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完,奚丰羽一转身就运起风诀,离开了。
乌钩剑里的世界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机勃勃,就像时间从未流逝一样。
奚丰羽走在剑中世界,有些恍惚,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当初他和元图,时札,还有黑妹一起玩耍的情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竟是变成了你死我亡的关系了?
尽管很久没来,奚丰羽也记得小屋的大概位置,摸索了一下,他就顺利找到了小屋的所在处,黑妹还是如从前一样,窝在小屋的门前,眯着眼,在太阳的照射下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警惕地抬起头,一转头就看到了一步步靠近的奚丰羽。
黑妹一愣,不知该如何反应,奚丰羽却已走到了黑妹的跟前。
“好久不见,怎么这样看着我,不认识我了?”奚丰羽笑道。
黑妹回过神来,不着痕迹地挡住奚丰羽通往小屋的去路,“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奚丰羽看着黑妹的动作,眼中冷光闪过,重又恢复温和。
“我想和元图聊几句,可以吗?”
“……时札呢?”黑妹没有在奚丰羽身后看到时札的身影,有些生疑。
“时札啊,他喝醉了,过两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他有些高兴,一高兴,就有些忘形了……”奚丰羽笑着,像是在说着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不管奚丰羽说得有多无懈可击,黑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张口就要拒绝,就听得屋子里传来元图的声音。
“是那个人来了?让他进来吧,我也有话和他说。”
奚丰羽闻此,冲着黑妹一挑眉,调皮得意的神色一如小时候。
两人都这么想,黑妹也就不好拦着了,毕竟时札也没说过不让两人见面不是,更何况,乌钩剑一直是时札随身携带的,没有时札的允许,奚丰羽也不能进来剑里吧。
侧身让奚丰羽通过,黑妹也不进门去旁听,两人如今这样的关系,黑妹面对这种情况也是觉得有些尴尬,索性就两不相帮,远远躲开。
奚丰羽刚一进门,就见得元图依旧白白嫩嫩地待在小屋里的床上,看上去好不惬意,脑海里忽然浮现邵慕当然在牢里同他说的话——
【你知道是谁想出的杀了几但真人的计谋吗?】
【是、元、图!】
眼前慢慢一片血红,心中气血翻涌,奚丰羽一看见元图如今惬意的生活,就不由口中一甜,一口精血就要喷出,又险险地咽下。
元图见他的表情,知他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最近过得不错吧,看来几但对你也没那么重要嘛,我还以为你会很重视他呢。”
“闭嘴!”奚丰羽喘着粗气,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杀了眼前的人,正气愤着,手中忽然摸到了一样东西,想到此行的目的,理智渐渐回来,奚丰羽收起恨意,冲着元图就是一笑,笑得极其甜蜜,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妙的东西,“元图,就算你做了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时札马上就要和我成亲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而你,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个鬼地方,看着我和时札,甜、甜、蜜、蜜!”
奚丰羽找得很准,一下子就戳中了元图的死穴,几乎是一瞬间,元图脸上再无笑意。
“爹爹最喜欢的是我……”挣扎。
“是啊,可是他爱的,是我。” 再戳一刀。
元图抿嘴,打量奚丰羽许久,继而笑了,“如果爹爹爱你,你为什么会在意我的存在,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奚丰羽敛下眼睑,从袖中拿出一个卷轴,紧握着卷轴伸长手臂,一脸决绝。
“因为我不能接受他的心里有你。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
元图也收起笑意,严肃地看着眼前夺走了原本只属于他的爹爹的疼爱的人,“打什么赌?”
奚丰羽握着卷轴,眼睛却始终看着元图。
“这是一份契约,以天地为证,对人类和剑灵都有效。我们来打一个赌,如果我和你都命在旦危,只有时札能够救我们,却只能救一个时,他会救谁。”
“赌注呢?”元图轻声问。
“以命为注,你死,或是我亡。”
元图看着奚丰羽良久,问:“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这个赌呢?你是人类,我是剑灵,等你死了,我一样可以和爹爹在一起。”
奚丰羽讥讽一笑,“你能忍受他的心中有别人吗?你不能,我也不能。”
元图动摇了,爹爹心里只有他一个的欲/望实在太强烈,即使这个赌约不管怎样都是他吃亏,他也想试试,看看,在爹爹的心里,谁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元图,你敢接受这个赌约吗?”
而此时被奚丰羽下在酒里的药而药倒的时札正香甜地睡着,丝毫不知道在剑里发生的一切。
黑暗的某处,一双眼睛冷眼看着时札的睡脸,看不清其中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学ps,于是自己撸了一张末世的封面,泥萌觉得肿么样
是不是很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