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全部都好喜欢,全部都想要好好收藏起来。
“全部……”哲师狩喃喃道。
全部?时札刚刚有些担忧的心又放了下来,看来哲师狩并没有喜欢他,只是习惯性的依赖罢了。
“师狩,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有些依赖我。”
不是的,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能喜欢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哲师狩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却在时札不信任的目光中沉默了。
看到哲师狩沉默,时札再次确定哲师狩只是又一次把依赖当做喜欢了,也就没有再去在意。
柳严看到两人都沉默了,尴尬地一咳,道:“我府里刚得了一些新鲜的茶叶,我去叫人来泡好给你们尝尝吧。”
说完,他看了一眼哲师狩,哲师狩没有理他,又看了一眼时札,时札也没有说话,柳严也囧了,想了想,还是遁走了。
这种要命的氛围我还是不要再来掺合了,先溜了让他俩说话去。
柳严一走,现场就只剩下了时札和哲师狩两个人。
时札看了一眼哲师狩,说:“进屋吧,柳严的茶很新鲜,味道很好,过会儿好好尝尝。”
哲师狩听着他的话,感受着其中透露出的与柳严的熟稔,心如刀割。
我不敢。
我不敢处于这种气氛下,也不敢面对你和柳严的亲热场景,更不敢看到你对柳严的赞赏和亲密。
我是个胆小鬼。
一直都是。
“我……我就不喝了,你们喝吧,我先走了。”
磕磕绊绊地说完这句话,哲师狩就慌乱地转身,再不敢回头,仿佛自己的身后有野兽在追杀他。
时札皱眉看着哲师狩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安:他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这可不行,他怎么能喜欢男人?要怎么才能消除他对自己的幻想……
拿着泡好的茶回来的柳严,却只看见了时札一人,有些好奇,但也没问出口。
时札的脸上重又展开笑容:“柳严怎么现在才回来,该不会是在害怕我吧?”
柳严仿佛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我为什么要害怕你?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我今天不回去了,我要和柳严一起睡~”
“我不要!”
“你害怕?”
“我才不怕你……”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时札调戏柳严的时候,正在街上闲逛的刘焕突然被人拦住。
来人只说了一句话,刘焕便乖乖地跟着那人走了。
直到两人到达一家客栈的后院,刘焕才开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人的头上蒙着布巾,说话也有些闷声闷气的,“自然是你理解的意思了。时札那么对你,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刘焕的眼中闪过一丝仇恨,不语。
蒙面人了然,继续道:“他那么放心地让你出来,是在你身上下了药吧,而且还是让你离不开他的药。”
虽是问句,蒙面人却是用的陈述语气。
刘焕听到这话,凌厉的眼神刺向蒙面人:“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回答我,你想不想报仇,想不想离开他获得自由?”
“……你有什么办法?”刘焕有些意动,问道。
蒙面人听到此问,从怀中掏出一个没有任何花色的小瓷瓶,递给他。
“只要你把这个给他吃了,我到时候就会给你你的解药。作为保证,”蒙面人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这是你身上的毒的解药,当然,这只有一半,另一半,等你把瓷瓶里的药给他用了,我自然会给你。”
刘焕沉默了一晌,接过了蒙面人手中的东西。
蒙面人满意地点头,道:“你是个聪明人,你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转身离开。
“你还没告诉我到时候怎么联系你。”刘焕对着蒙面人离去的背影喊。
蒙面人的轻功很好,这时候已经在远处了,刘焕只听见一句“到时我自会来找你”,蒙面人的身影已然消失了。
刘焕握着手里的瓷瓶,眼神晦涩不明。
等他回到将军府时,时札已然回府。
时札最后还是被赶回来了,没办法,柳严作为一个文人,接受时札,成为短袖已然堪称奇迹了,公然让时札住在他家这种事,以柳严的薄脸皮,根本做不出来。
刘焕一回府,管家便迎了上来,对着他恭敬地低头。
“公子,主子让你去主厅吃饭。”
刘焕不自觉地摸了摸袖子中的瓷瓶,沉默了一会,才说:“我知道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