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了,或者说是血脸儿走了。
走的毅然,一点都没有停留。没有再多看女人一眼,看着他的背影,金飞的眼里闪现出了一股说不出的情绪。
谁说杀手无情,血脸儿就有情。在血脸儿那眼神最后一次从女人脸上划过的时候,金飞看见了一种要做深切的关怀的东西,很关心的眼神,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从他的身上,金飞看见了十年前的自己,现在的血脸儿跟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相像。可是自己那个时候远远没有血脸儿这么有情。
在血脸儿走出酒吧的那一瞬间,金飞身边的女人忽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着实的吓了金飞一跳。
“我的银针上有毒!”蝎子在眼镜的怀抱里很虚弱的说道,眼神有些歉意的看着金飞。
“给我解药!”金飞说道,心里不以为然,蝎子手里的银针如果没毒,那她就不叫蝎子了。
“这个女人要留下吗?”眼镜很苦涩的说,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女人。
“这个你们不用管了。”金飞从蝎子手里接过了一粒药丸,然后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地上女人的嘴里,从她那微弱的呼吸,又看了看女人那惨白的脸。毅然的弯腰抱起了她的身子,嘴里说道:“这里的事交给你们了。”金飞说着走了出去,他相信眼镜一定有办法把这件事平息,狼盟在厦门的势力有多大,他还不太清楚,也不想清楚那么多,可是却相信死了两个人还不是什么大事。
来到外面,抱着女人搭了一辆出租想了想还是向着家里走去,他现在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去什么地方,幸好现在东方玉已经去了外面的别墅住,家里没人。
而现在,他也实在是不知道把这个怀里的女人扔在什么地方,女人的身上的伤势让她近期内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危险,金飞可以确定这一点。
尤其是蝎子的毒针,女人现在就已经昏迷。
血脸儿走的那么放心,让金飞甚至怀疑他有什么阴谋,可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血脸儿一定也看出了这个女人身上严重的伤势,甚至知道她已经中毒,就是他不答应也不行。
回家把女人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金飞一个人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委实的不可思议。
不过让金飞心里很欣慰的是,血脸儿答应了自己的要求,金飞想现在的“夜花”跟的“牛刀”一定处于了一种水深火热之中。
金飞不是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可是在血脸儿走的瞬间,他忽然觉得心里很愧疚,也觉得自己很无耻。
或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活人会知道血脸儿的真正面目,可是金飞现在知道了。血脸儿对于自己的威胁少了很多,如果还有下一次,自己这边一定会第一时间的知道血脸儿的确切位置,而不会是像今天一样,把这个女人当成了血脸儿。哪怕女人的伸手也是恐怖的可怕,就是现在金飞都有些胆寒,当时如果不是自己,换成了眼镜或者是蝎子,很可能早就已经死在了女人那犀利的冷光下。
后来金飞看了看女人掉落在地上的冷光,原来是一枚锋利的刀片,小巧,捏在指尖便不会看见的那种,可是却能很轻易的要一个的性命。而且,这种利器在什么时候都会很有效,是杀手最方便的杀人武器。
有人敲门。
金飞来到了门边,心里有些吃惊,他以为是东方玉回来了,可是又觉得不对,东方玉回来也不会敲门才是啊。
金飞猫腰在窥视孔里看了下外面,是苗欣欣。
“什么事?”金飞拉开门,看着面前的苗欣欣问道,苗欣欣穿的是家庭便装,可是依旧显得很妖艳,她本就是一个容易引起男人的雄性反应的女人。
看见金飞,苗欣欣刚要说话,忽然看见金飞胳膊上的血迹,忍不住“啊”的一声,双手捂住了小嘴,嘴里抽着冷气道:“金大哥,你的胳膊,流血了!”
“哦!”金飞低头看了看,这才想起自己其实也受伤了,只是没有那女人受伤的严重罢了,他当时只是记得把一枚刺进胳膊的银针拔了出来,好在女人的银针并没有毒,不然他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时间长了,胳膊上的血口子也已经渐渐的凝固,不流血了,可是胳膊上的血迹却依旧在,而且看起来更加的让人触目惊心。
“没事,已经处理过了!”金飞说着很随意的把胳膊在背后一藏。没有苗欣欣说还好,她一说,金飞也觉得胳膊火辣辣的难受了起来,眉头也微微的皱了一下。
“你又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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