角预约的向上勾起。
只是,辛梓萌接下来说的话就让她完全笑不起来了。
“我骗你?我有必要骗你吗?简易你应该认识,他们三个从小长大,你可以去问他,我有必要骗你吗?我只是提醒你,高中大学时期,凌天爵的初恋就是何美莲,初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是凌天爵第一个放在心里,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也许你不知道,但是那个时候,整个高中部和大学部无人不知,你若真的想知道是真是假,你自己去查,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金宝多听闻一愣,初恋?何美莲竟然是凌天爵的初恋?
而白沫听闻只是抬眸看着金宝多,轻轻推了推她的小手。
金宝多抬眸看了一眼白沫,扯了扯唇角道:“你说的是真的?”
“金宝多,我有必要骗你吗?我对凌天爵已经死心了,对于小三,我辛梓萌还不屑,就是告诉你一声他们的关系,看你这个反应似乎还不知道啊?没关系,以后警惕点,别到时候被抢了老公。”说完,那头辛梓萌便挂断了通话。
“喂,喂……”
“她挂了。”白沫开口提醒着,看着金宝多一张气愤的小脸,双眸一眯看着她质问道。
“你这么生气,为什么?”
金宝多眨了眨双眸,抬眸看着白沫一愣,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反问道:“我有很生气吗?”
林笑道点头道:“你很生气。”
金宝多听闻,小脸更垮了下去,叹息一声道:“一入豪门深四海,从此小三似敌人。”
白沫只是抽了抽唇角,摘下耳机看着她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金宝多转过头,小手托着脸蛋看着车来车往,脑海散过这几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吵闹,亲密,开心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有打算跟他好好过日子的,只要他在外面没有情妇,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我真的又不确定,凌天爵是谁啊,我怎么可能收复他那颗花心。”
白沫听着金宝多的话,只是叹息一声,握着她的小手道:“本来我还想劝你来着,婚姻不是儿戏,谁料到,你们,你们竟然把结婚证都领了,照我说啊,凌天爵他也不是冲动的人,要是图个新鲜感完全没必要跟你领证,想睡你那还不简单?”
金宝多听闻额头滑下三条直线,看着白沫问道:“你这话几个意思?什么叫,睡我还不简单?我有那么容易就被睡吗?啊?”
白沫只是抽了抽唇角,左右看了看,蹙眉道:“你干嘛呀,干嘛呀?小点声行不行姑奶奶,我就是打个比方,比方,你啥事呀?”
金宝多只是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在看她道:“你的比方有问题。”
白沫只是抽了抽眼角看着她继续说道:“行,我比方的有问题,我继续说,所以,你们两个既然都领过证,双方家长也见过面了,显然这个婚姻不是儿戏,你也不能当儿戏,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呢?我还没见过谁家姑娘一结婚就奔着离婚去的,再说了,人家前任未婚妻随便说了三言两语你就信了?我看你是真蠢。”
金宝多听闻不悦的蹙眉,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就是让你去求证,如果这个叫辛声萌的女人说的真是真的,你完全可以跟凌天爵吵一架,但是离婚那就算了,谁还没个过去,再说,他的过去你都亲眼见识过,况且,初恋而已,现在人家两人不是没在一起吗?”白沫咬着吸管看着她道。
“你呀,就是对感情太较真了。”
“我较真?那可是初恋,初恋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我不知道辛梓萌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们很久之前就认识这我知道,而且还是学长和学妹的关系,如果真是初恋,是旧爱,那么他把一个初恋,一个旧爱弄到公司,弄到我眼前,他什么意思?当我好欺负是不是?奶奶的,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求证去。”说行动就行动,一张笑脸竟是气愤,怒拍着桌面就起身往外走。
看的是白沫一愣一愣,连忙拿过衣服追了出去。
“哎,你干什么去,我告诉你得冷静,冷静……”
“这位客人您还没结账呢。”
白沫烦躁的看着金宝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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